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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甲上阵后,娘娘她成了江山绝色沈安安赵小高全文免费

橙漫山茶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安安回到荣华宫时,大批太监正在往出搬东西。她虽不用搬到别处去住,但妃位的待遇被剥夺了,用上了该用的东西,比如眼前冒着烟的煤球。“莲花,可劲烧,保不齐一觉睡醒,这黑煤球也没了。”她也不怕屋子里烟熏,往美人榻上一躺。莲花一边扇着烟,一边担心道:“娘娘,还是别睡吧,听说这黑煤球不烧透容易熏死人。”莲花唉声叹气,“娘娘,万大人千辛万苦才为您争取到入宫为妃的名额,这才一天,您就被陛下贬成了才人,这下可怎么跟万大人交代?”沈安安觉得有些冷,身下也硌得慌。大雪天的,一件皮毛也不给她留。“日后就断了跟他的联系吧,你不了解陛下,自寻死路的事儿,日后可千万不能再做。”沈安安嘱咐着。“对了,瓜子呢?不对,太子呢?”莲花回着:“瓜子被收走了,太子在外面。...

主角:沈安安赵小高   更新:2025-04-09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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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安赵小高的其他类型小说《披甲上阵后,娘娘她成了江山绝色沈安安赵小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橙漫山茶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安安回到荣华宫时,大批太监正在往出搬东西。她虽不用搬到别处去住,但妃位的待遇被剥夺了,用上了该用的东西,比如眼前冒着烟的煤球。“莲花,可劲烧,保不齐一觉睡醒,这黑煤球也没了。”她也不怕屋子里烟熏,往美人榻上一躺。莲花一边扇着烟,一边担心道:“娘娘,还是别睡吧,听说这黑煤球不烧透容易熏死人。”莲花唉声叹气,“娘娘,万大人千辛万苦才为您争取到入宫为妃的名额,这才一天,您就被陛下贬成了才人,这下可怎么跟万大人交代?”沈安安觉得有些冷,身下也硌得慌。大雪天的,一件皮毛也不给她留。“日后就断了跟他的联系吧,你不了解陛下,自寻死路的事儿,日后可千万不能再做。”沈安安嘱咐着。“对了,瓜子呢?不对,太子呢?”莲花回着:“瓜子被收走了,太子在外面。...

《披甲上阵后,娘娘她成了江山绝色沈安安赵小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安安回到荣华宫时,大批太监正在往出搬东西。
她虽不用搬到别处去住,但妃位的待遇被剥夺了,用上了该用的东西,比如眼前冒着烟的煤球。
“莲花,可劲烧,保不齐一觉睡醒,这黑煤球也没了。”她也不怕屋子里烟熏,往美人榻上一躺。
莲花一边扇着烟,一边担心道:“娘娘,还是别睡吧,听说这黑煤球不烧透容易熏死人。”
莲花唉声叹气,“娘娘,万大人千辛万苦才为您争取到入宫为妃的名额,这才一天,您就被陛下贬成了才人,这下可怎么跟万大人交代?”
沈安安觉得有些冷,身下也硌得慌。
大雪天的,一件皮毛也不给她留。
“日后就断了跟他的联系吧,你不了解陛下,自寻死路的事儿,日后可千万不能再做。”沈安安嘱咐着。
“对了,瓜子呢?不对,太子呢?”
莲花回着:“瓜子被收走了,太子在外面。”
“这大晚上的,他在外面做什么?”沈安安从美人榻上起身。
莲花:“太子说他要读书。”
沈安安出门就看见夜亦天在廊下借着月光在看书,冻的他瑟瑟发抖。
“太子殿下,读书固然重要,性命也重要,熏是熏了点,先睡吧,煤球着过了就好了。”沈安安苦口婆心。
夜亦天瞥了她一眼,“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小小寒夜又有何惧?要睡你自己去睡吧。”
“我没记错的话,娘亲应该有打屁股的权力吧?小孩子家家的,天天老神在在,你完了,赶紧睡觉。”沈安安对他狂翻白眼,作势就要把他扛回屋子。
“你要打便打,要睡便睡,莫要再妨碍孤上进。”说罢,夜亦天又拿起书继续看了,再也不看沈安安一眼。
他两只小手冻的通红发紫,身上的衣衫本就没多厚,不停的原地踱步来防止自己冻僵。
沈安安有些咬牙切齿,“你少吃顿饭我都变才人了,你再冻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就当不是为了你,为了我,进去睡吧,读这些书没有用,明天我教你安身立命的本事。”
夜亦天的目光依然在书上,“无知,心平能驭三千疾,心静可通万事理,区区肉身之苦都能让孤死去,孤还谈何九五之尊?”
沈安安一连好几个白眼,终于忍不了,挽了袖子,将他捉回了屋内。
“莲花,多点两盏蜡烛,煤烟给他扇扇,我睡了。”沈安安躺回榻上,包着被子正欲睡。
“咕~~”长长一声,是夜亦天肚子叫的声音。
他似是毫无察觉,翻动着书页。
“你没用晚膳?”沈安安又坐了起来。
夜亦天冷哼着:“倒也要有啊。”
沈安安看向莲花,“才人连饭都不配有了吗?”
莲花诚然回着:“娘娘,倒也不是没有,御膳房送来了一盘玉米馒头,一盘咸菜,殿下吃不下。”
沈安安闻言,扶着额头,“别说他,我也吃不下。”
“折腾了一整天,我也有些饿了,走,带你开小灶。”她从床榻上下来,一把抱起了夜亦天,将他手里的书扔了。
夜亦天“胡......”闹字还没说出口,沈安安已经跃上了房顶。
夜色下,她飞檐走壁,直奔御膳房。
两人落地,沈安安将他放了下来。
夜亦天:“你倒是轻车熟路。”
沈安安推开门,“不,我只是嗅觉灵敏。”
说着进了屋子,她生着了火给他取暖,然后自顾自的切菜了。
御膳房应有尽有,御厨们都去睡了。
“想吃什么?我做给你。”沈安安问着他。
她再转眼时,就见夜亦天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本书,借着火光在看。
“饱腹之欲,孤没什么要求,吃口热的就行。”夜亦天倒是一本正经的回着。
沈安安也不同他客气,“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你真说出个啥,我也做不出来。”
“孤知。”
沈安安:“......”
她看着一头扎进书里的夜亦天,“你皇叔......哦不,陛下教你的?”
夜亦天淡淡回着:“倒没有,只是孤想学陛下的科学,你未上过战场,不懂北燕的强大。
只有陛下的科学之道,才能制衡北燕,孤不饱腹经纶,将来如何向陛下求取科学之道?”
沈安安烧菜的动作一顿,拎着勺子回头看向他,“什么学?科学?我没少上过战场,我怎么不知道有此兵法?”
“无知。”夜亦天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科学就犹如神力,所谓的兵法在它面前不值一提。
一粒小小的火药,就能百步之内取人性命,排兵布阵在火力覆盖之下不值一提。”
沈安安觉得他定是读书读傻了,“那也叫火力?勉强称它为火球吧,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徒手接它。
你就是太小了,没见过世面,才觉得那是神威。”
攻城常用的投石器,也会浇上火油,那东西十分笨重且安装繁杂。
想要随时随地做到火力覆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夜亦天懒得跟她多说,就见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火铳,“此等神兵利器,你可曾见过?”
“孤这一铳下去,百步之内孤无敌。”
武将出身的沈安安,对兵器有近乎狂热的好奇。
她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夜亦天身旁,轻轻松松拿走了他手里的火铳,她掂量了一下,“毫无重量,也能无敌?”
虽是第一次见,但她握着火铳的姿势,倒是对极了。
下一瞬,对准了夜亦天。
“你......莫要轻举妄动,那里面可是有火药的,快还给孤。”夜亦天腾一下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面。
“给你给你。”沈安安朝着他招了招手。
夜亦天松了口气,“孤就想让你开开眼,你却险些让孤殡天。”
“害,过誉过誉。”沈安安把火铳还给了他。
她转身盛了两碗菜汤,递给夜亦天一碗,“白菜豆腐汤,凑合吃一口,晚上动静不能闹的太大。
一顿饱和顿顿饱,你是分得清的吧?吃吧。”
夜亦天一副认命的表情,“跟着你也就只能吃这些了。”
他吃了一口,香味和辣味冲击了他的味蕾,他竟觉得出奇的好吃。
“你放了什么?”他问着。
沈安安吃东西的样子堪称豪迈,“管它什么,我这也是火力覆盖,有啥放啥。”
“孤就知道。”
下一瞬,两人亲眼看见有人扔了个火把进御膳房的院子。
“这是何意?”沈安安问着夜亦天。
夜亦天把碗一放,“该死,快走。”

沈安安看着圣旨上的字,“哎呀我的太子殿下,这下你有靠山了。”
“话说这楚天明是谁?好像很有实力的样子。”
沈安安歪头看着夜亦天,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夜亦天随手就把绸缎丢在了地上,“是孤的表叔父,他的兵权早已被孤的皇叔收编。
这圣旨与废纸别无二致,孤的父皇打从孤出生就不为孤考虑。”
沈安安弯腰捡了起来,又仔仔细细看着上面的字,“何时收编的?”
夜亦天思索了下,开口道:“孤的父皇登基时。”
沈安安吹了吹灰,作势就要把圣旨揣进袖子里,“你懂什么?孩子就是个孩子,世家贵族的宗族兵哪儿有那么好收编?
你再想想这圣旨上的日子,不是收编后吗?”
夜亦天想想有道理,又伸出小手从她袖子里把圣旨夺了过去,“按你这么说,那孤确实得了一个依仗。”
他把圣旨款款叠好,放在胸前,小手又把袍子抚平。
沈安安抱着他,悄无声息的跃上了宫墙,小声问着他:“宫里你熟,那些亮着光的路不用考虑了。
看看没亮光的地方,还有没有路能偷偷回去?”
夜亦天指着宫里最高的那处亭台楼阁,“穿过望月阁,就是荣华宫。”
“走吧。”沈安安作势就要施展轻功。
“等等。”夜亦天扯着她的袖子。
她停下动作,“等什么?”
夜亦天明显有些心有余悸,“那是皇叔最爱去的地方,还是换条路吧。”
话毕,除了通往望月阁的那条路,整个皇宫都亮起了光。
“你看,就这一条。”沈安安道,“再说,这都四更天了,你皇叔闲的,跑去那阁楼上吹风。”
不待夜亦天再说什么,她将他夹在胳膊底下,开始动身。
前往望月阁的路上,又是一阵“咕~~~”
不过是两个人的肚子发出的声音。
沈安安吸着鼻子,“你就趴在此处等我,我去搞点吃的。”
夜亦天瞪大了眸子,“那可是皇贵妃......人呢?”
他只觉得腰间力道一撤,整个人孤零零的趴在房顶上。
皇贵妃的殿内,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卧坐在门前,头枕着手,睡的正香。
沈安安先直奔小厨房,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她心道:‘吃的真好。’
她随便找了块布,将糕点包起来拎在手上。
起身要走的刹那,又转身看向了卧房。
来都来了,搞点安身立命的本钱吧,阿爹曾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不动声色的推开了窗户,一跃而进。
纱幔围帐里,皇贵妃正搂着三皇子梦周公。
沈安安蹑手蹑脚摸到妆台前,全都是琳琅满目的赏赐首饰,这不能拿。
她又拉开妆台的抽屉,全都是一叠叠的银票,虽然眼红,但也不能拿。
手边单独放在木架上的一只小箱子,引起了沈安安的注意。
她伸手打开,“哇!”未出声,赶紧捂上了嘴。
一半金元宝、一半银元宝。
她顿时觉得背上的面粉袋子多余,她解下来。
蹑手蹑脚的把金元宝全掏出来,又把面粉倒了进去。
包好金元宝,挂在背上,又伸出两只手抓了八颗银元宝,揣进了怀里。
宫里花金子容易被发现,这银元宝敲成了碎银子倒是好花。
沈安安行动更缓慢了,前胸后背都是宝,容易叮当响。
她临走的时候还贴心的给一大一小扯了被子,天冷,容易着凉。
她咯咯吱吱的跃上了房顶。
夜亦天看她行动丑陋,她胸前也鼓鼓囊囊,装着面粉的袋子也变大了。
“你该不会是偷了皇贵妃的东西吧?”他压低声音问着。
沈安安塞了一块糕点进他嘴里,“什么偷?这去都去了,大家都是后宫里的可怜妃子,共享点资源怎么了?”
夜亦天咂巴着嘴,只觉得好吃,他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了。
“出......”他咀嚼着,“出了事你可别连累我。”
沈安安把一包糕点递给他,“给你,吃你的吧。”
见周遭四下无人,沈安安又将他拎起来,继续往望月阁探。
夜亦天也是真饿了,一路边吃边走。
很快,一包糕点被他吃完了一半。
他倒是细心,生怕糕点屑掉落留下把柄,撩起袍子接着。
吃饱了,他周身的寒气也散了些,小声说着:“待孤日后荣登大位了,也让御厨做这样的糕点给你吃。”
沈安安闻言心下一暖,腾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算你有点良心,你的后娘日后享福就靠你了,后娘也是娘,反正你又没亲娘。”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再言语。
他们当然不敢堂而皇之的登上望月阁,但好在沈安安轻功不错。
左绕右绕,终于是攀上了几十米高的望月阁。
站定后沈安安抹了抹额头,终于看见荣华宫了。
下一瞬,她就脊背一阵发凉,不妙。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感觉到房顶上有人,还皆带着佩刀,随时准备着拔刀。
她竟毫无察觉,这些人都不喘息的吗?
夜亦天也愣了,只见阴影处坐着夜不群。
“皇皇皇......皇叔。”他下意识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手也松开了沈安安的袖子。
袍子上的糕点屑掉了一地。
“啪嗒”没吃完的糕点也掉在了地上。
沈安安察觉到房顶上的人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她灵机一动,也跪在了地上,当即就双手举过鬓角,结结实实的开始跪拜,“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妾告退。”
她拉着夜亦天,“太子殿下,我们就不要打扰陛下赏月了,食也消了,我们也该回去就寝了。”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就出现一道杀气。
她熟悉这道杀气,是定国侯,拦住了她的退路。
她还是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同定国侯寒暄,“哎呀,定国侯也睡不着来赏月呀?正好,你陪陛下。”
沈安安临走时,还把地上的糕点捡起来,一手抱着夜亦天,一手捂着他的嘴,从赵小高身边溜走。
赵小高也不阻拦,他只是看向了夜不群,毕竟陛下还没发话。
沈安安刚行至台阶处,幽冷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你走,把他留下。”
沈安安顿住步子,回头问着:“陛下,谁走谁留下?”
“都留下。”三个冷冰冰的字,传入耳中。
沈安安:“......”
她低眸嘟嘴,真是多余问一句。

沈安安正想动手阻拦,夜亦天却冲过来死死的搂住了她,“不要意气用事。”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沈安安将他的手拨开,“站在这儿别动,你别出来。”
夜亦天垂于身侧的双手捏成拳,“沈安安......”
沈安安夺门而出,站在廊下冲离开的一行人厉声道:“人你们不能带走。”
皇贵妃率先转过身来,“确实不该带走,要被带走的人应该是你。”
“明儿,你看她,她一个小小的才人都蹬鼻子上脸了。
就算不杀她,也要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才叫规矩。”
夜明抬了抬手,阻止皇贵妃继续。
来荣华宫的路上,太保就跟他说了沈才人做的事儿,他倒也是挺好奇,父皇到底给了太子殿下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缓缓转过身来,笑着冲沈安安开口:“十步,从此刻开始,沈才人若能再靠近我十步,我就放了你的人。”
赵小高亦是转过身来,进宫那次没能杀了她,这一次,定要叫她身首异处。
沈安安还未挪动半步,五名黑衣侍卫已经拦在了她的面前。
只见他们背上左右两边分别插着一把黑伞、一把半臂长的火铳;腰间更是坠着些奇形怪状的武器。
每人腰间挂着一枚金色蛛网的令牌,一身黑衣胸前的金色蛛网图案格外醒目,皆是戴着斗笠。
遮住面容的并非普通的黑纱,而是网状的金属物,金属物的下面,又是一层黑色的面具。
便是他们站在沈安安面前,她亦是感知不到他们的气息,看来是这面具大有来头。
现在也不是多想的时候,她一个大跨步便冲了出去。
仅跨出了一步,五名地网没给她留任何余地,一瞬间无死角的密集暗器朝她蜂拥而至。
“砰砰砰。”暗器全部砸了个空,砸在了门框上。
纵使沈安安轻功了得,但她还没落地,五人已经撑起了黑伞,瞬间形成一堵墙。
他们配合默契,便是身怀高超武艺的沈安安一时也觉得吃力。
沈安安出其不意的使出了一招扫堂腿,就在五人跃起躲避的一瞬间,她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滑铲至夜明面前,森寒的刀刃架在了夜明的脖子上,速度之快,让赵小高都无比诧异。
可也在同时,五名地网右手持火铳、左手持刀,无死角的架在了沈安安的脖子和腰间。
一刹那,所有的带刀侍卫一起行动,将沈安安围的水泄不通。
沈安安不慌不忙的开口,“三殿下说话应当是作数的吧?”
皇贵妃惊的早倒在了地上,只朝着夜明伸出一只手,仿佛要去拯救他。
“贱人,你怎么敢的啊?”皇贵妃冲着沈安安怒骂,“还不快放下刀,原地受死。”
夜明没有丝毫惊慌,一双澄澈透着天真的眸子,直直看向了沈安安,“当然作数。”
沈安安闻言也不废话,收起了匕首,垂下了手,“这样最好。”
夜明摆了摆手,架在沈安安脖子上的刀瞬间撤走,抵在她腰间的火铳也收了起来。
五人齐齐站定的瞬间,赵小高一个箭步上前,“废物。”
他一个巴掌,拍了五个。
夜明转过身,轻声道:“走吧太保,不是要教我骑射吗?”
夜明仅一个眼神,架着莲花的侍卫便将人丢在了地上。
皇贵妃从地上爬起来,追在夜明身后,“明儿,就这样放过她了?”
沈安安忙打横抱起莲花,“没事儿吧?”
莲花虚弱的摇了摇头,“娘娘,奴婢拖累您了。”
“什么话。”沈安安抱着她进了屋子,将人放回了榻上。
目睹一切的夜亦天,此时仍是惊魂未定。
“你日后再这样鲁莽,你在这宫里真的就没几天好活了。”夜亦天后知后觉的警告着。
沈安安不管不顾,收集着门框上的暗器,答非所问,“你饿了没?”
夜亦天颇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沈安安掂量着手中的暗器,她回头看向夜亦天,“虽然我还想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不杀我。
但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你和我现在都不能死,起码还不到死的时候。”
夜亦天听着沈安安的话陷入了沉思。
沈安安转身进了屋子,拉着夜亦天坐在了凳子上,“你先在这儿坐会儿,待会儿带你出去。”
她转身用刚才收拾的暗器,在门口捣鼓着。
夜亦天站起身疑惑的望着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以防万一,不能让莲花再受到二次伤害。”说着,她已经捣鼓好了。
“走吧。”沈安安领着夜亦天跨出了房门,而后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
莲花受伤严重,除了每日要服用的汤药外,吃食上也需要补充。
这一次,她并没有施展轻功带着夜亦天飞跃上房顶,而是牵着他走在宫道上七绕八绕。
忽地,在一处宫道上,她蹲下身捂住了夜亦天的口鼻,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直至两道身影从头顶掠过许久她才松开了手。
“你想捂死孤吗?”夜亦天大口喘息道。
沈安安翻了个白眼,“你没看有人监视我们吗?”
“你说的那什么神威宝库在哪里?”她小声道,“现在天光白日的,去弄药材和食物不现实,还是先去看看你想看的吧。”
夜亦天无语,“这天光白日的去神威宝库就现实了?”
沈安安“啧”了一声,“现在不也没事儿吗?先去看看。”
夜亦天指了个方向,沈安安抱着他,一跃而起。
不多时,他们便趴在了一处房顶之上。
“这守的够严实啊,就算晚上也不好进去。”说罢沈安安仔细观察了一番,想要进去,塔顶应该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就在守卫换防的一瞬间,沈安安瞬间提拎着夜亦天来到了宝库的最顶端。
与其说是宝库,但其实更像是一座宝塔。
外墙的各个角度极其刁钻,若不是像沈安安这样轻功了得的人,根本无法靠近顶端。
她将头贴在窗户上,确定里面没任何动静,才掏出匕首撬开了一扇小窗户。
沈安安轻轻将窗户关上,转身的一瞬间,一大一小傻眼了。
“你不是说这是个放大炮的地方吗?怎么会是金库?”
看着堆砌如墙的金砖,沈安安都傻眼了。
夜亦天呆愣的摇了摇头,“孤也是第一次上到这一层,此前从未来过。”

“你......我......”独孤若兰卡壳了半晌。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还不快滚。”沈安安单手指着殿门外。
“放肆,你怎么跟我们娘娘说话的?”大宫女顶着一张猪脸,口齿不清的呵斥。
“啪。”一个耳光,把她肿了的脸又拍平了。
“这排着队也轮不到你插嘴,没大没小。”沈安安作势又要一巴掌。
独孤若兰站在了大宫女前面,把自己的脸送上去,“你打。”
“怎么?不敢?”
沈安安垂着手,“贵妃娘娘,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你真的要我打你吗?”
“对......”
独孤若兰一句话还没说完,“啪”沈安安一巴掌毫不犹豫的呼在了她脸上。
“呐,你们都听见了,是贵妃娘娘让我打她的。”
独孤若兰懵了,而后反应过来,抬手捂着脸颊,登时眼泪直流,转身就跑出了殿门,“陛下。”
太监宫女们着急慌忙追了出去。
“娘娘,是这边。”太监提醒着。
独孤若兰立马止住步子,转过身,又跑了起来,“陛下。”
荣华宫内,夜亦天看看殿外,又看看树上,“你打她干嘛?”
沈安安嘴朝树的方向努了努,“这不把她打走,你没看他都快掉下来了吗?”
她话音刚落,“嘣”一声,树上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夜亦天叹息一声,“唉~~那现在怎么办?估摸着一会儿传你的旨意就要来了。”
沈安安“啧”了声,“不是你教我的吗?装聋作哑捂嘴哭。”
说罢,她扛起尸体,挖坑埋是来不及了,先绑房梁。
夜亦天看着她豪放的动作,“别扛进去,孤害怕。”
“怕什么?活人还能被死人吓死?你不是要君临天下吗?这才一具尸体,你就遭不住了?
现在是磨炼你意志的时候到了。”沈安安说着,又借力攀上了房梁。
扯下尸体的腰带,直接当绳子用,将尸体牢牢绑在了房梁上。
她刚给自己系上一根腰带,崔福就来了。
他站在廊下,言简意赅,“沈才人,跟咱家走一趟吧。”
夜亦天看了一眼房梁,又看了一眼沈安安。
本想着跟她一起去勤德殿的,被崔福给制止了,“太子殿下留步,陛下只召见了沈才人。”
沈安安跟着崔福出了荣华宫。
往勤德殿的路上,她一路都在想办法,总不能如实交代为了藏尸打了皇贵妃一巴掌吧?
不过沈安安转念一想,害,多大点事儿?顶多让她打回来。
不多时,便到了勤德殿。
她看了一眼关着的殿门,也不等崔福开口,扑通就跪了下来。
崔福听见声音扭过头来,“沈才人你这是干什么?进殿呐。”
沈安安又刷一下起来,白跪了,一会儿一个样,烦死了。
又是那张冷酷无情的脸,高坐在龙椅上。
独孤若兰站在龙椅旁,把肿了的半张脸伸到夜不群面前去,“陛下,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您看,她还说她比天大,比您都大,臣妾宫里的太监宫女全都听见了。”
夜不群伸出一只手,面无表情的落在了她的脸上,拨开了她的脑袋。
沈安安也来不及辩解,先例行公事,就见她双膝跪地,双手举过耳鬓,直接开拜,“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抬头的时候,夜不群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迫使她将脸抬的更高,“忘记朕说过的话了?那朕再最后警告你一次。
你、是个哑巴,哑巴,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可听明白了?”
沈安安点头如捣蒜,连“嗯”也不嗯了。
这不是暴君,这是变态。
夜不群捏住她脸的力道更大了一些,“朕问你,认不认罪?”
沈安安紧紧抿着唇,眨巴了下眼睛。
就见夜不群薄唇再次一张一合,“不说话,就是认罪。”
沈安安:“???”
她刚才倒是想摇头来着,可是他死死捏着她,她也摇不了啊。
也不等夜不群再开口,独孤若兰从高阶上跑下来,指着沈安安就道:“陛下,既然她认罪,那就杀了她。”
夜不群转过脸,没理会独孤若兰,只吩咐着崔福,“皇贵妃丢了什么,就补给她什么。”
“是。”崔福应了声,他也是聪明,转而就请走了喋喋不休的皇贵妃。
勤德殿外,独孤若兰捂着脸,“崔公公,本宫丢了夜明珠、珊瑚、珍珠......”
一门之隔,沈安安听的清楚,哪儿有这些?还给她赚了。
夜不群也不说罚沈安安,就那么让她跪着。
他迈步上台阶时,还吩咐着定国侯,“小高,若是她吐一个字,杀。”
沈安安闻言,直接贝齿咬住了嘴唇,心里忍不住骂道:‘暴君,变态,下辈子你全家变哑巴。’
她也不敢在心里多骂,就怕一个没忍住骂出了声儿。
夜不群在处理政务。
沈安安上辈子加起来都没跪过这么久,不出三刻钟,身子就开始倾斜了。
随着定国侯一道警告的视线,下一瞬,两柄刀就架在了沈安安的脖子上。
她这一跪,就是天黑。
这暴君也是勤快,从早到晚连口饭都不吃。
他不吃就算了,也不给她吃。
沈安安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死得快。
夜不群放下了最后一个奏折,起身来到她面前,“再有下次,朕就吊你八天八夜。
朕指的是你这张嘴。”
他说罢,就跟定国侯一起往勤德殿外走。
沈安安从地上起来,像模像样的学着:“再有下次,朕就吊你八天八夜,哼。”
话音落,夜不群折返了回来。
沈安安咬住了唇,努力眨着眼睛,作势又要跪下去。
不料夜不群只是换了个方向,从勤德殿偏门离开。
沈安安加快步子出了勤德殿,这方抹着额头,心道:‘看来是要管住自己的嘴。’
沈安安前后挥着手臂,走的那叫一个大步流星,长长的宫道里,她自由自在,“唉,几个时辰又是一条女子汉。”
她回到了荣华宫。
下一瞬,她就笑不出来了。
莲花趴在地上,衣服都被血浸透了,被打的皮开肉绽,到现在血也没止住。
夜亦天捧着血布,“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沈安安跑过去,将莲花抱进了屋子。
莲花沾着血的手,缓缓伸出,把一把全是血的碎银子递给沈安安,“娘娘,奴婢什么都没说,银子......银子也没丢。”

夜不群抬手,指了指身旁,“坐这儿,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说话。”
那道透着寒芒的眸子,落在沈安安脸上的一瞬间,寒芒消散。
沈安安恭恭敬敬,福身应着:“是,陛下。”
“这是第一次。”他的声音翛然变冷,“下一次,死。”
沈安安咬了咬唇,款款走过去。
没有椅子,她只好按照吩咐席地而坐。
夜亦天也抿着嘴,不敢说话,呆愣在原地。
“过来。”夜不群惜字如金。
随即,他挥了挥手,示意定国侯赵小高退下。
赵小高站到了一旁,给夜亦天让开了路。
夜亦天款步走过去,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欲言又止的叫了声:“皇叔......”
夜不群不语。
直至一个宫女,端来了一盅蟹酿橙,恭恭敬敬停在夜亦天旁边。
夜不群抬起手,一根手指指向了夜亦天。
宫女低垂着脑袋,又往夜亦天面前挪了一步,手上的盘子也往前推了些。
夜亦天双手接过,登时眼眶含泪。
他就知道,皇叔一直都顾念着他的,只不过要稳定朝堂局势,不得已才疏远自己罢了。
“谢皇叔。”夜亦天压下声音里的哽咽,开口道。
“吃吧。”夜不群淡淡道。
坐在一大一小中间的沈安安,对这暴君此时也有了半分改观。
不料下一瞬,夜不群的话瞬间驱散了她的幻想。
“今年因着你父皇的丧事,你见你外祖父的日子延后了,你父皇头七过后,你便去吧。
待你此次归来,你与明儿必须死一个,当然,你也可以说服你外祖父,让你永远都不要回来。”
“当”一声,是汤勺掉在地上的声音。
夜亦天捏紧了拳头,双眼通红,直视夜不群,“为何?”
便是连一旁站着的定国侯,也眉心蹙了蹙,看向了夜不群。
“这、便是你的命。”夜不群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宣告一个已注定的结局。
“这天下是孤父皇的天下,孤生下来便被父皇立为太子,孤的命,如何能让皇叔来摆布?”稚嫩的声音划破黑夜。
沈安安睁了睁眸子。
不愧是她养了一天的崽,学到了她的三分。
想想当时太子下聘时,她也是这样霸气拒绝的。
后果嘛......唉,不想了。
夜不群缓缓自椅子上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姿笼罩住了夜亦天小小的身子。
一股寒气,自夜亦天头顶而来,如万钧之力一般,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他知晓,现在的他于皇叔而言,兴许就是一只蝼蚁。
认错顺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此刻他就偏不,他一步不退,就那么跟夜不群对视。
夜不群忽地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现在是朕的天下,你大可来拿。”
说罢,他一甩龙袍袖子,抬步离开。
直至他和定国侯的身影消失良久,房顶上的人才收刀退去。
望月阁上,唯余沈安安和夜亦天。
两人对视一眼。
终究还是沈安安先开的口,她拍了拍胸前,又抖了抖后背,“这些银两也够我们逍遥快活很多年了,要不咱们别回来了?”
夜亦天良久未出声,只见他抬眸看了眼月亮,忽而开口:“你去替孤杀了夜明。”
声音清冷,语气毫无波澜。
沈安安忙看了看左右,“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能杀得了他吗?
再说,就算我真杀了他,你觉得我们俩能活吗?
你知不知道,首辅是他的太傅,定国侯是他的太保,陛下的意思很明显,要么你苟活,要么你死,你还不明白?”
夜亦天不再言语,转身下台阶,朝荣华宫走去。
沈安安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无话,就这样到了荣华宫。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莲花忙跑上前来,声音都带着焦急。
沈安安看着夜亦天进屋的背影,问着莲花:“煤着过了没?”
莲花回道:“嗯,不熏了。”
沈安安交代着:“赶紧照顾太子殿下就寝。”
说罢,她抬步进了屋内。
将金银元宝,放进了柜子里,用衣物盖了起来。
又将糕点递给了莲花,“忙完就吃点,别饿坏了。”
她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映着烛光,一只手支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夜亦天。
过了约莫两刻钟,见夜亦天和莲花都睡下了,她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出了屋子,一跃上了宫墙。
唉,从古至今,最是无情帝王家,阿爹也是心疼她,才不让她入宫为后。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现在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既然五日后要离开这深宫冷院,怎么也要搞够万亩良田的银两吧。
赏赐之物在轩辕不好使,在北燕就不见得了。
思罢,她一跃上了房顶。
没了夜亦天,她行动更快,不多时便到了皇贵妃宫里。
可谓是轻车熟路进了屋子。
沈安安看着床榻上睡的安稳的二人,心下叹息:‘没有烦恼真好。’
她看着三皇子,想了想,还是扭头去收拾皇贵妃的妆台了。
马上就要天亮了,她动作更快了。
主要是没了顾虑,首饰、银票、银元宝,她通通带走。
走前,她还是贴心的给两人盖了盖被子,“都说了,盖好被子,天冷,容易着凉。”
从皇贵妃宫里出来,她又摸到了朝悦殿。
沈安安定定站在画像前,嘟着嘴小声嘀咕:“唉,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娘,算了,他认就行,当个念想。
这深宫冷院有什么好待的,把你带走,早晚还有三炷香呢,也算你承欢膝下了。”
说罢,她就伸手去拿画像。
将画像卷起来,插在了背上。
“来都来了......”沈安安想走的步子又顿住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蒙蒙亮的天,片刻而已,不打紧。
又开始在房中搜刮了。
摸了个遍,什么都没有。
沈安安垂头丧气的坐在妆台前的凳子上,手支着脑袋苦苦思考,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先皇后生前用过的东西,应当是用作陪葬品了。
画像没人敢动,合情合理。
“嗯~~”她看着搭在架子上的红盖头。
沈安安抬步,直接将它从架子上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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