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答。
“我……我不知道。
可那扇门确实是我顺手关上的。”
我低下头回忆着梦里的画面，“我在梦里看到了，赵芽是因为我甩手关上门，才会被困在箱子里的。
如果，事实也如此……那我……”陈默突然抬眸，“要是真有人要我们偿还，你愿意吗？”
无意间，我一只手又伸进了衣服口袋，不停摸着打火机。
“如果真要赔偿...…只要合理...我自然愿意。”
话未说完，陈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嘴角咧开的弧度让我想起，解剖电影里被强行撑开的标本。
他拇指在我脉搏处摩挲，“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让我感到陌生又不适，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我忙抽回手，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该走了。”
我站起紧张回了句。
陈默的表情这时突然变了，方才那种古怪瞬间退去，又恢复了往日温和的模样。
“再留一晚吧。”
他轻声说，眼神中流露出我熟悉的恳求，“我妈这几天加班住在单位，我一个人也无聊。”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后天我就要出国考察，可能要半年才能回来。”
我望着陈默微微发红的眼眶，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
前夜的恐怖回忆犹在眼前，但更强烈的是记忆中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少年。
“好吧。”
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个决定刚说出口，我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陈默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转身去拿咖啡壶时，我分明看见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奇怪的弧度，那笑容太短暂，短暂得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6 怪声这一天，我们始终没有踏出这栋老宅。
透过积灰的玻璃窗，我看着日光从东边慢慢移到西边，我才惊觉，陈默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男。
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旧书，却没有一台游戏主机。
当我提议联机打游戏时，他茫然的看着我手机里的人物。
他这样子让我哑然失笑。
“你这么宅，这些年都怎么打发时间的？”
“看书。”
陈默简短回，眼神飘向二楼的方向。
我从烟盒里抖出两支烟，他接过时手指略显僵硬。
“昨天没见你抽烟？”
陈默捏着香烟问。
“我没什么烟瘾。”
我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