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指着他,手抖得厉害,“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张昊,我不是上一世的我了!”
雨水顺着刀尖滴下来,我死死盯着他,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盯着我手里的刀,眯起眼,笑了:“放下心吧,你是我亲爱的女朋友,我动你干嘛。”
他转身走进雨里,背影很快被雨吞没。
我站在原地,刀掉在地上,双腿软得几乎跪下去,我该何去何从。
8 猎枪冷光我父母早亡,没有别的去处。
只能咬紧牙,捡起刀塞回口袋,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家,那个我和张昊共处的牢笼。
推开门,屋里静得像没人。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厨房透出一点微光。
我蹑手蹑脚走进去,看到桌上放着一碗凉掉的饺子,旁边还有张纸条:“记得吃饭。”
是张昊的字迹。
我盯着那碗饺子,手不自觉攥紧,心里的恨意和恐惧搅在一起。
他知道我重生了,却还留这种假惺惺的东西,是想让我放松警惕,还是单纯在恶心我?
我怕他在里面下药,直接把饺子倒进垃圾桶,纸条撕碎冲进马桶。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衣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乱成一团。
第二天早上,张昊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煎鸡蛋,假装一切如常。
他瞥了我一眼,扔下车钥匙,语气轻松得像昨晚的冲突没发生过:“昨晚雨大,你没淋病吧?”
我挤出个笑,摇摇头:“没事,就是睡得不好。”
他哼了一声,没再追问,径直走进卧室换衣服。
晚上,他坐在沙发上擦一把猎枪,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枪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一边擦一边抬头看我:“余阙,这枪不错吧?
乡下野猪多,得备着。”
我强压下心里的寒意,笑着说:“是挺帅,你小心别走火。”
他哈哈一笑,眼神却冷得像刀子:“放心,走火也不会对着自己人。”
9 风雪逃亡三个月转瞬即逝,我们表面平静,实际却暗流涌动。
我尽量低调,偶尔帮他搬点东西,假装顺从,可暗地里偷偷加固了仓库的物资,把二手面包车藏到更隐秘的地方,只为给自己留条后路。
张昊则整天往乡下跑,堡垒的进度快得惊人。
他甚至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家里堆满的物资被他一车车运走,只留下了几袋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