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迷迷糊糊地问：“那你昨天为什么打我...真的很疼...”揉按的手突然顿住。
许久，他声音低沉：“我轮回了二十三次。”
掌心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试过自杀，试过违抗剧情，最后发现只有完成故事才能离开。”
“所以你就打我出气？”
我小声嘟囔。
“...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我猛地抬头。
一向高傲的他怎么会主动低头，这不对劲！
我警惕地问，“你怎么回事？”
他冷笑一声收回手：“看来不疼了。”
“疼疼疼！”
我立刻蜷回去，“那个...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他起身时，我鬼使神差追加一句：“如果有鸡汤就好了，我想吃。”
喻修明朝厨房走去。
半小时后，喻修明正端着白瓷碗进来，鸡汤上飘着金黄的油星和枸杞。
“你...真去炖汤了？”
“外卖。”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趁热喝。”
我小口啜饮着，抬头时发现喻修明站在窗边。
“喻总，”我晃着汤勺，“你该不会...食不言寝不语。”
“暗恋我吧？”
他突然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瞪大眼睛：“不会是真的吧？”
喻修明慢慢转过来，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宋文屿，高中三年，我收了二十四次你上课写的小说。”
他一步步走近，“记你二十八次迟到，因为那是你唯一会正眼看我的时候。”
“咣当”，汤勺掉进碗里，我把汤碗放在床头。
“你管这叫暗恋？”
我叫起来，“对我来说这是霸凌！”
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痛经更严重了。
“那你呢？”
他俯身撑在床头，盯着我，“把我写成女主角，让我在小说里为你哭为你笑，这又算什么？”
“你跟我说实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手指紧紧攥住被角，“你是不是...真喜欢我？”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良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是。”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从高中开始。”
喻修明看向我：“你知道我在哪上的大学吗？”
他突然问。
我摇了摇头。
他苦笑了一下：“果然，你从来没在意过我。”
“我在金陵戏剧学院，”他说，“戏剧影视文学专业本科，电影学硕士研究生。”
“你以为我会去读文艺相关的专业...”我喃喃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