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求婚。”
原来他一直记得，只是命运不允许他亲手为我戴上。
5. 暴雨绑架雨下得很大，我被困在出租屋里。
门铃突然响起，打开门，是一个陌生女人。
“给我五十万，不然把你和程野的床照发全网！”
她的眼神阴鸷，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我刚想关门，程野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
他衬衫被雨水浸透，血色从胸口蔓延。
“妈，我快死了，给我留点脸行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那女人僵在原地。
雨水顺着程野的脸颊滑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摇晃着走到女人面前，夺过手机。
“你从来没把我当儿子，现在又想用我最后的尊严换钱？”
女人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转身离去。
程野靠在墙上，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卷进来。”
他低声说，“我以为她至少会等我走了再来找你。”
我扶他进屋，替他擦干头发。
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却还在担心我受到伤害。
那一晚，他发着高烧，在梦中喊着我的名字，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
第四章：复燃1. 临终直播橘色的夕阳透过医院窗帘，在程野苍白的脸上打下一层暖色。
他靠在病床上，手机支在床头柜上。
屏幕里，他眼神仍带着当年的倔强。
眼眶深陷，却挡不住眸中不驯的光。
“来了这么多人啊。”
程野盯着不断滚动的弹幕数字，声音嘶哑。
我帮他调整了一下手机角度，心里明白这场直播的意义。
他想留下些什么，在生命的最后阶段。
程野清了清嗓子，点开《体面》的伴奏。
“我爱你不后悔，也尊重故事的结尾。”
他的嗓音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在篮球场边给我唱情歌的少年音。
但这沙哑中带着的深情，反而更加击中人心。
弹幕瞬间哭成一片。
“程野还记得这首歌。”
“当年他唱给苏晚星听的。”
“为什么这么好的人要遭遇这种病痛？”
这几乎是他们初次约会时的歌。
我站在病房角落，眼眶早已湿润。
突然，程野脸色骤变。
一丝鲜红从他嘴角溢出，转眼染红了病号服前襟。
他匆忙关掉手机摄像头，却来不及挂断直播。
“程野！”
我冲到床边，手忙脚乱地抽纸巾。
他却死死攥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删掉回放…”他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