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
“这些是前住户留下的?”
我小声问道,手指不自觉摸向口袋里的打火机,那是我紧张时的习惯。
陈默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飘忽。
“嗯!
还没取下。”
我有些意外,想起了镇上的传闻,有善的小声提醒:“我听说这屋子……似乎有些不干净,你搬到这,还留着人家的照片不怕吗?”
陈默听后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哪有那么玄乎,我住了好些日子了,不是挺好?”
说着,他带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紧闭的房门说:“那是我的房间,隔壁是我妈的房间。
我妈下班比较晚,所以平时屋内就我自己。”
我注意到,陈默他母亲房间是半掩着的,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一晃一晃,好似有人在活动。
但陈默并没有解释,只是带我去了客厅。
3 往事这一晚,我们喝着啤酒,像少年时一样畅聊着。
一时间我也忘了来时目的。
“一晃十多年了。”
我望着杯中旋转的酒液说道。
陈默苦笑一声接话道:“感觉就像昨天我们还翻墙逃课,今天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指节处有几道奇怪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划伤的。
壁炉里的木柴突然爆出一声脆响,火星四溅。
陈默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显得格外苍白。
“还记得那次,我们恐吓女校霸赵芽,吓的她将自己误锁在了器材箱里的事吗?”
我愣了一下,“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提它干什么?”
我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液体却压不住心头泛起的寒意。
陈默没有理会我的抵触,自顾自地继续道:“赵芽后来死了。”
“什么?”
酒杯差点脱手,我瞪大眼睛,“不是说只是缺氧休克吗?
校医明明说...…”陈默突然笑了,笑的十分古怪。
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喉结剧烈滚动。
“这事,是在你转学后发生的,听说她患上了严重精神疾病,一日趁着父母不备,将自己淹死在了浴缸里。”
“就因为我们没找到她?”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陈默听后微微一笑,他前倾着身体,火光在他的眼睛里跳动:“你知道她母亲是做什么的吗?”
不等我回答,他就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她是个生物学家,专门研究...一些不同寻常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