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奇迹呢？”
“不，小伟…说得对。”
李明拍我肩膀，眼神急切得像饿狼看到肥肉，“晴晴那么骄傲要强，绝不愿意毫无尊严地靠冰冷机器维持生命。
我们…应该尊重她意愿，让她…走得安详点。”
陈医生立刻掏出文件递到我面前，“既然家属达成一致…请在这里签字吧。”
我接过决定“晴晴生死”的文件，假装悲痛欲绝地翻看，突然抬头问道：“在签字前…我能先看看…完整的医疗报告吗？”
我的话炸得空气凝固。
3、 真相乍现陈医生推眼镜，眼神飘忽不定。
“那些东西太专业，全是医学术语，晦涩难懂，你外行人…根本看不明白。”
苏芸急切伸手想要夺我手中同意书，指甲划破我手背，留下血痕。
“小伟！
现在不是研究报告时候！
按医院规定流程，我们需要尽快处理！
你这样拖延，会耽误很多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按下口袋里录音笔开关“车祸发生时，晴晴车里…除了她自己，应该还有别人吧？”
这句话狠击他们心口，虚伪悲伤面具瞬间粉碎。
李明脸色惨白如纸，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抠弄，指甲几乎嵌进木头。
苏芸眼睛瞪圆，呼吸急促，被扼住喉咙般。
陈医生后退半步，额头渗出冷汗。
“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签字？”
我拿起笔，在同意书空白处画个大叉，又慢慢涂抹掉。
“难道因为…车里行车记录仪，或附近监控，拍下了一些…见不得人画面？”
“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芸声音尖利刺耳，眼睛眨动频率异常快速。
“晴晴独自出的车祸！
警察报告都出来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
李明强作镇定，声音发抖，“林小伟，我知道你难过，但不能因悲伤过度胡乱猜测！
这对晴晴不公平！”
我猛站起身，眼中再无泪水，只剩冰冷嘲讽和浓得化不开的恨意。
“演不下去了吗？”
“我也不想绕圈子。
我只想知道，你们费尽心机策划这出大戏，害死我妻子，又想把巨额债务推到我头上，那么…准备给我多少封口费？”
李明和苏芸惊愕对视，表情从震惊、愤怒，转为恍然大悟和鄙夷。
“小伟…”李明挤出难看笑容，声音放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咱们毕竟算一家人…何必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