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忆起苏慕阳最近的反常，他借口加班留在公司的时间，他对项目细节过分的“关心”……直觉告诉她，这事和苏慕阳脱不了干系。
但直觉不能当证据。
服务器访问记录需要权限，关键的沟统可能早已被删除。
调查困难重重。
连续几晚的熬夜让她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她像一根绷紧的弦，拒绝向命运低头。
3.周末，温柠强迫自己走出家门，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试图整理思绪。
一杯美式刚端上来，旁边就落座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景言穿着休闲装，带着墨镜，看起来像是路过。
“这么巧？”
他摘下墨镜，笑容依旧带着几分玩味，“愁眉苦脸的，还在想工作的事？”
温柠扯了扯嘴角，没心情应付他的调侃。
“有点麻烦。”
“哦？
说来听听，”他啜了口咖啡，“也许我这个外行，能给你点不一样的思路。”
也许是连日压抑太久，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坦诚，温柠犹豫片刻，简略地说了方案泄露和自己被怀疑的事。
沈景言听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你们竞争对手XX公司，最近是不是挖了几个你们以前的技术人员？”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温柠一怔，这个信息她还真没太关注。
“还有，我听说他们最近在服务器安全上投入不少，”他继续道，“查查你们内部的邮件服务器日志，特别是离职人员和有高级别访问权限的人，或许会有发现。”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温柠混乱的思绪。
4.沈景言的提示，为温柠指明了方向。
她开始调整调查策略，将重点放在内部人员和服务器日志上。
虽然权限申请依旧困难，但至少有了目标。
没过两天，事情出现了微妙的转机。
李哥再次找她谈话，态度缓和了不少。
“公司高层收到一些信息，”李哥斟酌着措辞，“暗示这次泄密可能涉及商业间谍行为，性质比较复杂。
暂时不会让你承担全部责任，但你自己也要抓紧找到证据证明清白。”
温柠心中一动。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会是谁传递的？
她第一个想到了沈景言。
那个看似不羁的男人，背后似乎有着她难以想象的能量。
她发了条微信给沈景言：“谢谢你。”
对方很快回复：“谢我什么？
我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