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块木牌时，树梢突然坠下个铁盒。

里面是林夏偷拍的365张生活碎片：他伏案打盹的侧脸、被咖啡渍染黄的文献、抢救失败后躲在消防通道颤抖的背影。

最底层是张皱巴巴的契约书：“顾明渊必须替林夏完成的99件事：1. 尝遍全球所有口味的止咳糖浆2. 在冰岛火山口朗诵《飞鸟集》3. 把富士山空气罐埋在武大樱树下......99. 带着我的眼睛，永远热爱这个世界契约末尾按着两个血指印，日期停在急救那天的凌晨。

顾明渊这才明白，少年用尽最后气力抓住他手腕时，不只是为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