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容昭容的女频言情小说《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脸色苍白,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堆燃烧的纸张与画轴,眼中满是震惊与痛惜。我没有回答,继续将手中的信笺投入火中。火焰蹿得更高,映红了半边夜空。沈昭容快步走上前,伸手想要抢夺那些还未烧尽的纸张。我侧身避开,冷冷道。“这些不过是些无用之物,留着也是占地方,烧了干净。”她的手指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微微发颤。“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烧掉?”我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回忆?对你来说,这些回忆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选择了陆方临吗?既然如此,这些关于我的东西,留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觉得...
《逢冬又春生沈昭容昭容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的脸色苍白,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堆燃烧的纸张与画轴,眼中满是震惊与痛惜。
我没有回答,继续将手中的信笺投入火中。
火焰蹿得更高,映红了半边夜空。
沈昭容快步走上前,伸手想要抢夺那些还未烧尽的纸张。
我侧身避开,冷冷道。
“这些不过是些无用之物,留着也是占地方,烧了干净。”
她的手指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微微发颤。
“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烧掉?”
我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回忆?对你来说,这些回忆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选择了陆方临吗?既然如此,这些关于我的东西,留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觉得无比讽刺。
当初陆方临设计陷害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甚至逼我下跪道歉时,她可曾为我辩解过半句?
如今却在这里为这些烧掉的回忆感到痛惜,真是可笑至极。
火焰渐渐熄灭,灰烬随风飘散,消失在夜空中。
“哎,真是可惜了这些字画。”
陆方临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似算准了时机,快步走来,揽住沈昭容的腰,面上挂着看似温柔的笑意。
“昭容,待我们成亲之后,去游山玩水,正好也可画上几幅新画。”
他的目光投向我,带着几分熟稔的口吻。
“也带上云深,我们三人许久未曾一同出游了。”
没等沈昭容应声,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不必了。”
寄人篱下的日子久了,我心里自然有一份清醒。
有些情分,终究是要还清的。
唯有如此,离开时才能走得坦然。
我回房后,从床底拖出个檀木箱子。
箱子纹理细腻,泛着岁月的光泽,而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些年。
沈昭容送我的各式礼物——玉佩、折扇、锦袍、宝剑......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皆是京城中最时兴的物件。
我唤来贴身侍从,低声吩咐他将这些礼物拿去典当,换成钱帛。
侍从面露难色,犹豫道。
“小公子,这些都是大姑娘的心意,若是典当了,恐怕......”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无妨,照我说的做便是。”
侍从退下后,我坐在书案前,提笔在账册上细细记录。
这些年,沈昭容送我的每一件礼物,我都暗自记下,如今典当所得,也一一入账。
这些钱帛,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离开,再不欠她分毫。
傍晚时分,侍从将典当所得的钱帛装入箱中,抬进我的房间。
我看着那满满一箱金银,心中却无半分喜悦,反而觉得胸口堵得慌。
这仿佛是我与沈昭容之间最后的牵连,如今也要一并斩断了。
正当我沉思之际,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小公子,大姑娘请您去前厅一趟。”
我应了一声,整理好衣冠,缓步走出屋子。
前厅中,沈昭容正与陆方临低声交谈。
见我进来,她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云深,你来了。”
我微微颔首。
沈昭容指了指桌上的一个锦盒,柔声道。
“云深,这是我和方临特地为你挑选的新衣裳,今夜京城贵女们举办宴会,你也一同去吧,多结识些朋友,免得整日闷在府中。”
我低头看向那锦盒,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锦袍,绣着精致的云纹,袖口镶着银线,华贵而不失雅致。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生欢喜。
可如今,这件衣裳在我眼中,却是讽刺无比。
陆方临见我沉默不语,笑着开口道。
“云深,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成家的事了。宴会上你若有中意的女子,不妨多亲近亲近。”
我抬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心中已有人选,不劳费心。”
此言一出,沈昭容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陆方临笑了笑,摇着折扇道。
“那便好,那便好。”
我合上锦盒,朝他们微微躬身。
“若无他事,我先告退了。”
回到房中,我将那件锦袍随手丢在银钱箱里。
待我离开那日,那箱钱帛便是我还给她的最后一份“恩情”。
待我束好发髻,着素色锦袍出门时,沈昭容与陆方临已在院中候着,
陆方临瞧见我,忍不住微微皱眉。
“云深,为何不穿为你备下的锦衣?那可是我与昭容精心挑选的。”
我浅笑回应。
“这身穿着更舒适自在。”
他似还欲言,却被沈昭容轻轻扯了下衣袖,便不再言语。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昭容端坐在车厢内,陆方临则坐在她身侧,嘴角含笑,时不时与她耳语一番。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我,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
我坐在对面,神色平静,不予理会他们的举动。
马车行至一处偏僻的林间小道时,忽然一阵冷风袭来,马儿嘶鸣一声,骤然停下。
车夫惊慌的声音从外传来。
“大姑娘,前方有拦路的!”
话音未落,四周骤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从林中窜出,手持利刃,将马车团团围住。
沈昭容眉头微皱,陆方临则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好,是刺客!”
我迅速拔剑,掀开车帘,跃下马车,挡在沈昭容与陆方临面前。
黑衣人中为首的一人冷笑道。
“谢公子,今夜你们插翅难飞,不如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冷冷扫视众人,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沉声道。
“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并不答话,挥手示意手下进攻。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刀光剑影交错。
我挥剑迎敌,剑势凌厉,招招致命。
然而对方人数众多,我虽武艺高强,却也渐感吃力。
就在此时,陆方临忽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踉跄后退几步,口中低呼。
“昭容,我......我受伤了!”
沈昭容闻言,脸色骤变,急忙扶住他。
“方临,你怎么了?”
陆方临虚弱地靠在沈昭容肩上,声音微弱。
“我......我中了暗器,怕是撑不住了......”
沈昭容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决然道。
“云深,你挡住他们,我带方临先走!”
我心中一沉,正欲开口,沈昭容已扶着陆方临迅速退向马车。
而陆方临在转身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无暇多想,只得全力迎战。
黑衣人攻势愈发凶猛,我虽奋力拼杀,却也渐渐力不从心。
就在此时,林中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哨声,数道黑影从天而降,正是我暗中培养的影卫。
影卫们身手敏捷,迅速加入战局,局势顿时逆转。
我趁机突围,跃上马背,朝着沈府方向疾驰而去。
雨,不知何时已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顺着脸颊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
马儿在雨中狂奔,我浑身湿透,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隐隐作痛。
我紧握缰绳,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沈昭容是否安全归府。
终于,沈府的大门出现在视线中。
我翻身下马,脚步踉跄地走向大门。
守门的家丁见我浑身是血,惊慌失措地迎上来。
“小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问。
“大姑娘可安全归府?”
“回了,半个时辰前就回了。”
听到沈昭容安全的消息,我身子一松,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小公子!”
家丁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却仿佛隔了很远很远。
我躺在地上,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脑海中浮现出沈昭容扶着陆方临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涩。
原来,她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的沈昭容了。
意识逐渐模糊,我闭上了眼睛,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耳边似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低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然而,我已无力回应,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沈父在府上时,所有人便一同用晚膳。
沈昭容自始至终,未曾将目光往我处投来半分,只亲昵地伴着陆方临。
待膳毕,她与陆方临便径直朝着屋外而去 。
沈父见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隐隐流露出不满之色。
“诶,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往昔她与你关系最为要好,怎生如今这般生分?”
旋即,他面上堆起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走,带你去瞧瞧你阿姐的孩儿。”
我点点头,强抑心中波澜,缓步随他踏入房中。
屋内,陆方临正与沈昭容一同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孩,笑声盈盈。
那画面如春风拂面,却刺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见我随沈父进门,沈昭容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滞,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似是尴尬,又似慌乱。
陆方临倒是反应极快,立刻起身,恭敬地向沈父行礼,温声道。
“岳父大人,您来了。”
言罢,他转头看向我,笑容愈发灿烂。
“云深,快来看看,这便是你阿姐的孩子。”
我强压下心中酸涩,缓步走近,目光落在婴儿床中那小小的身影上。
孩子肌肤如雪,双眸如星,确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云深,若你我日后能相守,定会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幸福无边。”
耳边突然响起曾经沈昭容对我说过的话。
可如今,她怀中抱着的,已是她与旁人的骨肉。
我察觉到沈昭容的目光正紧紧锁在我身上,似在探究,又似带着些许不安。
我微微扬唇,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轻声问道。
“这孩子可取了名字?”
“陆祁安。”
未等沈昭容开口,陆方临已抢先答道,眸中隐隐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向我炫耀什么。
他接着道:“昭容说,祈愿这孩子一生平安顺遂,故取此名。”
刹那间,我只觉周身血液凝冻,当场僵立。
往昔,花前月下。
沈昭容曾靠在我怀中,在我耳畔深情呢喃。
“日后若得孩儿,便取名祁安。愿他一生喜乐无忧,尽享你我无尽疼爱,在幸福中安然长大。” 而如今,同样的名字,却从陆方临口中道出。
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的心狠狠地撕扯着。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房,将与沈昭容有关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院中梧桐树下,我将一叠泛黄的纸张与画轴展开,堆放在地上。
从袖中取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蹿起。
我蹲下身,火焰瞬间吞噬了纸角,渐渐蔓延开来。
这些画像,绘着我与沈昭容过往的种种,那些信笺,写满了曾经的情意。
往昔,它们是我最珍视的宝物。
如今,却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每触碰一下,都在我心间划下一道深痕。
曾经的沈昭容,那般细心温柔,不愿错过我人生中的任何重要瞬间。
犹记一日,我见她又在专心作画,便笑着打趣。
“这般记录,不嫌繁琐?”
她停下手中画笔,抬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那掌心的温度仿若仍残留至今。
“自然不会,待我们老了后,这皆是我们的回忆。”
可如今,那个信誓旦旦说要与我相伴一生之人,如今却已站在他人身侧。
火光中,那些字句与画面逐渐模糊,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我静静地看着,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仿佛烧掉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杂物。
“你在做什么!”
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慌乱与不可置信。
我回过头,看见沈昭容站在不远处,一袭素色长裙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沈昭容已为人母的。
隔着木雕窗,我听见她吩咐侍女。
“孩子的消息,万不可传扬出去,若被谢云深知晓,他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回来闹。”
我攥紧的手突然松开,“大捷”二字蜷成血团。
十年情意终消散。
我没有质问她,只是提笔上书。
“臣自请戍边,永不归京!”
......
“昭容,封锁消息终究不是办法。”
竹帘轻晃,映出沈昭容倚在陆方临怀中的剪影。
她云鬓松挽,分明是未出阁的装扮,却抱着个绣金襁褓。
陆方临轻抚她雪腮,“谢云深若知你我私通......”
“若他真知晓了,我自会向他言明。”
沈昭容目光平静,语气却透着几分决然。
“我心仪之人唯有你,方临。”
陆方临目光动情,俯身轻吻她的额头。
我攥紧腰间玉柄银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北狄十万铁骑都未曾让我皱过眉,此刻喉间却像被马缰勒住般窒息。
陆方临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而沈昭容是我最爱的女子。
他们竟然背着我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离京前,沈昭容的誓言犹在耳畔。
“待你平定北狄归来,我便与你共结连理。”
可如今,她却躺在别人的怀里,怀中抱着别人的孩子。
我在雁门关浴血奋战时,她难道正与陆方临颠鸾倒凤?!
我的喉间滚过压抑的闷哼。
她已许久未曾与我通信,每次都是我寄去书信。
可她一封也未回。
房内侍女递上一封信。
沈昭容看了一眼,未拆便置于一旁。
贴身丫鬟见状,有些不忍道:“姑娘为何不回信?”
沈昭容拉着陆方临的手轻轻摩挲。
“无甚可回。”
沈昭容朱唇微启,吐出的话比檐下冰棱更冷。
“当年若不是爹爹念旧友之情收留了他,我岂会日日陪他演青梅竹马的戏?”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忽然醒悟。
这一年来,沈昭容早已对我冷淡。
唯有我傻傻地守着那份对她毫无保留的情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院子的。
到回廊时,我碰到了沈昭容的闺中密友。
她手里捧着锦盒,看到我时眼底浮现诧异。
“谢将军,何时回京的?”
我强撑出笑容,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开。
回厢房的路上,我神情恍惚,回想起十岁那年。
父亲战死后,便将我托付给了沈父。
刚到沈府时,除了沈父,谁都看不起我。
有一次我饿极了,半夜偷偷溜进厨房找吃的。
却被府里的婆子发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沈昭容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挡在我面前,“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对待小公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国公府嫡女沈昭容。
她总说:“谢云深,我会护着你的。”
直到我弱冠之年,她醉酒后,主动吻了我。
她说想要当我的妻。
为了给沈昭容一个惊喜,我三日前快马加鞭从雁门关赶回。
可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她的谎言。
而陆方临,我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
我死死地攥紧腰间银刀,眼中闪过决绝。
院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声响。
“云深,你回来了吗?”
沈昭容的声音如往日般温柔。
我眼眸微垂地打开房门,极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微微颔首道。
“昭容,许久不见。”
沈昭容的眉眼依旧温婉动人。
她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嗔怪,又含着些许亲昵。
“你此番归来,怎的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也好让我为你好好接风洗尘。”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若不是偶然撞破那不堪的一幕,恐怕还会被她这副温柔模样继续蒙蔽。
“无妨,不过是行程仓促,未曾来得及。”
沈昭容神色明显放松下来。
“不知你今晚可有闲暇,我在天香楼略备了薄酒,一心想为你接风。”
我正欲回应,忽听后院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沈昭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朝后院望去。
不过转瞬,她便强装镇定道。
“云深,晚些会有小厮来接你,你一路舟车劳顿,先好好休息。”
言罢,也不等我作答,她便神色匆匆地转身离去。
我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默默地反手关上门。
拆开刚刚没来得及看的信封,却是陆方临的字迹。
“云深,听说你回京了?实不相瞒,我和昭容已经有了孩子,下个月就成亲。”
信纸上的墨迹未干,字字句句皆如利刃,剜心刺骨。
我眼前浮现一年前的场景。
陆方临拍着胸脯立誓。
“放心,昭容交给我照看便是。”
那时他眼中的闪烁,我竟未察觉。
“近日我寸步不离地守着昭容,她身子虚,下床都得我抱着......”
信纸从指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若在之前,我定会提剑闯进去,质问他们为何负我。
可如今,我只觉浑身血液都凝成了冰,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我当下便做了决定。
“臣,谢云深,自请戍边,战事不平永不归京!”
最后一笔力透纸背,竟将狼毫生生折断。
我唤来影卫,将奏折递过去:“连夜送入宫中,务必亲手交到圣上手中。”
影卫领命而去,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檐角最后一抹黑影也融进夜色。
小厮在门外轻声禀报。
“谢将军,大姑娘准备的马车到了。”
街边酒肆飘来桂花酿的香气,让我想起那年上元节,沈昭容为我斟酒时,袖间也是这般幽香。
如今,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天香楼雅间内,沈昭容早已等候多时。
她穿了件月白色襦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衬得她愈发清丽动人。
见我进来,沈昭容眉眼弯弯地起身相迎。
“云深,快坐。”
她指着满桌珍馐,声音轻柔似水。
“这些都是你从前最爱吃的。”
可在我眼中,那笑容却似一层虚假的面具。
我笑笑,眼神却停留在她腕间绞丝银镯,那錾刻的“临”字在烛影里明明灭灭。
三年前我离京时,亲手将这镯子系在她腕上。
没曾想,她却在上面刻了陆方临的字。
我冷眼移开,心仍不免一颤。
菜已上齐,她柔声劝道:“多用些,莫要饿坏了身子。”
我看着满桌菜肴,难以下筷。
每道菜皆放了葱,而我向来不喜葱味。
“怎么不吃?”
她夹了一筷子葱爆羊肉放入我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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