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头最敏感的地方。
薄靳言?
他为什么会有我大学毕业的照片?
看那纸张泛黄的程度,显然不是最近才得到的。
我捏着照片,指尖冰凉,心里那点因为复仇快感而升起的暖意,瞬间被一股更深的寒意驱散。
接下来的日子,薄靳言对我的好,更是变本加厉,细致到令人窒息。
深夜我因为处理律所的文件而晚归,他会亲自下厨,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粥,用那双掌控着商业帝国的手,笨拙却认真地替我吹凉。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酸痛的肩膀,他会不发一言地走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替我按压紧绷的肌肉,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我的生日,他甚至包下了一整座海岛,用上万朵空运来的蓝色妖姬布置现场,送我的礼物是一套以我名字命名的珠宝设计图,以及配套成立的基金会。
他的温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点点将我包裹。
面对这样汹涌而炙热的攻势,说完全不动心是假的。
我甚至开始说服自己,或许,他真的是喜欢我的?
或许,那张照片只是一个巧合?
或许,他只是恰好看不惯陆泽成的所作所为,顺便帮了我?
我开始尝试着放下戒备,回应他的温柔,甚至在他俯身吻我的时候,不再僵硬地躲闪。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甜蜜,准备敞开心扉接受他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将我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
那天,薄靳言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匆匆离开书房,连桌上的文件都来不及收拾。
我端着咖啡进去,准备替他整理一下,目光却被书桌最下方那个上了锁的抽屉吸引。
这个抽屉,我之前从未注意过。
它看起来和整个奢华的书房有些格格不入,带着一种陈旧感。
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试探性地拉了拉。
锁得很紧。
心里那个关于照片的疑团再次冒了出来,像野草般疯长。
我环顾四周,瞥见他随手放在笔筒里的一串备用钥匙。
其中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似乎和那个锁孔很匹配。
心脏砰砰狂跳,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要打开,另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叫嚣着想知道真相。
犹豫了几秒,我拿起那把钥匙,颤抖着插进了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抽屉里没有想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