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安苏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照负心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梨花螳螂不吃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我听见骨节传来一声脆响,手上再也使不上劲,剑穗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被傅砚安夺了过去。我被他甩得跌坐在地,右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傅砚安一手持剑,另一手将苏姣护在怀里。苏姣在他怀里止不住地落泪,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抽噎着问他:“你说海棠是你心头唯一的挚爱,可是当真?”傅砚安眉眼一片温软:“只是缓住她的话而已,姣姣莫信。”目光移到我的身上,眸光变得晦暗难明。他抿着唇,冷声问我:“宋海棠,你翻出这剑要做什么?就因为妒恨,所以要害你家小姐?“我缓缓抬头,轻声反问他:“如果我说,我拿这剑是想自戕,一切都是苏姣在演戏,你信不信?”他垂眸看着右手的剑:“你想寻死,骗谁呢?你那么爱惜自己性命,高烧三日不退都能硬撑一口气缓过...
《明月不照负心人全文》精彩片段
去。
我听见骨节传来一声脆响,手上再也使不上劲,剑穗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被傅砚安夺了过去。
我被他甩得跌坐在地,右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傅砚安一手持剑,另一手将苏姣护在怀里。
苏姣在他怀里止不住地落泪,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抽噎着问他:“你说海棠是你心头唯一的挚爱,可是当真?”
傅砚安眉眼一片温软:“只是缓住她的话而已,姣姣莫信。”
目光移到我的身上,眸光变得晦暗难明。
他抿着唇,冷声问我:“宋海棠,你翻出这剑要做什么?
就因为妒恨,所以要害你家小姐?
“我缓缓抬头,轻声反问他:“如果我说,我拿这剑是想自戕,一切都是苏姣在演戏,你信不信?”
他垂眸看着右手的剑:“你想寻死,骗谁呢?
你那么爱惜自己性命,高烧三日不退都能硬撑一口气缓过来,怎么可能……”话音未落,他蓦的睁大了眼。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向了他。
他下意识认为我会对苏姣不利,剑尖对准了我。
他以为我会躲,可我没躲,直挺挺走了过去。
下一瞬,长剑没入心口,血花四溅,溅上他的脸颊。
他的手开始发抖。
我朝着他笑,左右按住剑身,一点点往自己的心脏捅。
剑尖自胸口刺入,从后心穿出。
这柄当初我和傅砚安一同去集市买来的剑,最终用来了结我的性命。
当年我亲手绾的红色剑穗,此刻止不住地摇晃。
11傅砚安在发颤,苏姣在尖叫,婢女们乱成一团。
“怎么会……阿棠,你怎么……”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再也拿不稳那柄剑,蓦的松了手。
我身子失重,跌倒在地。
他膝盖一乱,跪在我的身前。
眼看我心口血流不住,突然哽咽起来,眼圈通红,失声喊道:“叫郎中!
快叫郎中!”
“阿棠,郎中很快会到,你再撑一撑。”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脸颊。
“可我,想离开了。”
疼痛感渐渐减轻,我感觉自己的魂魄正在与这具身体分离。
离开之前,我看见有人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
她从傅砚安怀里抢过了我,声嘶力竭地吼道:“别碰我阿姐,你不配!”
傅瑜将我抱住,偏头贴着我的脸颊,将声音放得很轻:“阿姐,抱歉,我没听你的话
吗?”
她扑入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半晌声音闷闷地道:“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阿姐,我永远在你身后。”
我揉了揉她的头,转身出了偏院。
府里遍地红绸锦色,房梁挂朱缎,窗户绣双喜。
前厅单单席面就摆了五六十桌,熙熙攘攘间,傅砚安含笑迎来送往。
我突然想起自己当年那个简陋不堪的婚礼。
因我身份低微,又因傅家落败,当年来道贺吃席的人都凑不到一桌。
到底是世事变迁,今夕非往昔。
我在一片道贺声中,转身去了之前的寝房。
寝房的衣柜底层,放着一把剑。
当初曾有贼匪入户盗窃,我和傅砚安特意买了这把剑防身用。
只是买了之后没多久,那些贼匪被官府抓了,这剑便一直压在箱底,从没派上用场。
此刻,刚好用来让这具肉体死亡。
我翻出这柄剑,刚刚取下剑鞘,漆黑的寝房突然亮了起来。
脚步声纷至沓来,看样子是来了三四个人。
我抬起头,看见了一身大红喜服的苏姣。
她轻轻挑眉,面上带了浓浓的不屑:“宋海棠,刚才我身边的婢女说看见了你,我还以为是她花了眼,不想当真是你。”
“我夫君都休了你,你为什么还在傅府?
非要逮着他死缠烂打吗?”
烛火跳跃里,我抬目看她:“我不屑对他死缠烂打,是他执着于我,将我困在府中,央求我别离开他。”
苏姣面色一变,手指翻绞着帕子:“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过是个丫鬟,他哪里看得上你?”
“如果他当真放我离开,你觉得此时我会出现这里吗?”
我抬起手腕,让她看清上面的红痕:“他昨夜忽然跑来找我,这是强迫我时留下的痕迹。
不是我不愿离开,是他心比天大,既要又要,无耻至极。”
许是手上的红痕惹恼了苏姣。
她走到我的身边,抬手似乎准备扇我耳光。
外头此时传来了脚步声。
透过薄薄的窗纸,依稀可见一抹红色的挺拔身影往婚房而去,就要路过这里。
苏姣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那柄剑上,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宋海棠,我今日就能让他彻底厌弃你,你信不信?”
说着,她扑入我的怀里,按住我持剑的手,将那柄剑横在她的颈前。
到底是在内宅浸淫多年的人,练就了一番说哭就哭的本事。
她眼中含了一泡泪
安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刻,看清我的模样时,脸上那失落的神情。
洞房那夜,他和衣躺在榻上,与我保持着一人之隔,轻声开口:“罢了,傅家如今落败,她跟着我也是受苦。
替她嫁给我,委屈你了。”
傅家确实落魄,只剩他和妹妹两人。
傅砚安要上学,傅瑜是个病秧子,常年吃药,家中没人干活,也没剩银钱。
挣钱的重担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婚后第二日,我便跟着隔壁阿婶学做豆腐。
没多久,我支了个豆腐摊,靠卖豆腐挣钱养活傅家。
在现代,我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有时也会去做做美甲。
自从嫁人后,我十指秃秃,手上全是茧子。
系统提醒我,若能拜陆老先生为师,傅砚安的中举概率更大。
可陆老先生早已不收徒,傅砚安苦苦哀求也没有用。
我打听到陆老先生爱吃海鲜,便每日做一道菜送进去,从不重样。
第三个月时,陆老先生圆了一圈,终于答应了收傅砚安为关门弟子。
那晚,傅砚安站在月光下,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袍,冲着我笑。
他在我的手腕系上一条亲手编织的红绳,又在我的额上落了一吻。
“阿棠,能娶你,是我今生之幸。”
他写的一手好字,会在纸上为我写下情意绵绵的情书。
我病着的那日,他背着我走在雪地里,一边唤我名字,一边带着我去请郎中。
闲暇时也跑来厨房,我做饭,他便挽起袖子切菜。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四个字——相濡以沫。
偶一偏头,他与我四目相对,眼底盛满了深重的爱意。
在现代,我是个孤儿,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我有些招架不住,连自己心跳的节拍都控制不了。
傅砚安高中状元那日,他抱着我转了好几圈,将我抵在院门口的桂花树下。
俯身而下,唇齿相依,任桂花纷纷扬扬落在我的肩上。
他说:“阿棠,我们会苦尽甘来的。”
可现在,得了官职的傅砚安站在我的面前,认真地问我:“阿棠,你能不能把我的正妻之位腾出来?”
许是蟹肉太过烫手,我没拿稳,蟹壳掉在了我的裙裾上。
我抬眸望着他:“你刚才在说什么?”
傅砚安抿了抿唇:“她毕竟是你的小姐,你们有主仆之别,总不能让她做妾室向你行礼吧?”
3秋风傅索,
,握笔颤抖不止,又因意志消沉,罢官归家。
同年腊月,与妻突起争执,持剑杀妻,而后自戕。
我合上书卷,忽觉恍然。
纸上记载的人,吃过我做的菜,是我一块块豆腐供出来的状元。
可如今,我们之间隔了千年光阴,还隔着生死。
我翻了很多文献,都没有找到关于傅瑜的只言片语。
她是历史里的尘埃,史书不会记载,可我相当在意。
惆怅之际,阔别多年的系统忽然找上了我。
“前宿主,您好。”
我有些茫然,不知它为何突然出现。
“您还记得当年帮助傅砚安崛起的那个任务吗?”
它问我。
我自然记得。
“傅砚安中状元后,我算你任务完成,让你回到现代获得新生。
可你走后,一切都变了。”
“你死后,傅砚安崩溃发疯,日日忏悔。
他不顾苏家颜面,将苏姣囚在府中,用尽法子苛待。
因你死在了他的剑下,他右手时常颤抖,再也握不了笔,写不了文章。”
“他当值时神情恍惚,逐渐被皇帝厌弃, 又因为得罪苏家,无人帮扶, 仕途不畅, 没多久就被罢了官。”
“腊月十九,他用那柄剑杀了苏姣,然后自杀。”
腊月十九, 是个熟悉的日子。
他与苏姣在那日成婚, 我在那日脱离世界。
我抿着唇, 等系统下面的话。
“因你, 傅砚安一蹶不振,下场凄凉。
换句话说, 傅家没有崛起,你的任务其实是失败的。”
我握着水杯的手一顿:“你想做什么?”
“我需要您继续完成任务。”
13听完系统这句话, 我脑海里浮现出千百种可能。
不外乎是再次回到古代, 继续帮助傅砚安。
可我不愿。
曾经以为年年岁岁不相负的人,如今我只想日日夜夜不相见。
系统像是看出我的顾虑,叹了口气:“主要是傅家的先辈曾经帮过我们系统, 作为回报, 我们得护着傅家。”
“所以, 前宿主, 这个任务您没办法推脱。”
时值冬日, 明明添了大衣,一股寒气却从我脚底窜起, 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问它:“如果我不答应, 会怎么样?
“系统没有回答,反倒问我:“这次任务是帮助傅家,与上次相比发生了一些变化。
你不想知到具体任务是什么吗?”
“你说吧,是什么?”
“让傅家的后人好
,我摇了摇头,借口身体不适,先行离了徐太师府。
傅砚安的脸色很难堪,背后议论之声不绝,我不想置喙,恍若未觉。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个集市。
摊前摆着鱼篓,里面装着新捞上来的鲈鱼,腮子一鼓一鼓,看着很是鲜美。
不知怎的,我今日忽然很想吃鲈鱼。
小贩见我停住脚步,连忙吆喝起来,说一斤要半吊钱。
若是以往,我舍不得买,但今天我买了两尾回去。
傅瑜不知道太师府里发生的事,见我在厨房切鱼,亲亲热热地凑了上来。
“嫂嫂回来得好早,没留在太师府用晚膳吗?”
“呀,我知道了。”
她熟练地给我打起了下手:“嫂嫂定是怕我一个人吃饭孤单,特意回来陪我的。”
看着傅瑜言笑晏晏的模样,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是,就怕你一个人闷得慌。”
看见我手里的鲈鱼,傅瑜好奇地问:“嫂嫂,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吗?
我记得以往,只有除夕才吃得上鲈鱼。”
“去岁除夕,我们一家围着四方桌前。
兄长把鱼刺剃出来,盛了满满一盘鱼肉递到我们面前。”
“嫂嫂往杯里倒了上自己酿的杏花酒,我们举杯共饮,祝兄长今年高中。”
她握住了我的手,眸光波动:“嫂嫂,那么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
如今生活好了,你别离开好不好?
兄长答应我,说一定会待你好的。”
我哑然失笑,开口时已经转了话题:“阿瑜,生姜不够用了,你出去帮我买一下吧。”
傅瑜掂着个铜板,乖乖出了门。
没多久,便有人敲门。
我还寻思着傅瑜今日采买好快。
推开门一瞧,面前站着的人却是本该在徐太师府上的傅砚安。
他阴着一张脸,还未进门便劈头盖脸问我:“阿棠,你因着前几日的事对我不满可以,何必在宴上做那种事情?”
我以为他在恼我不肯服侍苏姣一事,懒得理会,转身回了厨房。
锅里还有我煎了一半的鲈鱼呢。
傅砚安跟着我去了厨房。
我正准备颠锅时,他忽然一把扯住了我的手。
“把东西交出来。”
我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苏小姐的平安符丢了。
她开宴时曾去过里间小憩,将平安符落在里头。
后来只有你去过里间换湿掉的衣衫,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我想挣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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