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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小说结局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猫毛四处飘散,任闻知只觉鼻腔一阵酸涩。紧接着,一连串的喷嚏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他的眼睛迅速红肿,皮肤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瘙痒难耐。他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抓,手臂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他强行撑开红肿的眼皮,就看到姗姗来迟的裴父裴母。他难受得不行,意识已经模糊了,下意识地抱住了亲生父母的腿,想让他们救救自己。“爸......妈......”可裴父裴母却听不真切,察觉到被抱住后,踹了他一脚后径直抽出腿,笑吟吟地走到了裴景舟身边。“爸爸妈妈公司有事来晚了,对不起啊景舟,你怎么哭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任闻知被踹得心口一痛,身体直直撞上花架。下一秒,架子应声倒地砸在他身上,带刺的玫瑰和荆棘绕在他的皮肤上。他浑身被刮出无数道血痕,痛得不住哀...

主角:任闻知裴景舟   更新:2025-04-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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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闻知裴景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猫毛四处飘散,任闻知只觉鼻腔一阵酸涩。紧接着,一连串的喷嚏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他的眼睛迅速红肿,皮肤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瘙痒难耐。他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抓,手臂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他强行撑开红肿的眼皮,就看到姗姗来迟的裴父裴母。他难受得不行,意识已经模糊了,下意识地抱住了亲生父母的腿,想让他们救救自己。“爸......妈......”可裴父裴母却听不真切,察觉到被抱住后,踹了他一脚后径直抽出腿,笑吟吟地走到了裴景舟身边。“爸爸妈妈公司有事来晚了,对不起啊景舟,你怎么哭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任闻知被踹得心口一痛,身体直直撞上花架。下一秒,架子应声倒地砸在他身上,带刺的玫瑰和荆棘绕在他的皮肤上。他浑身被刮出无数道血痕,痛得不住哀...

《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猫毛四处飘散,任闻知只觉鼻腔一阵酸涩。
紧接着,一连串的喷嚏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他的眼睛迅速红肿,皮肤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瘙痒难耐。
他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抓,手臂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他强行撑开红肿的眼皮,就看到姗姗来迟的裴父裴母。
他难受得不行,意识已经模糊了,下意识地抱住了亲生父母的腿,想让他们救救自己。
“爸......妈......”
可裴父裴母却听不真切,察觉到被抱住后,踹了他一脚后径直抽出腿,笑吟吟地走到了裴景舟身边。
“爸爸妈妈公司有事来晚了,对不起啊景舟,你怎么哭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任闻知被踹得心口一痛,身体直直撞上花架。
下一秒,架子应声倒地砸在他身上,带刺的玫瑰和荆棘绕在他的皮肤上。
他浑身被刮出无数道血痕,痛得不住哀嚎着。
裴安夏狠狠扫了他一眼,冷笑着俯下身。
“你故意的吧?”
任闻知拼命摇着头,她却像看不见一样,捡起一枝玫瑰,猛地刺进了他的掌心。
十指连心,他眼里闪过深深的痛色,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但他不肯痛呼出声,让别人看笑话。
钻心剧痛和强烈的恶心眩晕,瞬间将他淹没。
他再也支撑不住,脑海里的意识渐渐飘远。
彻底昏迷过去前,任闻知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裴家三口和杨舒雯围绕在裴景舟身边,想尽办法逗他笑。
不知昏迷了多久,再醒来时,任闻知发现自己进了医院。
他的病房冷清无比,没有任何人来看他。
只有杨奶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温声宽慰了几句。
“闻知,你最近是不是受委屈了?不要憋在心里,要告诉奶奶啊。你爷爷用命救了我,杨氏家训是报恩,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让舒雯认识到你的好,接受你。我们杨家孙女婿的人选,只会是你。”
听到这慈祥温柔的语调,任闻知心头一酸,眼里涌起泪意。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几声咳嗽。
他犹豫,还是不打算告诉奶奶他已经决定要离开了。
他不想让住在疗养院的奶奶担心,只让奶奶注意身体。
刚挂断电话,杨舒雯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她脸上没什么情绪,声音冷硬。
“跟我走!”
任闻知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拉着上了车。
她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
刚入座,杨舒雯就质问道: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奶奶这么喜欢你?”
任闻知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被逼着过来的。
他很想离开,可一想到奶奶的咳嗽声,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他尴尬无比,因为杨舒雯一直用手机聊天。
任闻知看着她频繁亮起的手机,扯了扯唇,轻声喃喃。
“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煎熬吗?”
身边人没有应答。
午餐结束后,两人走出餐厅。
旁边突然冲出一个小孩,手里拿着尖尖的叉子,正朝着任闻知撞来。
杨舒雯看见后,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
任闻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裴景舟发抖的声音。
“舒雯姐姐,你说今天有事忙,就是在和他约会?”
两个人闻声回头,只看到了裴景舟哭着跑远的身影,和一旁满脸铁青的裴安夏。
杨舒雯脸色瞬间变了,用力推开任闻知,提步追了上去。
裴安夏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着跑了出去。
任闻知看着远去的身影,苦笑着转头离开。
刚走到电梯,他就看到了裴景舟被两个女人围在中心,哄个不停。
不管她们如何道歉,裴景舟一句也听不进去,一把推开杨舒雯。
可没想到,他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从电梯上摔下去。
危急关头,裴安夏想都没想,将他推到了安全地带。
她自己却没有站稳,从电梯上滚落。
砰的一声,殷红的血染红了大理石。
任闻知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愣在原地。
裴安夏被送进抢救室。
“患者大出血,我们医院血库不足,你们有谁是Rh阴性血?”
医生紧急喊道。
杨舒雯隐约记得任闻知也是这种血型,立刻打电话问:“任闻知,你是Rh阴性血,对不对!”
听到杨舒雯的话后,裴景舟的脸色白了几分。
他为什么也是这种血型?
杨舒雯没有深想,继续说道:“既然你也是熊猫血,那你快来献血。”
“我不能献。”
任闻知直接拒绝了。
杨舒雯的声音充满怒意:“为什么?”
任闻知沉默。
不为什么。
因为他和裴安夏是亲生姐弟。
直系亲属,无法献血!

任闻知刚回到家,就碰上了杨母。
杨母看见他一身狼狈,马上就满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又搞成这副样子,你真是活该!”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老太太也不知道在抽什么疯!偏偏找了你这个穷小子和舒雯结婚,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着她的嘲讽,任闻知不自觉攥紧手,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你要是乖乖听话拿钱走人,也省得我天天往这跑!”
她把支票甩在任闻知面前。
“这次,我给你加到一千万,只要你离开舒雯!”
虽然杨母还在谈条件,心底却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
可任闻知却一反常态地点头了。
“我同意。”
杨母整个人惊呆。
“你,你同意?!”
“对!”
杨母欣喜若狂,生怕他反悔。
连忙把协议拿出来给他签字画押。
看着任闻知收下支票,杨母满意地把协议放进包里。
她忍不住挖苦了几句。
“你小子这会儿倒开窍了?瞧你一身穷酸样,往舒雯旁边一站,简直就是她这辈子甩不掉的大污点!也就像景舟那样的豪门少爷,才配得上我们杨家这高门大户!”
任闻知神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
“我怎么听说,裴景舟不过是一个养子?”
杨母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知道的?景舟是不是养子,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裴家那亲生儿子丢了十几年,连根毛都找不着,收养景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反正那亲生的回不来,景舟也跟亲生的没两样了!”
她说得信誓旦旦的,仿佛认定了这就是事实。
任闻知没再说话。
前世,他被裴景舟买通的绑匪绑架,凌辱了三天三夜。
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断手断腿,身上没有一处完好。
在奄奄一息时,裴景舟出现了。
“任闻知,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原来裴景舟之所以这么针对他,不仅仅是为了杨舒雯。
而是因为任闻知,就是那个被裴家苦苦寻找的亲生儿子!
看着裴景舟在他面前放肆的大笑。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惨死在了地下室。
“你打算什么时候滚啊?”
杨母的声音将任闻知从回忆里拉出来。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自然会离开。”
任闻知看见杨母不乐意地皱眉,继续说道。
“你放心,我会消失得彻彻底底,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杨母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任闻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头发,这是他刚刚那场闹剧中,从裴安夏衣服上拿到的头发。
他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打车去了鉴定中心,预约了血缘关系鉴定。
“鉴定结果两周后出来,请您耐心等待。”
任闻知心中没有任何期待。
那时候,裴景舟被裴安夏宠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
为了裴景舟,她把任闻知锁在地下室,逼着他把应得的公司股份让出来,还强迫他在湖里帮裴景舟找戒指。
最后在绑匪把他劫走后,连警都不报,任由他自生自灭......
重来一世,未婚妻和姐姐。
他任闻知,都不要了。
而现在他唯一期待的,就是在他走后。
裴安夏看到这份报告,发现自己才是他的亲生弟弟。
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穿着小西装在海边玩耍。
杨舒雯拿着贝壳放在他的手里,小小少女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格外安心。
“你喜欢什么,舒雯姐姐都会给你找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裴父一把将他抱起,笑呵呵道。
“乖儿子,爸爸带你去游泳好不好,抓紧爸爸的手啊。”
裴母牵着裴安夏跟在后面。
“弟弟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等你学会了,我们夏天就能在家里的泳池玩啦。”
几个人的笑声在海边回荡。
意识逐渐清晰,任闻知死死咬着牙,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面前,只有四张怨恨和嫌弃的脸。
“算了,看着晦气。”
裴安夏不耐烦地挥挥手。
保镖像扔破烂一样,把任闻知丢出了门。
他一个人在地上躺了很久,额头的血都凝干了,才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杨舒雯从房间出来,看见靠在走廊椅子上的任闻知,嫌弃地皱皱眉。
“去处理一下,换身衣服,跟我去见奶奶。”
疗养院门口。
任闻知摸摸口袋里的盒子。
事到如今,有些东西不属于他,也该归还了。
“见到奶奶,什么话该说和不该说的,你心里最好有数。”
杨舒雯冷冷留下这句话,先一步走进了门。
听到动静,杨奶奶缓缓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奶奶,”杨舒雯率先开口,声音轻柔了许多,“我们来看您了。”
任闻知站在原地,情绪一时变得难过,轻声开口叫了声:“奶奶。”
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口袋里的盒子。
杨奶奶微笑着点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来了就好,快坐吧。”
杨舒雯坐在了奶奶身旁,而奶奶却紧紧握着任闻知的手,絮絮叨叨关心着他的近况。
被这样事无巨细地关怀,任闻知心中泛起暖意,又涌起酸涩。
他刚要开口,杨舒雯却抢先说道:“奶奶,他能有什么事,每天都过得挺好的。”
说完,她看了任闻知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别乱说话。
两人陪着闲聊了一会儿,年事已高的奶奶就睡着了。
替老人掖好被角后,他从口袋里拿出盒子,里面是一条玉石吊坠。
这是奶奶在他和杨舒雯订婚时,亲手交到他手上的,代表着对他这个孙女婿的认可和祝福。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
任闻知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奶奶。
“奶奶,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您了。”
“最后,什么最后?”
刚接完热水回来的杨舒雯眉头轻蹙。
她眼神正好扫到桌上的盒子,目光一凝。
“你把吊坠留在这儿干什么?”
任闻知脸上一片疏离:“如你所愿,物归原主罢了。”
看到他这冷淡的表情,杨舒雯愣住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问他这话什么意思,话到嘴边又变了味。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多了,有意思吗?这吊坠是杨家的传家之宝,你本来就配不上它。”
任闻知早就习惯她的冷嘲热讽。
他没有回应,手机突然跳出提醒。
是鉴定中心给他发的消息。

再睁眼,任闻知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正单膝跪在杨舒雯面前。
公司门口看热闹的人调侃着:
“他又和杨总求婚了,这次能不能成啊?”
“这男人真痴情啊,答应他!”
“答应他!答应他!”
在一片起哄中。
杨舒雯气得脸发红,猛地夺过玫瑰花。
花瓣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稀烂。
直到任闻知被巴掌扇得耳鸣,他才无比确定。
自己重生了!
“你死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男人。”
杨舒雯脸上带着厌恶。
好像任闻知是一条赶不走的狗样的。
任闻知瘫坐在地,脑海里涌上前世的记忆。
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
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在湖里救下一位老夫人,自己却感染风寒去世。
杨老夫人为了报恩,收养他,还打算把孙女杨舒雯嫁给他。
可杨舒雯不愿。
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
在杨老夫人用性命威逼下,杨舒雯还是和任闻知结了婚。
婚后,任闻知毫无保留地为她和这个家付出。
但换来的只有她冷眼以待。
直到自己被害死......
后脑勺被包狠狠砸了一下,一个女人跑过来,拦在杨舒雯面前。
“任闻知,你别以为自己仗着恩情就可以胡作非为!”
杨舒雯面露惊讶道:“安夏,你怎么来了?那景舟他......”
话还未落,裴景舟就满脸心碎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杨舒雯瞬间慌了神,拉住他的手。
“景舟,和任闻知的婚约,是家里逼我的,我发誓,我对他根本没有感情,也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裴安夏也牵起他另一只手,信誓旦旦。
“景舟,姐姐答应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人。我刚替你好好教训过任闻知了。况且舒雯都没理他,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这熟悉的场面......
任闻知彻底清醒过来,眼神冰冷。
前世,他被裴景舟一次次的陷害。
而每一次,这两个女人都会无条件站在裴景舟那边。
他的死。
也都是拜他们所赐!
好在老天有眼,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强撑着站起来,就看到裴景舟被她们护在身后,径直朝公司走去。
路过任闻知身边时,裴景舟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吃痛地惊呼出声。
上周爬山被裴景舟害得扭伤了脚,到现在还未痊愈。
受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任闻知攥紧拳头,忍着心里的怒气,还没来得及说话。
裴景舟就先委屈地低下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不好意思,闻知哥,我不是故意的。”
裴安夏厌恶地看了任闻知一眼,连忙去安慰弟弟。
“没关系,你不用和他道歉,谁让他挡在路上的。”
杨舒雯冰冷的目光落在任闻知脸上。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
说完,两个女人就哄着裴景舟,转身进了公司。
看着她们的背影,任闻知惨然一笑。
他拖着疼痛不已的脚,在众人指指点点中,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发现任闻知挂了电话,杨舒雯气急了,也懒得再和他理论,直接派人把任闻知抓到医院。
“我说了,我的血,裴安夏用不了!”
任闻知被人押进献血室,他挣扎着喊道。
杨舒雯沉着眼,不容置疑地开了口:“用不用得了,是由医生决定的。今天安夏会发生意外,你难辞其咎,就算用不了,献这些血,也算是你应得的惩罚!”
话落,护士尖锐的针管刺进了他的皮肤。
400cc装满了血袋。
任闻知感受着针从体内拔出的痛,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护士刚要起身,裴景舟气愤的声音就传过来。
“我姐姐流了这么多血,这么点怎么够?继续!”
护士很是为难地解释了几句。
“400cc 已经是极限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的。”
裴景舟却满不在乎,“任闻知这些年吃住都是蹭的舒雯姐姐,献点血而已,不过是在报恩,能有什么危险?”
杨舒雯眉头紧拧,很快下了决断。
“继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负责。”
任闻知心口一窒,任由针头又深深扎进皮肤。
他强行咽下心头的酸楚感,闭上眼。
深深的眩晕感让他意识逐渐模糊。
“不好意思,这些血液用不了!”
刚送去检验的血又被送了回来。
杨舒雯难以置信。
怎么会用不了?
任闻知说的居然是真的!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裴父裴母黑着脸冲进来,一看到任闻知就破口大骂。
“是不是你害的安夏受伤?你这个扫把星!装什么,快给我滚出去跪在外面,安夏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起来!”
两个人叫来了保镖,扯断输液管,一把拖起他。
“病人刚抽了血,你们......”
护士话说到一半,就被保镖挥拳威胁。
裴父裴母急着握住杨舒雯的手,恳求道:“舒雯,你快救救安夏,我们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啊......”
杨舒雯点头,她来不及深究任闻知的血为什么不能用,连忙拿起手机急调全城血库。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让裴景舟陪在二老身边。
却没有听到带着血包离开时,护士们悄悄说的话。
“没想到啊,对亲弟也下手这么狠。”
此时,被扔到走廊的任闻知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下坠着。
他再支撑不下去,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任闻知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你们姐弟真是福大命大,你姐姐手术成功了,你别担心。”
护士查房的时候特意告诉他一声。
“不用告诉我,我和她没关系。”
裴安夏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任闻知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等护士查完房,门刚关上又被人打开。
“任闻知,裴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不等他反应,保镖就按着他,直接带到了楼上的vip病房。
刚醒来不久的裴安夏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跪着给景舟道歉,说你错了,这事就过去了。”
任闻知只觉可笑至极,悲凉一笑,“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道歉?”
裴安夏的脸色暗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你插足,舒雯和景舟就不会被拆散!他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如果这次不是我推开他,躺在这儿的就是他,你抢走了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凭什么不道歉?”
听到这,任闻知突然大笑,眼里带着尖锐。
“你们对一个养子这么好,就不怕以后找回的亲生儿子心寒吗?”
裴景舟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下晕倒在地。
裴母慌了,赶紧叫护士来看情况。
裴父气得脸红,上前狠狠甩了任闻知一巴掌。
啪地一声,他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了血。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他是养子,但这些年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亲儿子了,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这儿说三道四!”
裴安夏把手边的果篮直接朝任闻知砸去。
“任闻知,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许舔着脸议论我们裴家的家事,你不配!”
任闻知被保镖踩着膝盖,强迫跪在了病床前。
“道歉,否则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他听着一声声怒斥,只觉得心脏像压着无数座大山,怎么也喘不上气。
刚从公司赶来的杨舒雯一进来就看到裴景舟晕倒在沙发上。
她二话不说,直直给了任闻知一巴掌,眼神里带着厌恶。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任闻知,你听好了,从被逼着和你订下婚事那天起,我没有一天不觉得痛苦!只要一想到你会成为我的丈夫,我就只觉得恶心,我告诉你,就算你费尽心机嫁给我,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会是景舟!”
任闻知只觉得耳鸣,他的额头被果篮尖锐的刺扎出了血,整个人都头晕目眩。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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