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你父亲的车祸，以及今晚的三重案件，都是这个网络的一环。”
他转向张芸，“你的卧底报告，将成为关键证据。”
散会后，周楠独自走进法医室。
林晓梅的尸体已盖上白布，手腕内侧有个极小的条形码——和铜钱芯片上的编码一致。
原来每个线人都被植入了追踪码，包括父亲、陈大华，还有林晓梅。
他突然想起赵永强在审讯室说的话：“林晓梅偷了账本”，原来她偷的不是纸质账册，而是自己体内的追踪码。
张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省厅调令下来了，我们下周去刑侦总队报到。”
她递来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张机票，目的地是滨海市——那里有更大的洗钱案等着他们。
周楠接过信封，指尖触到里面的东西：半枚铜钱，和他的那半正好拼成完整的“周生金店”纪念币。
“这是？”
“林晓梅手里的，”张芸轻声说，“她临死前，把铜钱藏在指甲缝里，就是为了交给你。”
她顿了顿，“其实，我一直知道你父亲的事，八年前我就在车祸现场，看见陈立把铜钱塞进你父亲手里，伪造证据……”周楠突然抱住她，所有的委屈、愤怒、思念，在这一刻化作眼泪。
张芸僵了一瞬，慢慢回抱，耳边是他压抑的声音：“以后，别再瞒着我。”
4 终章：暴雨初晴周陵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宣判现场，张立山、赵永强、陈立等人依次被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
周楠坐在观众席，看着父亲的名字被刻在“烈士纪念碑”上，阳光透过法庭的琉璃窗，在他胸前的铜钱吊坠上投下七彩光斑。
“想什么呢？”
张芸递来矿泉水，警服下的乌鸦纹身被丝巾遮住，“省厅说，滨海市的案子涉及跨国洗钱，主犯的纹身……也是乌鸦。”
周楠接过水，目光落在旁听席最后一排——那里坐着个戴墨镜的男人，袖口露出半截乌鸦纹身。
那是王老三，真正的乌鸦堂老大，当年陈立让弟弟顶罪，他却躲在境外遥控指挥。
现在，他正对着周楠微笑，无声地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庭审结束后，周楠和张芸来到父亲墓前。
新刻的碑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将完整的铜钱放在碑前，轻声说：“爸，凶手都找到了，您可以安息了。”
张芸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