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弱。
“宝宝,妈妈带你走。”
“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联系了唯一的朋友,秦姨。
她是照顾我长大的保姆,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待我的人。
秦姨连夜赶来,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又动用关系,将孩子悄悄转到了外地的医院。
我带走了周景深给的钱。
这是他欠我和孩子的。
我需要这笔钱,救我的女儿,开始新的生活。
离开京市的那天,天空阴沉。
我回头望了一眼这座承载了我三年婚姻和无尽痛苦的城市。
再见了,周景深。
再见了,苏念。
8.五年后。
南方小城。
“妈妈,你看我的画!”
女儿念念举着一张色彩斑斓的画跑向我,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画上是一家三口,手牵着手,背景是蓝天白云,绿草红花。
“念念画得真棒!”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
她叫周念,随我姓苏,小名念念。
当年,她差点没挺过来,是我和秦姨衣不解带地照顾,才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好在,她现在健康、活泼,像个小太阳。
这五年,我隐姓埋名,用周景深给的钱开了家小小的花店,日子平静而安稳。
秦姨陪着我们,像亲奶奶一样照顾念念。
我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过去。
直到那天,我在财经新闻上,再次看到了周景深。
9.他比五年前更加成熟冷峻,眉宇间却染上了化不开的戾气和疲惫。
报道说,京圈太子爷周景深,这几年如同疯魔一般,动用一切力量,满世界寻找他亡妻苏念的踪迹。
甚至不惜重金悬赏。
亡妻?
我冷笑。
原来在他心里,我已经死了。
也好。
新闻画面一转,是林悦。
她依旧陪在周景深身边,只是脸上再没了往日的楚楚可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和算计。
报道隐晦地提到,林悦如今是周氏集团的重要股东,深得周老夫人信任。
我的婆婆,当年对我百般挑剔,却对这个毫无血缘的养女视若己出。
真是讽刺。
10.秦姨看着新闻,叹了口气:“先生他……好像后悔了。”
后悔?
世界上最廉价的就是迟来的深情和懊悔。
如果后悔有用,我的另一个孩子是不是就能活过来?
我这五年的伤痛是不是就能抹平?
“秦姨,”我关掉电视,语气平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