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睡梦中也无法得到平静的脸，微笑着，默默地等他醒来。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顾淮悠悠转醒。
“……别抓我！
快滚！”
慌乱地叫了几声后，他才看见一直安静的我，眼中逐渐浮现上了喜色。
“不，我起码把季清攻略了，这游戏我还是打通了的！”
“没办法，苏月梅只能等下一回再重新攻略了！”
“不直到哪个贱人搞的，居然毁了我这么好的开局！”
对于这个即将走上人生末路的人，我不介意在最后给予他些许的仁慈，至少让他清醒地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顾淮。”
我的语气平淡，就像面前这人不是造就我可悲人生的罪魁祸首一样。
“你真的以为，自己成功攻略了我吗？”
顾淮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
他面色苍白，结合过往的信息，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事怎么可能……难怪！
我就说我修改后的程序，季清应该早就开始嫉妒发狂了！”
这次顾淮的脸上，终于有了前所未见的恐惧神色，原本没有意识的人偶突然觉醒了人格，想必无论放在哪里都称得上惊悚吧。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这个贱女人！”
他双目通红，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挥舞，拼命点击着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退出！
我要退出这个游戏！
等出去后我绝对要向官方投诉！”
几分钟过去了，他的身影并没有消失，游戏系统也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你、你做了什么？”
我弯起眉眼，撩起头发，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你还记得我递给你的那杯葡萄汁吗？
那里面有我的血。”
我凑近他，手指轻点他的胸膛。
“我似乎是可以摧毁程序的病毒，要不要猜猜，这些病毒如果流进了你的身体里，会发生什么事呢？”
顾淮“啪”地一下跌落在地，像看个疯子一样看着我。
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只是想，与其被游戏玩弄在手掌中，那还不如一起毁灭。
很快，顾淮的身上也出现了与当时那本书一样的情况，他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发出刺耳的吼叫声，看样子那份病毒带给了他相当大的痛苦。
“好痛！
好痛！”
“……放过我！
我、我再也不敢了！”
昔日的完美校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