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脏话，转身要跑，被保安当场按住。
派出所的问询室里，杨桃的手指在陆凡肩颈处颤抖，碘伏棉签碰着伤口就发颤：“疼吗？”
她看着那道从锁骨蔓延到肩胛的淤青，想起刚才陆凡挡在她身前的姿势，像座突然竖起的墙。
“小时候爬树摔的都比这疼，” 陆凡笑着逗她，却看见她睫毛上挂着未干的雨水 —— 分不清是刚才在雨中奔跑时沾的，还是眼泪。
他忽然正经起来，“李威这次来，是冲酒店客户资料来的。”
杨桃愣住：“那些资料不是被盗了吗？”
“但你记在脑子里，” 陆凡从内袋掏出防水 U 盘，“他背后的装修公司，一直在靠泄露客户信息接私单。”
屏幕上闪过监控截图，显示李威上周在孙总办公室出入三次，“他们想栽赃你泄露资料，再逼你赔偿。”
窗外的雷声响过，杨桃忽然想起三个月前被盗的那个夜晚，陆凡默默整理客户资料的背影。
原来他早就知道，早就开始收集证据。
她的手指划过 U 盘外壳，摸到刻着的小字 “星愿 001”—— 和他奶奶的工号牌一样。
“为什么？”
她忽然问，“为什么要卷进这些是非里？”
陆凡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刘海，想起第一次在胡同遇见时，她对着电话倔强的样子。
此刻她眼中有恐惧，却更多是不甘，像被揉皱的玫瑰，却依然在暴雨里挺直花茎。
“因为我喜欢你，” 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落在钢琴键上，“从看见你在便利店门口捡受伤的流浪猫时就喜欢，在你直播间说‘年龄不是刻度而是勋章’时更喜欢。”
他握住她拿棉签的手，“我知道你觉得自己 32 岁了，该向现实低头，但杨桃，你值得被人拼尽全力保护。”
杨桃的睫毛剧烈颤动，碘伏棉签上的药水滴在陆凡手腕，像朵小小的紫花。
她忽然想起，上周在他公寓，看见他对着电脑补全客户资料到凌晨三点，晨光里他的侧脸比任何提词器都让她安心。
派出所的铁门 “咔嗒” 打开，果然探进头：“警察说李威涉嫌敲诈勒索，要拘留十五天。”
他看见杨桃握着陆凡的手，喉结动了动，却笑着举起摄像机，“不过刚才的全程我都录下来了，焦姐说能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