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境况绝不可能是因为我。
他对我和阿声多决绝啊,这会儿怎的就情深义重了?
“我真后悔......咳咳......不该把我和阿珠的事情告诉你们,我以为我要成亲了你们会高兴。”
一滴泪从慕容森的眼角划过。
他形容枯槁,张着惨白的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却没想到......咳咳......给她带来了灾害,阿珠,阿珠,如果没有这些事情......”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嘴角向上,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和阿珠现在一定特别幸福,我会............会在梨树上做个秋千,我和她就在梨树下喝酒,孩子们就秋千上荡......啊......荡啊”提到孩子,我怒火中烧。
堂堂慕容侯府的侯爷,为了荣华富贵,迫害亲弟,诱骗女子怀孕做药引,简直丧尽天良!
老天让你苟活至今,已是仁慈。
我怒极,正欲抬手给他一个了结,一个身着铠甲的人走了进来。
佩刀挂在腰间,散发出森森冷光。
竟和从前的慕容森长得一模一样!
还不待我反应,躺在床上的慕容森,激烈挣扎着要站起来。
他踉踉跄跄疯了似地朝穿铠甲的慕容森走去。
铠甲慕容森没有躲开,任由他掐住他的脖子。
“慕容森,你个畜生,你还我阿珠,还我阿珠!”
“咳咳......咳咳......”老妇人大惊失色,连忙拉住他,痛哭喊道:“阿声,阿声,她已经死了,娘亲求求你,你放过自己吧。”
我呆愣在原地,一个荒诞的猜想盘旋在脑中。
心中密密麻麻,已经枯萎的梨树在慢慢发芽。
是你吗?
阿声。
你还活着吗?
12阿声又晕了过去。
医师来看过,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老妇人终日守在阿声床边,医师给她开了安神的药,此时已经回去休息了。
我显了形,拉起阿声的手贴在脸旁,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我想起那天从学堂回来,路边的梨花树开得纷纷扬扬。
阿声见我喜欢,便托人移栽了一棵到了我居住的小院里。
他说:“我们阿珠,和这梨花一样,心地干净。”
我描摹着阿声的眉毛、眼睛、鼻子。
真好。
阿声,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真想和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