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现代都市 > 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全局

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全局

苏牧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起赶紧开门迎了上去,一脸震惊地看向那三个汉子。“你们是来换米的吧?”领头的耿二走到秦起面前,嘭地一声放下松木,憨厚一笑。“俺家二娘让俺来试试,秦兄弟你是要用粮换木头是吧?”“听说你要修房子,俺特地找的松木,枝杈都给你修干净了,好用着咧!”背后两个汉子一个叫黑狗,一个叫大山,他们比耿二还不善言辞,只跟着一味嘿嘿的傻笑。“行,你们等着。”秦起从三人腰间拿过米袋,一人给他们装了二斤杂米,又一人给割了一块鸡蛋大小的野猪肉。这几人一看就心思单纯,多给点也无妨,或如许褚典韦之辈,一点甜头就能换来他们一辈子的忠心,何乐而不为呢?“对了,你们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好点的桑木,手臂粗的就行,给我带一根,一样价,我都送肉。”耿二接过米袋一掂,见分量有多,里...

主角:秦起林若柔   更新:2025-04-11 15: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起林若柔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全局》,由网络作家“苏牧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起赶紧开门迎了上去,一脸震惊地看向那三个汉子。“你们是来换米的吧?”领头的耿二走到秦起面前,嘭地一声放下松木,憨厚一笑。“俺家二娘让俺来试试,秦兄弟你是要用粮换木头是吧?”“听说你要修房子,俺特地找的松木,枝杈都给你修干净了,好用着咧!”背后两个汉子一个叫黑狗,一个叫大山,他们比耿二还不善言辞,只跟着一味嘿嘿的傻笑。“行,你们等着。”秦起从三人腰间拿过米袋,一人给他们装了二斤杂米,又一人给割了一块鸡蛋大小的野猪肉。这几人一看就心思单纯,多给点也无妨,或如许褚典韦之辈,一点甜头就能换来他们一辈子的忠心,何乐而不为呢?“对了,你们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好点的桑木,手臂粗的就行,给我带一根,一样价,我都送肉。”耿二接过米袋一掂,见分量有多,里...

《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全局》精彩片段

秦起赶紧开门迎了上去,一脸震惊地看向那三个汉子。
“你们是来换米的吧?”
领头的耿二走到秦起面前,嘭地一声放下松木,憨厚一笑。
“俺家二娘让俺来试试,秦兄弟你是要用粮换木头是吧?”
“听说你要修房子,俺特地找的松木,枝杈都给你修干净了,好用着咧!”
背后两个汉子一个叫黑狗,一个叫大山,他们比耿二还不善言辞,只跟着一味嘿嘿的傻笑。
“行,你们等着。”
秦起从三人腰间拿过米袋,一人给他们装了二斤杂米,又一人给割了一块鸡蛋大小的野猪肉。
这几人一看就心思单纯,多给点也无妨,或如许褚典韦之辈,一点甜头就能换来他们一辈子的忠心,何乐而不为呢?
“对了,你们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好点的桑木,手臂粗的就行,给我带一根,一样价,我都送肉。”
耿二接过米袋一掂,见分量有多,里面还有块肉,顿时红了老脸。
“秦兄弟,这,这,这不是谈好的价啊!”
“俺们这,这!”
一紧张就结巴,秦起知道这三个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生怕多占了人家一点便宜。
“没事,以后我就照这个价收,有多少我要多少。”
“只要你们肯跟着我好好干,我包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三人面面相觑,愣是不敢收这份好处,最后还是秦起佯装生气,将三人轰走了才算事了。
当初秦起一斤米换一棵树本就是贱价,要绝那群人的荒唐念想,没想过真有人来换。
大周的一斗米有六斤,现在一斗米换这三棵松树,秦起可谓是赚麻了。
这种野山上好的松木料送到县城去,少说也能卖个几十枚大钱,可难就难在这饥荒乱世,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那把子力气扛着一棵大树送到十几里外的县城?
因此替秦起砍树换粮,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
盯着眼前三棵松木,秦起怔怔出神了好一会,猛然一拍脑袋。
垂死病中惊坐起,资本竟是我自己!
多给的杂米和肉,秦起本就是看那三人本分淳朴,以好处收买人心,都一个村的许是以后用得上。
可一个人努力,哪有一群人努力赚得多啊!
自己为何不以先富带动后富,领着全村的人给自己赚钱,啊不对,领着全村都奔小康呢!
亏自己之前还一门心思想着光打猎赚钱快,反而把这茬忘了!
打定主意,秦起便将三棵松木挪进院,心里望着院子规划了起来。
秦起家原本就只是个茅草棚子,主横梁被林若柔上吊弄断了还没修,不如直接弃置。
这冬天寒冷,光凭着一身正气和破棉烂袄,撑死也就是个冻不死的水准。
秦起准备直接弄土砖房加火炕,一间厨房连里屋,另外一头再开个厅堂。
面积不大弄个四十平出头,粗略一算就需要小一万块土砖了。
安康县集市秦起已经逛过,压根没人卖土砖,那便只能自己烧。
眼瞅还一月入冬,这一万块砖若是自己起炉烧怕是猴年马月也烧不完,这就得发动全村人的力量了。
钱,这可都需要钱呐!
盘算着,秦起便觉得一阵头大,这么多钱自己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弄?
无奈一笑,秦起又走回屋内,将之前从县城买回来的几大坛子酒弄了出来,准备着手蒸馏。
过去了约大半个时辰,远处传来了耿二的牛喘声。
“秦兄弟!你看这桑木合你意不?”
耿二扛着一根还算直溜的桑木健步如飞,手臂粗细,三米来长,正合秦起的意。
“好家伙,真有你的,你等着!”
给了米粮,秦起将桑木抗入院中,一斧砍下尖头细的那一截,修了修,两头用斧头刮薄,很快便弄出了弓坯。
桑木坚韧又具有弹性,乃是制弓的上好材料。
在将弓坯稍稍烤干后,秦起又煮了些白面搅搅做成面胶,混着集市上买来的细麻绳紧紧缠上弓坯,如此一来便可以大大提高弓身的强度,就这样一路弄到了傍晚。
林若柔一出来便看到院内一根桑木加五根松木,顿时惊得一捂小嘴。
她原本以为秦起说要修房子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这事儿劳民伤财,没三五个人搭手根本干不了,马上又要过冬,时间上也来不及。
没想到眼下木料都到家了,她便知道夫君是认真的,于是不再多问,乖乖转身去准备晚饭了。
倘若时光倒回去个三五天,她打死也不会信自家能有吃不完的米面和肉,不会信夫君还有不打自己那天。
可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了,还差一个房子吗?
扭头,林若柔看向正在给弓箭上弦,认真反复校准的秦起,秋水之眸中柔情万丈。
她知道现在眼前的人,是一个值得她依靠一辈子的人,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
吃过晚饭,秦起顺手将二十根弓箭赶制出来,林若柔则乖巧地借着微弱的灯火在院子内做着棉被。
那专注的神情,娴静的气质,忽闪的温柔眼眸,和在感觉到夫君正死死盯着自己后,逐渐变得滚烫的脸颊,在星月灯火交辉之下,一时间竟美到令人窒息。
最诱人的,不过是少女的娇羞。
惊叫声中,林若柔被秦起抱入屋内,屋门狠狠碰上。
......
天尚未亮,秦起便早早起来,摸起昨晚赶制的弓箭,踏入山林。
因为昨晚没尽兴,一路上,秦起都在咒骂。
到底是谁说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简直误人子弟!
这才几天时间,林若柔就经受不住,口里直呼要赶紧给秦起纳妾分担压力。
身子骨还是弱啊,得赶紧上山弄点老参鹿茸、虎骨熊掌给她补补。
这回上山,秦起还特地去瞅了眼之前抛尸的地方,黄三等人果然尸骨无存,从现场留下的粪便和痕迹来看,应该是一只老虎。
秦起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算他是特种兵,手里没枪也不会没事儿去招惹一只老虎。
不是打不过,而是受伤了划不来。
古代这种医疗水准,若是受了稍微重点的伤,那跟判死刑没区别。
这就是为什么之前秦起哪怕只是对上一头半大小野猪,也如此谨慎的缘故。
反复辨认了周围的粪便、气味和抓痕之后,秦起断定老虎离开此处应该有个大半天了,这才放心端着猎弓继续深入。
又花了半个时辰赶路,周围的树木逐渐茂密,缘是已到深山边境,秦起抬头一看,天空终于开始发亮,清晨和傍晚是大型动物觅食的高峰期,这短暂的窗口期,是捕获大型猎物的最佳时机。
徒步爬上山脊,秦起左右望了几眼,立刻看到下方几百米处有一道自然精灵般的小巧身影一闪而过。
鹿!是鹿!

就在独眼龙得意之际,秦起目光已经四下打量了起来,一道清晰的进攻路线,在三秒内便计算完毕。
下一秒,秦起拔腿爆冲,几乎是眨眼就到了独眼龙面前。
独眼龙怎料那个赌鬼秦起,会忽然变得如此狠辣,见头顶斧光落下,便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唰!
寒光闪过,独眼龙的右手齐腕而断,鲜血喷溅而出。
他吃痛惨叫后退瞬间,秦起已经翻转手腕,顺势反斧上撩!
咔叽一声!
锐利的斧头直接将独眼龙的下颌击碎!
离得最近的那个打手一傻,旋即挥舞起拳头就要砸来,秦起已经一斧封喉!
他身后两人有这片刻喘息功夫,已经摸出了背后别着的土刀。
秦起侧身一进,先将左边那人提刀的手在小臂初便直接砍断,鲜血顿时喷了几人一身。
这空挡中,右侧一人已经挥刀斩来,秦起往前一个翻滚进入屋内,抓住房门一挡,随后从窗户钻出,手中小斧如臂使指,几斧下去便将余下几人解决干净。
“咔叽!”
“噗啪!”
“咕噜!”
哀嚎声,痛呼声,几秒后全都安静,院内回归正常。
秦起挺直身板,把斧头在一人身上擦了擦,细细一看,斧刃已经有些微卷,怪不得刚才使起来不太得劲呢。
这时候的铁器质量还是太差了啊!
重新打开院门,秦起朝着躲在树后的林若柔招了招手。
好几个人,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全没了?
虽然之前见过秦起怒杀黄三的果决,见过毒死何翠翠的狠辣。
可毕竟那几个是混混跟村妇,人数也不多,跟眼前这几个赌坊豢养的打手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这矫健的身手,这狠辣的作风,还是自己之前那个喝酒半夜回家门都找不着的夫君吗?
林若柔轻轻晃了晃可爱的小脑瓜。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都来不及细想,从杀人到打猎,她只当是夫君出息了。
这一刻,她才彻底意识到,她的夫君到底有多可怕!
“夫君!莫非,其实你是隐退江湖的杀手?”
“你从小就被杀手组织训练,在厌倦了打打杀杀之后,才回到小乡村隐姓埋名?”
这姑娘,看来没少看乱七八糟的话本。
秦起擦了擦脸上的血水,故作神秘地将用过的巾帕往她小脑袋上一盖。
“别问。”
林若柔掀开巾帕,闻着刺鼻的血腥味,滴溜溜的小眼睛好奇地看向秦起的背影。
自打她嫁过来,便只知夫君父母双亡,平日里又喝酒又爱去赌坊,不成想他看似一团烂泥,实则身手了得!
这不就是一副厌世杀手的模样嘛!
一定是夫君可怜自己,不忍心看自己凄惨的模样,放下了之前的伪装,拿出了自己本领。
不然,她实在无法解释,自己的夫君是如何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
秦起可不知道她脑子里还有这等天马行空的想象,忙着将几人尸首先丢到院后,稍微清理了一下四周,便架着牛车出去了。
耿二等人过来,见血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段时间秦起杀猪又杀鹿的,院子里怎么可能干净。
四人一起忙到快半夜,才将这几头野猪收拾停当。
回去时,秦起一人拿了一小壶鹿血酒,本来还想再给点杂米的,他们三坚决不收。
刚杀猪时,秦起顺口问了一嘴,刚才一起对付野猪时,可有什么胆大又实诚的小伙,能推荐推荐。
三人都以为秦起是要找人再砍树,纷纷引荐起来,秦起将那几人的名字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将收拾的猪肉在牛车上码好,秦起又走到屋内摸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东西像弓又不是弓,比她的手臂还长,还装着一个奇怪的把手,她从未见过。
这东西是夫君买了牛车后顺便打造出来的,本来她还以为是用在牛车上的物件,也就没多问。
见这会都半夜了,秦起还把这东西摸出来捣鼓,林若柔便好奇发问。
“夫君,这是什么?”
秦起进屋拿出来已经搓好晾干的鹿筋弦,上了上去,对着灯光比校准了一下。
“这东西叫弩,比弓厉害。”
秦起做的这只是脚踏弩,竖起来能到秦起胯部,用料实在,威力更不用说,一箭串仨不是问题。
这几回去县城的时候,秦起特地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人使弩,这东西在大周应该是没有的。
若是大周能配备这种武器,对付蛮夷应该会轻松很多。
当然,搓出弩来,秦起可不是为了找朝廷推销,而是为了猎杀诸如虎、熊之类的大型猛兽。
必要时,也可以用来杀人!
同时为了让林若柔有些自保能力,秦起还做了个小手弩给她使用,等日后有空了再拿出来教她使用。
秦起回房拿了箭筒,便往外走去,出门时还不忘交代一句。
“今晚我要出去一下,你早点休息。”
林若柔一人在家自然会有些害怕,一听这么晚秦起还要出去,顿时急了。
“夫君,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是柔儿哪里伺候得不好吗?夫君若是喜欢春华楼那些姑娘。”
“柔,柔儿,大不了可以找她们学些本事!”
林若柔仅仅拉住秦起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不断往秦起身上蹭,那可怜兮兮又惹人怜爱的表情,差点就让秦起没把持得住。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秦起将弩往牛车上一放,回头无奈地解释道。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赌坊之人有去无回,必有后患。”
“你无需担心,天一亮,我就会回来。”
“哦。”
林若柔一咬朱唇,这才撅嘴松手,送夫君上车。
看着秦起上车扬鞭,迅速融入夜色之中,那帅气的背影充满着高傲与冷酷的意味,林若柔眼内顿时冒出了小星星!
这做派,这风格,还说不是杀手!
夫君简直,简直太帅了!
喜了还没过片刻,林若柔便担心了起来。
赌坊正是夜晚开业,她从小便在县城长大,县城那个赌场打手无数,今日来的独眼龙只是其中一个!
夫君就这样一人一弩杀进赌场,那不是很危险嘛!
完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糊涂,怎么能让夫君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啊!
林若柔啊林若柔,你真是笨死了!
林若柔懊恼地从到院子前,往小坡处望去,可是夫君与牛车早就不见了踪影!
......
一个时辰以后,安康县,运发赌场外。
一栋民房上,秦起正趴在房顶,轻轻将箭筒摆在一旁,打量着赌坊内银钱流汇。
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赌坊内流入口袋的银钱就有二三百两,这一票干下去,能赚多少钱,秦起都不敢想。
不过院内院外,打手就安排足足二十来人,可谓十分棘手,这赌坊张老板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自己这一票,既是被迫防卫,也是劫富济贫。
不过目前还没见到张老板出现,所以秦起才迟迟没有动手。
安心又等了半炷香,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赌坊另外一个打手头头老阎立刻靠了上去,给张老板耳语了几句。
“这帮废物,连秦起那个赌鬼都搞不定,真是白养他们了!”
那张老板顿时脸色大变,立即就是一顿怒斥。
却不知,此刻秦起已经挪过了劲弩,对准了他那肥硕的脖子!

“你不知道这种蘑菇是有毒的么?”
见秦起黑着脸,林若柔当即吓得双膝一软瘫倒在地,双手紧紧揪住秦起裤脚,惊恐又带着哭腔解释。
“柔儿真的不知道啊!”
“近日夫君对柔儿万般呵护,柔儿感激还来不及,又怎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啊!”
“夫君,你打柔儿吧夫君!柔儿罪该万死,柔儿该打!”
秦起冷冷瞥了她一眼,没有接茬,只将几个蘑菇捡了出来,往碗里一装。
“把这几个蘑菇煮了。”
林若柔闻言颤抖着接过碗,行尸走肉般挪至灶台,眼神也由恐惧到一片死寂的灰翳。
看来,夫君是想逼死自己!
也对,谋杀亲夫,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轻则游街处斩,重责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夫君要毒死自己,那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要怪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怎可酿下如此荒唐大错。
水沸,下蘑菇,林若柔忽然转身。
“夫君,请让柔儿最后伺候夫君一回吧。”
见眼前的可人儿泪眼婆娑地伸手解衣,秦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谁说煮了给你吃的?”
林若柔顿时错愕,可此刻上身褂子都已解到了胸口,露出了半截傲人的雪白风光。
秦起迈开腿一记横抱,便将她娇柔的身躯抄起,走入屋内。
三下五除二将她上身衣物扒下,拿起跌打损伤的药酒,往手心一倒,反复搓热,轻轻擦在了那雪洁的美背上。
“那日上门被夫君所杀之人乃叫黄三,正是这何翠翠的姘头。”
“你不常出门又是嫁入本村的新妇,不知中间这层关系,又怎会是蓄意毒害?”
感受着滚烫的手掌印在后背,药酒在手掌的反复摩挲之中浸入肌肤,一番颇有技法按摩过后,林若柔已经泪珠满面。
原来夫君都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夫君不但不怪自己,还主动帮自己擦药。
呜呜呜!夫君太好了!
情难自已之下,林若柔转身飞扑,狠狠吻了上去。
红彤彤的脸颊炽若骄阳,情迷意乱的凤眸为秋水婉婉,娇柔的身躯化白蛇缠缚,天籁般嗓音同仙乐袅袅。
此刻林若柔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自己的一切,热烈地奉献给秦起!
......
困倦的午后。
两人用过午膳,将煮好的蘑菇汤装入瓦罐,又让林若柔多刷了几次锅碗,这才迟迟出发。
惩戒恶妇,秦起本不想要林若柔跟着的。
谁知她心意坚定,只因毒害夫君乃是她绝不能容忍之事,这汤水她必须亲手喂给何翠翠喝。
秦起心中微微一暖,知道是自己的好化为她对抗恶世的坚硬外壳,便没有拒绝。
日后自己走的路必定是尸山血海,身后的女人们也须个个果决狠辣,圣母什么的万万不行。
何翠翠家就在村东头,几分钟功夫便到。
院门推开,在收拾里短的何翠翠见来人顿时一愣,眼中瞬间爆发出滔天恐惧!
那晚黄三上门,她也一路远远追着,她这姘头黄三是什么德性她自清楚,就怕黄三要到了肉没她的份。
谁知居然远远撞见秦起如地狱阎罗般处决三人,又抛尸荒野,吓得魂飞魄散,昨晚一夜都没睡好。
她也思量过报官,可官管不管是一回事,就算管,那黄三几人尸身怕也早被野兽叼走,死无对证。
于是,一早便萌生了假林若柔之手,毒死这索命阎罗的恶计!
可如今,那人却还活生生站在眼前!
“好你个毒妇!我本不想与你个妇人计较,黄三之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奈何你几次三番找我麻烦,妄图加害于我,今日我必留你不得!”
秦起冷哼一声,大步压来。
反应过来,何翠翠转身想逃,踢翻一干桌椅瓢盆,下一秒却被秦起一双有力大手死死钳住,往下一拽便狠摔在地。
紧接着便是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将何翠翠抽得脸颊红肿、满口鲜血,头昏脑涨之下丑态毕现。
见她还想求饶,秦起直接冷笑一声,抬手咔嚓一下直接将她下巴掰脱臼再也合不上,任她痛苦地咕噜着喉管哼唧。
近距离见到如此残暴的一幕,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林若柔还是吓得浑身颤抖,紧抱瓦罐双腿生根动弹不得。
“给我。”
秦起抬手。
饭得一口一口吃,人得一点一点教,这一次林若柔肯主动跟来便已经获得了秦起的认可,没想一次将她逼到底。
“不,让柔儿来!”
林若柔十指紧扣,颤抖着举起瓦罐。
“夫君是能成大事之人,柔儿,柔儿不想一辈子当个累赘!”
“柔儿想成为夫君可以依靠之人!”
一连串激烈坦白之辞,如同何翠翠的死前祷言,伴随着林若柔横心一倒,一碗汤水全灌入何翠翠口鼻之中。
还好秦起反应快,提前就松了手,刚闪开一步,就听到林若柔闭眼一声怒吼。
“你去死吧!”
“啪叽!”
瓦罐狠狠砸下,何翠翠根本无法闪躲,直接被砸得鼻塌目陷,血流如注!
做完这一切,林若柔仿若被抽完了全部的力量,整个人往秦起怀中一倒,险些昏厥。
何翠翠重伤中毒之下,在原地扭动了不到半分钟便彻底咽了气,神仙来了也难医。
......
解决这桩事,秦起将林若柔一路扶回家,让她先定定神。
自己则捣鼓起了之前从野猪身上剃下来的筋膜,晾了一夜再稍稍烘烤,以水泡发之后,取纤维开始捻制弓弦。
没错,秦起准备着手制弓了。
这小野猪身上筋膜并没多少,眼下也就够制造一把小短弓,用它上山再打几个大货之后,攒一攒威力更强的脚踏弩应该就能入手了。
到时候,狮子老虎什么的,那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眼下打猎乃是弄钱最快的手段,秦起一刻也不敢耽搁。
一个多时辰很快过去,手里的弦马上就要完工,耳边却响起了脚步声。
先前,林若柔喝了些热米汤便去床上休息了,中午整了一回又受了惊,身为弱女子的她自然需要些时间休息。
秦起本以为是林若柔起来了,竖耳细察,却猛然发觉脚步声是来自院外,立刻警觉地抄起手斧,趴着门缝往外一看,顿时傻眼。
自家山坡下,三个赤膊壮汉正一人扛着一根腰粗的松木,吃力地走来。
不是,真有人去砍树啊!

曹夫人贴近瞬间,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秦起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这曹夫人本是县内春华楼头牌,不知使了什么妙计勾到了曹康这个大冤种替自己赎身。
眼下几年过去,她也年华不再,再多胭脂也遮不住脸上的细纹。
要说身段美貌,曹夫人也算不得拔尖,更何况秦起又不姓曹,没有曹家那种癖好。
“你就帮帮人家嘛~”
曹夫人一阵娇求,惹得秦起心中更加恶心,立刻闪开一步。
“夫人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人。”
那曹夫人已如跗骨之蛆,上来就要缠住秦起。
秦起眉头一皱,伸手轻轻一推,严肃道:“夫人,这种事我办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曹夫人见被推开,顿时杏目圆瞪。
“装什么,你们这些狗男人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
“今天你不给我借这个种,就别想拿牛车!”
秦起冷笑一声。
“那可未必,夫人这种事儿你也不想村长知道的吧?”
曹夫人顿时一愣。
秦起淡淡一笑,朝着曹夫人一拱手,说了声多谢夫人,立刻出门领牛车去了。
见自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曹夫人气得在房内直跺脚,目送秦起离开,立刻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秦起刚离开,便注意到有一道人影迅速闪入房内。
是曹泰。
呵呵,这曹家果真每一个省事儿的人啊!
……
一路坐着牛车回家,装点完毕,秦起吩咐着林若柔赶紧把她的衣衫做好,便出门了。
进了县城,这回秦起已经是熟门熟路,鹿肉找酒楼,鹿骨、鹿角找药铺,直接卖了三十多两银子。
剩下几坛子鹿血酒药铺不收,被药铺里几个富商以五两每坛的价格给买走了。
离开药铺时,看着手里五十多两银子,秦起心中一阵感慨,没想到一头鹿居然这么值钱。
这些钱,怕都足够在县城里买一套小院子了!
收好银两,秦起赶紧去米店买了五十斗杂米,又去铁匠铺取了长枪头,买了锯子,凿子,铁钉各种工具,齐齐往牛车上一丢。
刚要转头去集市,就看到县门口热闹了起来,一队退伍的兵丁或伤或残,无精打采地走了过来。
大周律例,战死者抚恤白银五两,伤者依据伤情,在伤退后可在衙门处领取少量银钱和米粮。
他们回乡第一件事,便是去衙门报道,领取抚恤。
秦起站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林若柔的亲哥哥林浩。
他脸色惨白如同死人,右腿全截杵着拐杖,还瞎了只眼,已经完全是个没用的残废了。
要知道,他才上战场不到半年啊!
哪怕特种兵出身,见过无数惨烈场面的秦起,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心里微微一揪。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如今前线战事吃紧,战火很快就会蔓延到这里来,自己得赶紧做好准备了。
秦起捏了捏腰间的钱袋,立刻转身去了集市,加买了粗盐等杂物之后,就前往了城外的畜市。
畜市是专门买卖家畜的地方,大周的牛是可以自由买卖的,但为了防止有人为了钱恶意宰牛,朝廷出文将牛肉价格设定在二十文每斤。
而畜市也常年收购年老的家畜宰杀卖肉,以稳定市场。
这一趟,秦起是来买牛和鸡的。
近几年是荒年,畜市家畜也比较吃紧,一头瘦骨嶙峋的成年水牛也已经卖到了十五两银子。
秦起眉头都没皱一下,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一头,顺带还弄了一辆最好的牛车,又抓了十只小鸡仔往牛车里一丢,这才拍拍手结账。
那畜市的掌柜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大方的客户,一激动还顺手送了几把草料。
回家见了牛跟小鸡仔,林若柔简直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直接扑上来就狠狠亲了秦起好几口,随后挽起袖子就去给牛割草了。
这两个东西,对一个家庭来说就是生活的希望啊!
卸完货,见村长曹康还没回去,便赶紧去了曹家还牛车。
进门之后,曹夫人恶狠狠地白了秦起一眼,满脸羞怒,显然事情已经暴露了。
秦起才不管她,还了牛车就飞奔回家,拿出斧头凿子,就开始亲手打造牛车。
林如柔喂了牛又喂了鸡,便坐在了秦起身边陪着。
今天秦起出去的功夫,那三人又送来了六根木头。
这些东西把牛车赶出来也是绰绰有余了。
“对了,今日我进县城,看见你哥了。”
“我哥?”
林如柔有两个哥哥,大哥叫林奉,就在县衙里当差,不过就是个普通底层衙役,二哥就是残疾的林浩了。
见她一脸奇怪,秦起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又怕太刺激她,只能挠挠头。
“你做好了衣服,我造好了牛车,就拉你回娘家。”
“三个多月了,该回去看看了。”
林若柔聪慧,一下就听出了秦起话中之意,顿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美眸之中泪水狂涌。
在家里,她是最受宠的小妹,从小都是两个哥哥捧着她长大的。
当初她也是不想连累家人,才毅然决然嫁给了秦起这个烂赌鬼。
眼下一听,怎能不急?
“夫,夫君,我哥还好吗?”
“好,乖啊,再说这不是有我呢!”
见林若柔眼眶红红,秦起放下斧子起身,缓缓将她揽入怀中。
“放心,那是你的娘家,也是我的半个家,他们也都是我的亲人。”
“既然你我有夫妻之名,我断然也不会薄待他们。”
“夫君,谢谢你。”
林若柔紧紧抱着秦起呜呜了几声,便决然扭头去做衣服去了。
她要好好的,漂漂亮亮地回娘家,让家人不担心自己,也让哥哥们都知道,自己嫁了个好夫君!
两天后。
一大早,秦起便起来给牛套上了缰绳,挂上牛车。
拿上一小坛鹿血酒,五斗米粮,一些粗盐,和鹿肉些许,兔子山鸡共三只,将林若柔扶上牛车,二人便出发了。
一路上,林若柔都紧紧地攥着双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秦起回过头,拿出一个钱袋,往林若柔怀里一塞。
“一会你拿回娘家。”
“也不多,二两碎银,一点心意。”
看着秦起满眼的红血丝,感受着身上温暖好看的大棉衣,林若柔颤抖着攥着钱袋,猛然认真抬头。
“夫君,我要给你生孩子。”
“噗,生几个?”
“生八个!”
“什么时候?”
“就现在!”

小河村往东北十余里便是安康县,也是林若柔娘家所在,不过这次秦起可没拜会老丈人的空档。
进了县城,秦起先找了几家酒楼卖肉,一般酒楼都有肉铺专供,但像秦起手里这种野味后厨也收,价格比起卖给肉铺自是划算不少。
一共三十七斤六两上等嫩肉,抹零后总共两千六百文,附赠些碎骨,大棒骨掌柜只出十文,秦起没卖。
这种饥荒乱世,油脂带来的饱腹感和满足感远超其他,棒骨敲开里面便是有丰富油脂的骨髓,还极富营养,拿回去补补身子也好过贱卖。
这个世界各国铸钱虽然不一,但银两通用,每千钱又称一吊、一贯钱,折合一两银子,秦起换了二两半银子和一百枚铜钱压身,便继续逛集市去了。
第一站是铁匠铺,大周铁器还算普及价格不贵,不过冶炼水准不高,铁器大多还是粗铁杂铁的水准。
秦起挑挑拣拣,选了一把砍树用的手斧,又买了走了县内猎户定的二十个铁箭头,搭上菜刀、剪刀各种家里缺的杂物,总计三百余文。
临走时还不忘给上定钱,让铁匠帮自己用好铁给自己打上一个上好长枪头,下次来取。
随后秦起又转身去布店买了两匹花布,十斤棉花,集市买了灯油,碗筷,酒水等杂物,就已花出去半两银子。
这些个东西秦起自然不好拿,便雇了个牛车拉着,本着该赚赚该花花,绝不委屈自己的原则,还花十钱找了个跑腿带路的小厮领着去米店。
大周如今正值战乱,米价已经涨了近一倍,平日里穷苦人家吃的杂米也要二十来文一斗,白米更是达到了恐怖的八十五文一斗。
杂米难以入口,秦起实在吃不惯,便买了十斗杂米带二斗白米,少许白面。
最后再去药堂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林若柔擦擦。
她身上带伤,昨晚上各种美好愿景都无法一一实现,可给秦起急死了。
这叫啥,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能忍吗?
绝对忍不了!
离开药堂时,一个尾随了秦起一路的小厮忽然从巷角钻出,贼眼反复打量着秦起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狠狠一擦鼻子,便朝着赌坊的方向跑去。
那人秦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是赌坊的伙计,两人在赌坊打过几次照面。
前身烂赌这些年,早就欠下了赌坊几十两银子的“巨额”赌债,前阵子为了还债,地契田地都当了个精光。
这厮定是撞见秦起有钱,要去告发了。
秦起视而不见,几个小混混而已,不足为据,真敢找上门来,自己铁定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再说了,前身欠的债,跟他秦起有什么关系?
老婆秦起可以照单全收,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照顾。
赌债?免谈!
收拾停当,车夫赶着牛车,很快便回了小河村。
进村秦起就成了显眼包,这么多东西看得村民们一个个急头白脸。
他打了头小野猪的事儿早就传开,昨日何翠翠等村妇索要无果,车上秦起又黑着个脸,自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十几个村民只得远远跟着,直到屋前。
“哎哟,小柔你可真是好福气,你家男人带回来这么多吃食,今年冬天怕是都不愁了!”
“是啊,哪像我们家,三天都没米下锅了,小柔啊,咱们乡里乡亲的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呗!”
“小柔姑娘你快出来看看呐!你家男人好出息呀!”
平日暗地里没少戳前身脊梁骨的那群村妇此刻全然换了模样,比牛车还早一步冲到院子前就开始叫嚷。
林若柔之前那身破烂衣衫昨晚被秦起给撕了,现在她换上了秦起的麻衣大褂,卷着袖子正在收拾一篮子野菜呢。
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恍惚间就已经被几个婶婶一左一右架着来到了院外。
眼前,一辆牛车上各种东西装的满满当当,看得她都是一阵眼花缭乱。
耳边又是讨米的,又是要布的,林若柔哪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忽然,耳边笃地一声炸响!
一柄飞斧扎实地砍入院门的木柱上,轰得整个院门吱呀摇晃。
秦起起身跃下牛车,一脸淡然地取下斧头往腰间一插。
“想吃我家大米不干活可不行,正好入冬前我要修房子,叫你们家男人上山去给我砍树。”
“一棵树,一斤米,有多少我要多少。”
“还有,别拉着我家若柔,我嫌脏。”
“这个家她当不了,以后有事问我!”
这一番霸气侧漏的话下来,顿时将那几个不要脸的村民吓退,林若柔也赶紧缩到秦起身后,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拼命点头。
赶走了村民,付了牛车钱,林若柔赶紧帮忙卸车。
秦起一把将她拉住,捞起两匹花布往她怀里一塞。
“挑喜欢的,给自己做两套衣服,多塞点棉花,冬天别冻着了。”
“余下的,做床棉被过冬。”
林若柔怀里一沉,低头一看满眼不可置信,两匹花布一匹靛蓝白花,一匹正红喜庆,都是极好看的颜色,还是都上好的棉布细纺!
手感软和,用料扎实,比起粗布麻衣好了百倍!
这,这种上好的棉料可以换多少斗米面?她可穿不起啊!
“夫,夫君,柔儿不要衣衫,柔儿不怕冷!”
“夫君在外劳苦奔波,这些衣料给夫君正好,柔儿不打紧的!”
虽是经过了昨日云雨,她心中仍尚难安定,生怕自己打扮好了,便等同插标卖身,粗衣粝食才能叫她安心。
秦起轻轻一触便知她手脚冰冷,顿时眉头一皱,厉声喝问。
“三从四德,何谓三从?”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知道出嫁要从夫,那还不听话?”
林若柔立刻小脸微红,浅浅一笑便埋下了头,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幸福感。
“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伤药,一会吃了饭,进屋把衣服脱了,我好好给你擦擦药。”
秦起从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林若柔迈着小步进院,袅袅婷婷,几步一回头,如同一只落地觅食的云雀,眼里又是迟疑又是惊喜,反复确定揣摩着秦起的心意。
见秦起转身又将米面各种杂物拿入院中,不曾多使唤她半句,她心中还是有些微忐忑,夫君难道真的变性子了?
不行,这种时候我可不能松懈,得找夫君好好禀明心意,让夫君知道柔儿不是无用之人。
林若柔紧抱布匹往屋内一放,立刻出来伺候着做饭。
“今日翠翠姐带柔儿上山摘了些野菜蘑菇作羹,柔儿这就拿白米煮了给夫君做午膳。”
“夫君对柔儿如此之好,柔儿无以为报,唯有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夫君绝不变心,天地可鉴!”
提着篮子的林若柔满眼坚定,如今大周民生凋敝,能吃上一口饱饭已实属不易。
这世道出嫁女子挨打挨骂,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最后被送去青楼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的也是大有人在。
她如今有米有肉,还有冬衣添置,已是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自然也就愈发坚定了她要跟定秦起的心。
“翠翠姐?谁?那个何翠翠?”
秦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林若柔前一秒还在柔情蜜意中泡着,下一秒便被秦起怒而夺过了菜篮子,顿时吓得在原地手足无措!
秦起掀开野菜一看,底下果然放着几枚红艳艳的毒蘑菇!
好你个蛇蝎心肠的何翠翠,居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