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从来不是挂在橱窗里的华丽，而是穿在身上的温暖。
2 职场暗战，裙摆下的刀光剑影设计部会议室的水晶灯在天花板投下冷硬的光斑。
叶星眠跟着顾砚沉走进来，三十七双眼睛像探照灯般扫过她的裙摆——那是她连夜改的连衣裙，浅灰布料上用银线绣着蒲公英，裙摆里侧藏着父亲病历号的暗纹。
“这就是顾总亲自带进来的新人？”
林曼柔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手敲了敲桌面，香奈儿套装的珍珠纽扣在灯光下刺眼，“听说叶小姐给顾总当了三天助理？
不知道是整理文件，还是整理领带？”
会议室里响起低低的笑声。
叶星眠攥紧笔记本，指甲在封面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记。
她想起今早看见林曼柔在茶水间撕毁她的设计稿，此刻笔记本里夹着的，是她凌晨三点重新画的改良旗袍，袖口藏着顾曼殊《银杏纪年》系列的标志性褶皱。
顾砚沉忽然将一份文件拍在桌上，封面印着“曼柔纺织甲醛超标检测报告”：“林总监，你父亲的工厂卖给盛华的面料，甲醛含量超标三倍。”
他的声音像冰块砸在玻璃上，“现在，要么辞职，要么我让法务部介入。”
林曼柔的脸色瞬间惨白，项链上的祖母绿吊坠晃出细碎的光斑。
她张了张嘴，目光落在叶星眠手腕的疤痕上，忽然冷笑：“顾总对新人还真是特别关照，难不成她让你想起了令堂？
那个总穿银杏旗袍，最后开车冲进护城河的——够了！”
顾砚沉的拳头砸在桌上，咖啡杯里的黑咖啡溅出杯沿。
叶星眠看见他指尖泛白，忽然想起论坛里提到，顾曼殊的车祸至今是谜，有人说她是因设计理念不被认可而自杀，有人说她是被竞争对手陷害。
会议在尴尬的沉默中结束。
叶星眠在茶水间冲咖啡，听见两个实习生的低语：“听说林总监上周在米兰时装周，故意把顾总母亲的手稿卖给记者，现在网上全是‘曼殊系列抄袭’的谣言……”她猛地转身，咖啡溅在围裙上。
顾曼殊的手稿她见过，在顾砚沉的办公室，藏在书柜最上层的檀木匣里，那是《银杏纪年》的终稿，袖口的褶皱和她设计的改良旗袍惊人相似。
电梯门打开时，顾砚沉站在那里，西装领带系得格外整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