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保住性命，便全在你一念之间了。”
13 皇权的终结“别废话。”
我打断她：“我怎么做你才会放了灵芝？”
皇后思索两秒，歪头戏谑道：“这样，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并许诺此生都不再入宫，我便饶她一命，如何？”
柳如意愤愤瞪着我，明显不满这个决策。
皇后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睨向虚弱的灵芝，没犹豫，扑通一声跪在皇后脚下。
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就在我要起身，两个婢女却手急眼快按住我。
柳如意嗤了下，与皇后相视一笑。
随即不紧不慢走到我面前，冷声道：“皇后心软懒得同你计较，可我不同！
这么轻易便放过你？
那不能够！”
她像逗狗似的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打量起我的脸：“疤都好了？
看来这宫里果真有灵丹妙药。
“也罢，便罚你为本王妃舔去鞋上的血渍吧。”
说着，她收回脚，往后退了几步，“要像狗那般爬过来哦。”
我蓦然收紧手指。
指甲嵌进掌心时，我深吸口气，瞥向她鞋面上来自灵芝身上飞溅出的鲜血，微微笑了。
灵芝看着我向前爬的动作。
拼命摇头：“姑姑，不要，不要！
我不配您这么做！”
柳如意死死盯着我，表情癫狂：“爬快些！”
皇后以帕遮面，好整以暇地弯起眼睛。
我垂额，俯下身。
距离鞋面还有两寸远，柳如意迫不及待地抬起脚。
不曾想下一秒我便抽出藏在袖口里的刀。
眉眼冷然，狠狠朝她小腿刺下去。
她顿时发出尖叫，满眼惊恐地往后躲。
我慢条斯理站起身，举着带血的刀犹如夺命的女罗刹逼近她。
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此刻的自己。
眼神空洞。
麻木不仁。
像被岁月无情蹉跎过的一具行尸走肉。
婢女胆战心惊，无人敢上前阻拦。
皇后哪见过这阵仗，当即慌了神。
我冷冷地看着瞳孔放大浑身哆嗦的柳如意，然后抬起手，扯了扯唇。
毫不犹豫，手起刀落！
鲜血喷溅出的一瞬，她的眼睛睁得老大。
喉咙滋滋地往外冒着血。
身子像摊烂泥，彻底倒在地上。
皇后震惊地看着她的尸体，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你……你胆敢刺杀官眷？！”
“为何不敢？”
我面无表情从柳如意的怀里摸出钥匙，给灵芝解开镣铐。
皇后本以为裴云徽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