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出口，现场的气氛立刻变了。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
“她说什么屁话呢？
想把女儿的死推给班主任？
这班主任人都不在，怎么杀？”
“刚才刘队长说的对，贼咬一口入木三分，为了活命，她谁都能冤枉！”
“监控都拍到她推孩子下楼了，还想栽赃给别人，真是不要脸。”
“这女人没救了，杀了自己女儿还在这装无辜！”
张老师见大家偏向他，挺直了背，语气硬气地说：“颜女士，我明白你失去女儿很痛苦。”
“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随便冤枉我。”
“小溪的死跟我没关系，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幼儿园，同事和学生都能证明。”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那时候确实在幼儿园。”
“我没送小溪去学校，打乱了你们的计划，所以这次带走她的不是你。”
我低头看了一眼小溪的尸体，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眼泪掉下来。
我擦了擦脸，慢慢说：“我一直在想，小溪明明跟我待在家里，我去厨房收拾个东西的功夫，她怎么就不见了？”
“谁能偷偷进我家，又悄无声息地把她带走？”
我转头看向孙耀阳和他父亲，声音低沉：“只有你们能做到。”
这话一出，他们俩的脸色明显变了，像是被吓了一跳。
孙耀阳马上瞪着我喊：“颜雨兰，你疯了？”
“我带我爸去医院了，怎么可能回来带走小溪？”
“她是我亲生的，我怀胎十月等来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害她？”
他父亲也拍着胸口，气得直喘：“你害死了我的宝贝孙女，还敢污蔑我们？”
“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我盯着他们，沉声说：“小溪很乖，从不拿陌生人的东西。”
“她不跟陌生人说话，更不会给外人开门。”
“她只相信最亲近的人，愿意跟着走。”
“你们知道吗？
今早我特意问过她，觉得你们对她怎么样。”
“她笑着说，你们对她很好，语气里全是信任。”
“她那么依赖你们，就算你们偷偷带她走，她也不会反抗。”
我抹掉眼泪，声音发抖：“她那么单纯，怎么会想到，她最信任的爸爸和爷爷，会要她的命？”
孙耀阳和他父亲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下一秒，孙耀阳高声喊：“颜雨兰，你别胡说八道！”
“小溪是我们一手带大的，我们干嘛要杀她？”
：“警察手里有你推她下楼的视频，证据在这，你还想狡辩什么？”
他气得脸都红了，眼神像要吃了我。
我看着他，失望地说：“对，那视频是真的。”
孙耀阳冷笑，盯着我：“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先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