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出来。
有人咬牙切齿：“这种败类就该拉出去游街！”
与此同时，李翠兰的妹妹李芳冲进警局。
她五十多岁，眼袋肿得像核桃，手里攥着一张李翠兰的遗像，哭得嗓子都哑了。”
警官，你们得给我姐姐讨个公道！”
她把一沓材料砸在桌上，泪水滴在纸上，“张浩这畜生，他害死我姐姐！
我姐姐肝衰竭，走得那么惨，他却在外面逍遥！”
材料里夹着一张照片——李翠兰躺在病床上，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手臂上一块紫黑的淤青触目惊心。
还有一段录音，李翠兰的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张浩……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这么对我……”录音断断续续，像一把刀刺进人心。
警方迅速立案，张浩被抓。
那天，他刚从夜店回来，西装上沾着酒渍和女人的香水味。
两个警察押着他穿过愤怒的人群，有人朝他扔烂菜叶，有人破口大骂：“王八蛋！
你妈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张浩却只是抖了抖肩上的菜叶，斜眼看着人群，冷哼道：“嚷什么嚷？
她死了我还得哭一场不成？”
这话像油泼进火里，一个大妈冲上前，差点挠花他的脸，吼道：“你个没心肝的东西！”
警察赶紧拦住，张浩却只是歪着头，懒懒道：“省省力气吧，别在这儿碍眼。”
网络直播间里，弹幕刷得满屏都是：“这家伙心理变态吧？！”
“判死刑！
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太嚣张了！
他妈尸骨未寒，他还有脸这么说话！”
张浩被塞进警车的那一刻，有人拍下照片——他靠在车窗边，嘴角微微翘起，像在嘲弄整个世界。
几天后，法庭开审。
审判室里挤满了人，李翠兰的遗像摆在旁侧，黑白照片里的她眼神呆滞，嘴角下垂，像在无声哭诉。
法官敲下法槌，沉声道：“被告张浩，因涉嫌虐待老人致死，现接受公开审判。”
李芳坐在原告席上，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旁边的亲戚扶着她，低声咒骂：“这小子活该下地狱！”
张浩被押上被告席，囚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手铐叮当作响。
他低头摆弄着手铐，脸上没半点悔意，甚至还伸了个懒腰。
检察官起身，语气冰冷：“张浩，31岁，被控在母亲李翠兰重病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