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命运》...”她的右手覆上许薇的手背，“我教你。”
当许薇弹错第三个音符时，程雪突然轻笑：“你游戏里的操作精准度97%，怎么现实世界...”话没说完就顿珠了——许薇的耳尖红的快要滴血。
“因为...”许薇的声音轻的像羽毛，“游戏里不用闻到你身上的薄荷味。”
钢琴声戛然而止。
程雪的绷带轻轻擦过她的后颈，像极了游戏里那个未完成的拥抱动作。
4 雨中的命运特训第十条，许薇第一次见到了程雪发脾气。
“重来！”
训练室里，程雪把手中的平板摔在桌上，“你的暗影步明明能躲开那个AOE，为什么犹豫？”
监控屏幕显示着刚才的训练数据，许薇的操作曲线在关键时刻出现剧烈波动。
屋外暴雨如注，雨滴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是某种倒计时。
“我...”许薇攥紧手腕，“当时我听到了你咳嗽...”程雪的表情瞬间凝固，她转身走向落地窗，背影在闪电的映照下显的格外单薄：“知道职业选手最忌讳什么吗？”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把私人感情带进赛场。”
这句话像记精准的背刺，许薇的呼吸都停滞了。
直到程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她才发现对方训练服后背全湿透了。
这人竟然是冒雨跑回来的。
“你这样会发烧的。”
许薇轻声说道，她抓起边上的外套，刚要给她披上，却被轻轻推开。
“继续训练。”
程雪调出新的模拟程序，“下周表演赛的赞助商...我才不在乎什么赞助商！”
许薇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吼出来。
她直接关掉了总电源，训练室里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映出两人交错的影子。
程雪的眼睛在阴影里亮的惊人：“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你吗？”
她声音沙哑，“不是因为天赋，是有一次我偶然看见了你在单刷副本。
一个人在副本里，整整打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明明已经累到操作变形，却依旧坚持着打破了自己的记录...”雨声中，许薇感觉到程雪发烫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上：“那种固执...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
俱乐部的医师送来退烧药时，程雪已经昏昏沉沉的倒在了许薇的怀里。
许薇把她扶到沙发上躺下，正要离开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