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方面更加顺从和听话,对我进行囚禁,限制其人身自由,不让我与外界有任何接触;雪藏,故意将我边缘化,不再给予任何重要的工作任务和曝光机会,试图通过这些方法来打压我的反抗意志,迫使我完全服从公司的安排和指令。
后来我才得知,我的新经纪人竟是老板的儿子。
喜欢自己,却觉得陈雁夕在自己身边十分碍眼,于是利用我的前途作为威胁,迫使陈雁夕辞职,让她远离自己。
二十岁意气风发的我弄丢了他的山茶花。
6天价的违约费是我给不起的。
陈雁夕的离去不仅带走了山茶花,也带走了我的灵魂。
每天我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有着自己的生命,却没有自己的灵魂,任人罢布。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看见了我的山茶花。
……“褚相迟!!!
你会遭报应的!!!”
我发疯似的,红着眼,瘫坐在地上怒吼着。
“报应,报应是什么?”
褚相迟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锃亮的皮鞋在灯光下反着光,手里捏着一枚丑陋的山茶花徽章。
“原来拿捏你只需要这个小小的东西啊。”
他冷眼看着地上的我,“呵,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说不定哪天心情好了,我就会告诉你,她的下落。”
说完就把手里的徽章扔在了我的身上,起身离开了。
后来几个月里,我变得乖巧听话,不再反驳褚相迟的任何意见。
“简枫逍,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条狗,死乞白赖对恨之入骨的人摇尾巴,是不是很痛苦。”
“不过我喜欢。”
褚相迟坐在沙发上,周围坐着各式各样的人,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我,心情大好地说。
随后拿了一瓶酒递给他,“喝了它,爷赏你的。”
……就在听从公司意见筹备演唱会工作快结尾之际,我意外得知,原来陈雁夕并未出国,而是一直在身边。
“褚相迟,你把雁夕藏到哪里去了?”
我手心里紧紧攥着那枚坚硬的山茶花徽章,脸上满是暴怒,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褚相迟撕碎吞噬。
花瓣的棱角深深地扎入血肉,我却浑然不觉疼痛,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染红了徽章。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身着高定西装,雍容华贵,面上带着伪笑,眸中透着狂妄、得意。
看着面前精致的少年变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