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来清算的，他只是……想给我一次选择。
这是沈家从不曾给过我的东西。
“如果我签了这份合约，你能保证我就此自由吗？”
“不能。”
他说得坦率，“但我会尽力，让你变得有选择。”
我低头笑了笑，轻轻推回那份合约：“我暂时不签。”
他挑眉：“为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想自己赢一次。”
他没有再劝，只轻轻点头：“那你记住，我在。”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终于开始活成了自己。
哪怕还在别人的名字里，哪怕影子还没散去，可我的脚，已经踏在了阳光的边缘。
而这一步，是我替我自己，迈出去的。
6 影子撕裂沈家终于坐不住了。
第五天清晨，沈太太亲自登门。
她坐在我公寓的沙发上，身后跟着两名助理，一位私人律师，还有一位我从未见过的“礼仪顾问”。
她端起我平日用的白瓷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扫过室内陈设，像在检阅某种不得体。
“你现在已经有些分寸感了，”她淡淡地说，“但还不够。”
我坐在她对面，背挺得笔直，目光平静：“沈太太今天是来警告我的吗？”
她轻轻一笑，声音却没有半分温度：“我是来提醒你，‘沈若宁’这个身份，是我们给你的，不是你自己赢来的。”
我没说话。
她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关于你接下来的品牌代言安排和公开出席行程。
你最近曝光率太高，不方便再自作主张。”
我垂眸扫了一眼，那上面每一项都标注着“审核确认”四个字。
包括我该穿哪一件礼服，哪一天出现在哪场发布会，说哪几句“得体”的话。
“我不是你女儿。”
我终于开口，语调很轻。
她看着我，微笑着点头：“当然不是。
你只是她的替身。
可这份替身合约，是你心甘情愿签下的。”
我想反驳，却张不开口。
因为她说的没错。
当初我跪在她面前，她问我：“你愿不愿意替她活下去？”
我沉默了五秒，点了头。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赋予“选择”。
“你这次跟许承洲的接触，影响太恶劣。”
她收起笑容，“他不是傻子，你太靠近，只会让他怀疑得更深。”
“那我远离，他就不会怀疑了吗？”
我看着她，“你真的确定，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