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一个保持神智的狼王。”
我眨眨眼。
“所以现在你能随时变狼?”
谢临的耳朵可疑地抖了抖。
“嗯。”
“还能变回来吗?”
“……暂时不能。”
我猛地扯开衣领看向心口——本该致命的伤口只剩一道浅疤,皮肤下隐约流转着幽蓝微光。
系统小声bb:“宿主,你和狼王血脉共鸣了。”
“几个意思?”
“就是……你可能也有点变异。”
门外突然传来楚珩的咳嗽声。
“沈姑娘,朕带御医来——”砰!
谢临一尾巴甩上门。
“滚。”
我戳戳他紧绷的腹肌。
“对陛下礼貌点。”
“他明知宫宴有诈还设局。”
狼爪收拢成拳,“若你真有万一……若我真死了——”我掰开他爪子往里塞了块桂花糕,“做鬼也要缠着你还钱。”
——三日后,咸鱼居挂出歇业牌:“东家大婚,酒水自取”系统看着我试穿嫁衣,欲言又止。
“宿主,原著结局……统统。”
我对着铜镜描眉,“你知道穿书最大的bug是什么吗?”
“什么?”
“读者永远猜不到作者埋的暗线。”
我放下胭脂,“比如《冷王囚爱》原文最后一句——”镜中突然映出谢临的身影。
他已恢复人形,只是银发未褪,在红衣映衬下妖异又俊美。
——他接过梳子替我绾发。
“《冷王囚爱》原文最后一句是什么?”
我仰头看他。
“‘天降玄女,万狼臣服’。”
梳子咔擦折断。
“你早就知道?”
“猜的。”
我转身替他理了理衣领,“从发现令牌上的火柴人开始。”
院外传来喧哗声。
楚珩带着禁军把巷子堵得水泄不通,美其名曰“送嫁”。
谢临给我系上红盖头时,掌心有细微的颤抖。
“拜完堂,我们立刻离京。”
“私奔?”
“北疆余孽未清,楚珩也……”砰!
一支火箭钉在门框上,外头响起楚珩懒洋洋的嗓音:“吉时已到,新人再不出来,朕就烧了这破酒馆。”
我掀开盖头一角,看见街对面茶楼窗口,苏婉儿正冲我比划“一切就绪”的手势。
“走吧。”
我主动握住谢临的手,“该收网了。”
——婚礼比想象中热闹。
楚珩硬把仪式安排在太极殿,美其名曰“冲喜”。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地看着银发红袍的谢临牵我过火盆,礼部尚书念祝词时差点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