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但足以辨认。
“这是...？”
我不解地看向王叔。
“医院的装修项目。”
王叔叹了口气，“老张是医院基建处的，这些是他偷偷给我的。
陈世杰在暗中操作这个项目，收了回扣，还以次充好。
最近政府在查这事，他可能要惹上大麻烦了。”
我皱起眉头，翻看着那些文件，是一些合同和收款记录的复印件，显示着金额和流向。
虽然我对这些商业操作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其中的问题。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问道。
王叔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了：“听说他缺钱，开始纠缠林曼，希望她能帮他摆脱困境。”
我心头一紧：“林曼被牵连进去了？”
“还没有，但很危险。”
王叔神情严肃，“老张说，陈世杰可能会试图把责任推给她，说是她在医院内部为他打通关系。
如果真这样，她也会被调查。”
我站起身，在狭小的店铺里来回踱步。
林曼虽然犯了错，但我不相信她会参与这种商业贿赂行为。
而且，她已经调职去了省城，应该与这些事情无关了。
“林曼去省城了，这和她应该没关系。”
我说。
“她还没走。”
王叔摇摇头，“调职手续出了问题，还在办理中。
我刚才在医院附近看到她了，一个人坐在公园长椅上，看起来很不好。”
我沉默了。
尽管我们已经分开，但想到林曼可能因为陈世杰的事情惹上麻烦，我依然感到担忧。
“我该怎么办？”
我问王叔，“这些证据能帮上忙吗？”
“目前还不够，”王叔说，“但至少可以警示林曼，让她远离那个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电话，传来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急促的声音：“齐师傅，我是周小军，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我说，“有什么事？”
“陈总找到了林护士，他们在城东的咖啡厅，看起来像是在吵架。”
周小军的声音很紧张，“我觉得情况不太对，陈总最近很不正常，总是发脾气，还...地址发给我。”
我打断他，“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简单向王叔解释了情况。
王叔坚持要跟我一起去：“那小子现在走投无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陪你去。”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城东的那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