少了一味药材,便让大娘明日一早再来取药。
小男孩恢复了些力气,看向沈逸时满眼欢喜,很是熟络。
“谢谢姐姐,谢谢沈哥哥。”
沈逸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尽显温柔。
3. 势如水火之后的几天,我帮助沈逸医治好了村民。
不管是上山采药,还是熬药,或是给村民施药,几乎大大小小的事情沈逸都亲力亲为,毫无怨言。
原本医治好村民后,我打算继续北上到京城游玩一番,却因着沈逸的邀请留在了卞城小住。
他时常嫌弃我喊他沈公子生疏,我便随了小男孩的辈分喊他沈哥哥。
“沈哥哥。”
我犹记得那日,沈逸因为一句沈哥哥红了脸颊。
他温柔多情的目光注视我良久,轻轻抬起手想握住我的手,却又克制的收回去。
最后,他莞尔一笑,轻轻应了一声。
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两年后,我们会变得势如水火。
与他的初见,美好的像一场虚幻的梦境,梦里的那人干净的如春日的暖风。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面孔与梦境里的人重合。
“沈哥哥……”还未完全清醒的我,无意识地呢喃道。
然而,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慢慢想起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我迅速下床想逃走,却脚下无力,直直向地面摔去。
幸得沈逸及时拉住我,才不至于倒下。
沈逸抓得紧,昏迷前的碰触还历历在目。
感受他手掌传来的温热,我愈发恐惧,猛然甩开他,重新跌回床上。
我急促地呼吸着,惊恐的心无法平复。
“呵呵……”耳边传来沈逸熟悉的声音,带着冰冷与嘲弄,那么陌生。
我低着头,始终不敢直视他。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时,他却举步离开了屋子。
得了空隙,我思索着自己的处境。
被卸掉的手腕已经被重新接上,并绑了木板固定,倒是没那么疼了。
昏迷前还在牢狱里等待候审,沈逸是怎么把我从牢狱里带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半梦半醒时只感觉自己深处在马车上,走了很远的路。
床边放着的药碗里只剩下一点药,我拿起来闻了闻,浓烈的味道下,我闻出是软筋散。
就算没有药碗,我也大致猜到自己浑身无力,应当是被下了软筋散。
虽不至于完全不能活动,但想逃走,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