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酗酒成瘾,在我6岁那年喝到去见了太奶。
同年母亲扔下年幼的我,不知所踪。
我是吃百家饭长大得,或许是上天看我可怜,给了我一个聪明的脑子。
村里人本想,小学毕业后,就让我跟着到镇上当童工。
这不怪他们有这种想法,而是我们高山村穷得,恨不得一块钱对折当两块钱用。
可我读小学时,每次考试都得满分,乡亲们又犹豫了。
最后,由村长拍板决定,村里集体出资供我上初中。
1. 上初中后,我遭遇校园暴力,他们要我洗全宿舍的衣服,要帮他们做作业,逼迫我去和校花表白。
校花怎可喜欢,脏兮兮面黄肌瘦的我,直接当场拒绝,甚至是对我劈头盖脸的痛骂。
他们非要让我去二次表白。
我想走,却走不了,他们威胁我,敢走敢不听话。
就打到我住院,打到我退学为止。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不听话。
只要我被打受伤后,回到村里,乡亲们会跟着担心。
我已经欠他们很多很多,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每次为了不让人打我,我都会低三下气的求饶,他们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每次扛不住时,我都会想起,书包里的大娘给的窝窝头,大壮叔给得干粮饼,还有村长种的水果,身上三婶缝制的风衣,脚底下玉兵哥给的解放鞋。
就这样,三年后,在校园饱受折磨的我,考入县重点高中,成了高山村,几十年来,第一位考入高中的学生。
那天全村宰猪杀鸡庆祝,村长还特意拿出珍藏的米酒。
我能感受到村民看向我的炽热目光,他们期待我能山鸡变凤凰。
而我也从长期的校园暴力中吸取到经验,这次做足了准备。
开学第一天,回到宿舍后。
我拿出一瓶药水,均匀涂抹在脸上,很快脸上就起了红红点点的鸡皮圪塔。
我自小对这种药水过敏,每次一涂就会起痱子。
进宿舍的一个同学,看到我的脸。
吓了一跳,愣在门口。
我看他反应后,松了口气,知道装病这个方法管用。
看来未来三年,我能安心学习,我一定要考个好大学,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这是我刚踏入高中时的真实写照,恨不得一飞冲天。
2.只是,下一秒到我愣住了。
那位叫苏泽的同学,并没有走,缓了缓后靠过来,端详我许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