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子？”
笑声戛然而止。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平静地递给陆鸣。
“生日礼物，特意送来。”
陆鸣颤抖着接过，抽出里面的纸张。
老K花了三天时间黑进数个数据库，挖出了陆鸣和顾欢策划害死我外公的证据。
银行转账记录，药物购买清单，以及最关键的——顾欢在药学论坛上匿名咨询的“如何调配无法检测的心脏药物”的记录。
“你…你…”陆鸣的眼珠转向顾欢，惊恐中带着质问。
顾欢僵住了，嘴角的笑容凝固。
她企图抢过文件，却被阿山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不只这些。”
我朗声道，“王坤已经全部交代了静心疗养院的勾当，包括你们支付的每一笔处理费。”
记者们闻风而动，相机闪光灯像是暴风雨前的闪电。
顾欢崩溃了。
“是他的主意！”
她尖叫着指向陆鸣，“药方是他要求的！
我只是…只是…只是亲手调配了致命的药物，送进我外公的保健品里？”
我冷笑，“还是说，你只是建议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而不是直接杀了我？”
陆鸣面如土色，双腿发软，跌坐在椅子上。
父母和哥哥从角落里冲出来，哭喊着向我靠近。
“晴晴，家丑不可外扬啊！”
“想想家族声誉！”
“我们是被蒙蔽了！”
我转过身，眼神如冰。
“当你们在送我进地狱的文件上签字时，就已经没有家族了。”
警笛声响起，几名警察走进会场。
陆鸣颓然站起，没有反抗，像个被抽走骨头的布偶，任由警察给他戴上手铐。
顾欢却疯了般挣扎，尖叫着，妆容花了一脸。
“我要律师！
我有权不说话！
我是被迫的！”
女儿从林姐照顾的角落跑来，抱住我的腿。
我蹲下身，紧紧拥抱她。
“妈妈回来了，宝贝。
从现在起，再也没人能伤害我们。”
记者们疯狂提问，镜头对准我们。
上流社会的精英们交头接耳，震惊的表情混合着隐秘的快意——又一个家族倒台了。
林姐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名片。
“新医生的背景查完了，他背后是更大的利益集团。”
老K点头：“药企的触角伸得很长。”
阿山沉默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尚未熄灭。
站在灯光下，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
他们说我是疯子？
或许吧。
一个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