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
所以不是我清高,而是我不想浪费精力去纠缠。
我翻了个白眼,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却被人拽住,拉了回来。
我抬头,是耿伯维。
他怎么在这?
“你就是她老公的那个老小三啊?
听你的语气,和纨纨是认识的。
既然如此,真想解释的话,何必一定要在这个贱男面前,用这么骚的语气说?
是找不到纨纨的联系方式,还是认不出纨纨这个人?
你这是解释吗?
你这分明就是在发骚!”
谢明宇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耿伯维却先一步开口:“还有你,大脑皮肤不错啊,溜光水滑的,一点脑沟回都没有。
就这么一个老绿茶挑拨两句,你就轻飘飘地被人勾走了,你说你这不叫贱叫什么?
和外边的野女人联手侮辱和你相濡以沫的原配,你家祖上积得那点德都被你败光了。”
“你……”谢明宇气得想打人,可是他身边的女人却一副已经被耿伯维所征服的模样,假装崴脚,软着身子向他扑过来。
耿伯维拉着我迅速躲开,嘴里还在说:“我本来还想教你打她几巴掌,现在看还是算了,太脏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讷讷地问。
医生不应该很忙吗?
“昨天不是承认了是我女朋友?”
耿伯维神色不善地瞟了一眼婚介所的招牌,不答反问。
“?”
这是什么逻辑?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赵律师……确定!
……明天吗?
……好的,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什么事?”
“律师回复说谢明宇答应离婚了,约我明天早上九点去办手续。”
“知道了,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
“这,太麻烦了吧。”
“昨天不是承认了是我女朋友?”
“……”6 民政局前的对峙第二天七点半,手机弹出一条消息我在你家楼下,收拾好了直接下来。
发信人是耿伯维。
很快又有一条消息追过来穿白衬衣五月底的七点半,朝阳已经很耀眼了。
我走出楼门,就看到耿伯维静立在阳光下,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走向他。
直到我走到跟前了才开口:“见到我就那么高兴,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有么?
我明明只是出于礼貌扯了一下嘴角。
我满腹狐疑。
忽而灵光一闪,停住脚步:“你在对我种心锚?”
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