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葱的毒草,学名葱兰。
上辈子我就是吃这个导致腹痛呕吐,症状和急性阑尾炎很像。
可牛大发真的在我的肚子里割出一段烂掉的肠子。
那时我才知道我确实有阑尾炎。
想来也是。
在牛家的那些日子,我吃得连狗都不如,肠胃又怎么可能好。
我让保镖将那三人送回去,而我独自去找毒草。
很快我便挖了一大篮子。
晚上做了一大盆葱兰炒蛋。
那三人早就饿疯了。
此刻,对着那盘菜疯狂抢食,还差点内讧打起来。
吃吧,多吃点。
想到等会的场景,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不过,今天突然来了点小插曲。
牛家有亲戚上门了。
12 姑妈下场我记得她。
牛翠花的姑姑。
她一直想让牛翠花嫁给她的傻儿子。
所以隔三差五就上门讨嫌。
是个难缠的泼妇。
上辈子看到我和牛翠花结婚后,就对我极度怨恨。
后来我像条狗一样被牛翠花拴在家里时,她上门看到了还落井下石。
在我的狗碗里吐口水,将我的酸粥倒去喂鸡。
看我不理她,就狂扇我耳巴子。
搞半天,我竟将她给忘了。
既然她送上门,也省了我去找她的功夫。
很快,她被保镖五花大绑丢在我面前。
刚开始她还疯狂辱骂挣扎,直到我给了她一刀。
见血后她果然老实了。
“想让我放了你也可以。”
“用力扇自己二百个耳巴子。”
她不可置信,又想骂人。
我人狠话不多,直接又给她来了一刀。
接连不断的巴掌声便响了起来,还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哭叫声。
很快,两百个巴掌扇完,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现,现在可以,可以放了我吧!”
我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从不算数。”
随后不顾她抓狂的嚎叫,让保镖团表演现场吐一碗口水。
说实话,有点恶心。
我捂着口鼻端起那碗口水,又让保镖将她的嘴巴撑开。
接着便是硬灌。
灌完后,又快速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口鼻。
一套操作下来,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一阵狂呕声过后,我拿起杀猪刀,割掉了她的舌头。
也算是全了她想和牛翠花当一家人的心思。
可能是有了经验,这次一滴血都没溅到我的身上。
“老板,那三人好像快不行了。”
一个保镖靠近我道。
我点点头,拿着杀猪刀去了旁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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