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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穿越:官府求我纳妾陈息顾兰前文+后续

张正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自己引以为傲的识字和算账本领,在这个家里根本用不上。识字算账有什么用呀,又不能当饭吃。羞愧的低下头,两脚并拢,像个犯错的孩子。想着自己以后的困境,眼泪不自觉的滴答滴答往下掉。连抽噎都不敢出声,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整个家里就属自己没用,不敢抬头去看他们,尤其是陈息。白蓉蓉见秦瑶那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早上她还护着自己呢,但......但谁叫她最没用呢,别怪妹妹啦,妹妹也自身难保的。白蓉蓉有些歉意的扭过头去不忍看秦瑶,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帮她,不能帮她,先吃她,先吃她。见三女把东西都归置完了,陈息才放下最大的包裹。解开包裹,露出里面一套漂亮的花袄,和两套普通的布袄。秦瑶和白蓉蓉都看见了里面的袄,心想着会不会有自己的份。不见到袄...

主角:陈息顾兰   更新:2025-04-0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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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息顾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穿越:官府求我纳妾陈息顾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张正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引以为傲的识字和算账本领,在这个家里根本用不上。识字算账有什么用呀,又不能当饭吃。羞愧的低下头,两脚并拢,像个犯错的孩子。想着自己以后的困境,眼泪不自觉的滴答滴答往下掉。连抽噎都不敢出声,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整个家里就属自己没用,不敢抬头去看他们,尤其是陈息。白蓉蓉见秦瑶那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早上她还护着自己呢,但......但谁叫她最没用呢,别怪妹妹啦,妹妹也自身难保的。白蓉蓉有些歉意的扭过头去不忍看秦瑶,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帮她,不能帮她,先吃她,先吃她。见三女把东西都归置完了,陈息才放下最大的包裹。解开包裹,露出里面一套漂亮的花袄,和两套普通的布袄。秦瑶和白蓉蓉都看见了里面的袄,心想着会不会有自己的份。不见到袄...

《傻子穿越:官府求我纳妾陈息顾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自己引以为傲的识字和算账本领,在这个家里根本用不上。
识字算账有什么用呀,又不能当饭吃。
羞愧的低下头,两脚并拢,像个犯错的孩子。
想着自己以后的困境,眼泪不自觉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连抽噎都不敢出声,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
整个家里就属自己没用,不敢抬头去看他们,尤其是陈息。
白蓉蓉见秦瑶那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早上她还护着自己呢,但......
但谁叫她最没用呢,别怪妹妹啦,妹妹也自身难保的。
白蓉蓉有些歉意的扭过头去不忍看秦瑶,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
不能帮她,不能帮她,先吃她,先吃她。
见三女把东西都归置完了,陈息才放下最大的包裹。
解开包裹,露出里面一套漂亮的花袄,和两套普通的布袄。
秦瑶和白蓉蓉都看见了里面的袄,心想着会不会有自己的份。
不见到袄还好,可见到了以后,不自觉的捏了捏身上的破衣裳。
薄薄的一层,凉风从裤腿灌入,顿时打了个冷战。
二女不由得抱紧了身子,眼睛看着袄,止不住的渴望。
她们原来是有衣服的,而且还很不错。
只是家里被官府抄家,男人都杀头了,留下女人押到牙行的送亲队。
到了送亲队第一天,她们的衣服就被别的强壮女子抢了去。
懦弱的她们不敢反抗,只能选择妥协。
再之后随着送亲队去了好些个村子,那些男人见她们身子骨弱不能干活,导致她们一直没被领走。
这个战乱饥荒年头,漂亮是不值一提的,选婆娘都选能干活的。
由于她俩没人要,在县里牙行常常被欺负,每天只给一顿稀食根本吃不饱。
由于嫁不出去,县里收不到人头税,衙役们更是对她俩非打即骂,拿大锁链锁住她们。
想寻死都寻不成。
后来听说被领走的女子,不少都被吃了,吓得她俩心里留下了两平方米的阴影。
今早被押来窝窝村,嫁给眼前凶巴巴的陈息。
也不知是福是祸。
“来,娘子穿这个。”
陈息拿起花袄套在樊妍身上,樊妍简直惊呆了。
她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袄,更别提穿了。
摸摸这厚实的手感,穿在身上暖烘烘的。
眼里泛起晶晶泪光,连连推脱:
“夫君,这袄好贵的,我......我不能穿。”
陈息则是不管不顾,霸道地帮樊妍穿上,棉裤也帮她穿好。
樊妍执拗不过,只能随着他。
穿好了新袄,脱下她那双草鞋,陈息皱了皱眉。
将樊妍的小脚放在自己腿上,拿起兔油轻轻抹在裂口处。
自己真是粗心,以前只注意到了手上裂口,没想到小脚上也有。
若是大意患上了冻疮,可不得把自己心疼死。
抹好了兔油,帮她换上新买的棉鞋。
嘿,大小正合适。
佐千千那丫头片子倒是挺靠谱的,根据袄的大小配的棉鞋也合适!
不多时便将她焕然一新,再次看向她时,樊妍早已泪流满面。
感动得稀里哗啦的,长这么从没人这么在乎过自己。
“夫君......”
樊妍将小脸埋在陈息怀里,小声抽噎着。
陈息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温柔:
“先对付穿着,过些日子为夫给你做一身高贵皮草。”
豹纹大衣、豹纹内衣、豹纹内裤、豹纹丝袜......
必须提上日程。
这可是老子未来的性福。
将樊妍抱在怀里温存了好一会,陈息才抬眼看向秦瑶和白蓉蓉。
二女见陈息视线扫来,迅速把头低下,双手紧张的捏着衣角。
秦瑶:这就要动手了么?
白蓉蓉:先吃她,先吃她。

“张婶你别走,待会带一条狍子腿回去打打牙祭。”
陈息感激张婶为自己说话,想要给张婶割一条狍子腿肉。
“是啊张婶,平时你都没少接济我,还请不要嫌弃。”
村民虽然都走了,樊妍还是不敢离开干草堆,下身光着呢,怎么好意思嘛。
张婶看着狍子肉眼馋,但想到村长离开时的话,还是于心不忍。
那是足足四份人头税呀,怎么可能交得起。
虽说陈息侥幸打到一只狍子,但距离交税钱还差的老远。
只有一月时限,村长明天还要送来两个婆娘,一下子又多了两张嘴吃饭。
张婶替陈息想想都头疼。
“现在小息傻病好了,你们俩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狍子肉张婶就不要了,等以后你们发达了,再给张婶吧!”
张婶话是那么说,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界,怎么可能发达呀。
不被抓去充军,已是最好结果。
大病刚好的叔叔,善良的嫂嫂,一对苦命的人呐。
张婶说着陈息和樊妍,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呢。
朝廷战乱加上天灾粮食减收,百姓想吃一顿饱饭都难,更有高额赋税压在身上。
一天能喝上两顿稀粥的家庭,都是上等家庭。
不少流民、兵患、上山为匪,掠夺百姓本就不多的粮食。
唉。
将张婶送出院门,陈息回屋关好了房门。
连忙把裤子脱下来,借着灶台烘烤暖了才给樊妍递去。
“嫂嫂你穿,我扒下来狍子皮遮身。”
樊妍接过,感受手中烘烤暖暖的裤子,并未急着穿上,而是看向陈息神情复杂难明。
“还叫嫂嫂?”
陈息正在熟练的扒狍子皮,听见樊妍语气中带着幽怨,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是啊,确实不应该再叫嫂嫂了。
刚才为了避免祸端,才对众村民撒谎说,哥哥把嫂嫂续嫁自己。
祸端是避免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呢?
大御的女人最重名节,樊妍更是如此。
不然自己哥哥死后,她完全可以改嫁的,岂能还照顾着傻小叔子。
“那个......那个......”
陈息张了半天嘴,始终没找出来一个恰当词来称呼。
樊妍也不搭话,就那么眼神似幽怨似期盼的盯着自己。
陈息被那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嫂嫂这么漂亮,还对自己那么好。
以后打个豹纹......呸呸呸!
自己怎能有非分之想。
罢了!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能对不起前身大哥!
一咬牙一跺脚。
“娘子!”
不是陈息贪图嫂嫂美色,完全没啥理由,也不需要啥理由。
突然就嗓子刺挠,就想喊句娘子,怎么滴吧?
樊妍盯着陈息,直到他喊出那句娘子,心脏仿佛被狠狠捏了一下。
紧接着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娇羞之下脸蛋儿红红的,在灶火映衬中更显得温婉动人。
白了陈息一眼:
“转过头去。”
“好嘞。”
陈息重重呼出一口气,手里虽然扒着狍子皮,心思却早飞到九天之外。
这......这就算是定下了?
只是......只是这手段,有点......有点不要脸呀。
陈息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无耻啊,贪图嫂嫂美色。
“其实......其实你哥哥临死前,真的把我托付给你的。”
陈息愣住,扒着狍子皮的双手微微颤抖。
蒙......蒙对了?
回想一下,哥哥死前确实在屋内和嫂嫂在交代些什么。
只是那时前身傻了吧唧的在外屋烧水,根本没听见对话,事后嫂嫂也没说。
“哎!”
樊妍幽幽一叹。
“你哥哥先是劝我改嫁,我不肯。”
“最终你哥哥拗不过我,才说如果你的傻病好了,许我续嫁于你。”
“那......那你答应了?”
樊妍把头埋的很低,马上就要贴到高耸胸前。
白皙的耳朵根此刻都臊的通红。
“嗯。”
一声嗯,细弱蚊蝇,但陈息还是听的真真切切。
“哈哈哈!”
陈息听完挠了挠脑袋咧嘴大笑,这回妥了。
名也正,言也顺!
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陈息顿觉畅快无比。
望向樊妍的眼神也充满了神采。
樊妍看着陈息如此开心,心中同样开心极了。
但女人矜持还是死死压住她悸动的情感神经。
伸出手来帮陈息扒狍子皮,轻声道:
“笑的那傻样。”
突地眉头一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拉住陈息大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下次再也不许像今天这样冲动了,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我......”
樊妍整理思绪,刚想说出我也不活了,突然被陈息一把拉入怀中,一道温柔宠溺声音传来:
“娘子请放心,没有下次。”
下次?
不可能有下次的。
陈息目光冷冽。
王麻子如果还敢招惹我,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嗯。”
得到陈息保证,樊妍心总算放下。
在陈息温暖的怀中,似小猫般蹭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这时才开始注意到眼前的狍子。
“呀,这......这真是你打来的狍子?”
樊妍今晚经历的事太多,心情也像坐过山车一样。
从开始时的一心寻死保全陈息,到现在事情尘埃落定。
大起大落间令她神情恍惚,如今镇定下来才看着大狍子吃惊。
这真是夫君打的?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真实。
从一个傻子,到现在能打到这么大的狍子,这情绪落差不可谓不大。
“哈哈哈,娘子你看你说的,如假包换。”
陈息将狍子皮拔下,围在下身,也不能总光着呀。
然后准备卸下一条狍子腿,给樊妍补补身子。
陈息正准备动手,突然被樊妍拦住:
“夫君不可,下月还要交人头税,咱家可是要交四份呢。”
“这狍子肉咱们不能吃,还是拿去换银钱交税吧。”
陈息心中暗骂王保全一声,这踏马就是公报私仇。
既然你想玩,那么小爷就陪你玩。
不知道输了的代价,你担不担得起。
“好,一切都听娘子的。”
樊妍又看见那只扒了皮的肥大野兔,开口说道:
“今天多亏了张婶她们几个帮我们说话,这只兔子拿去答谢张婶她们。”
陈息轻摇了几下头,娘子还是太善良了,不过越是这种,自己越是喜欢。
“都听娘子的。”
“但是兔子油我得割下来。”
樊妍一愣,没明白陈息要兔子油干啥。
陈息见樊妍不解,拉住她的小手,仔细看看那冻裂的伤口,一脸心疼道:
“没打到獾子,先拿兔油代替,不然我娘子这小手可要生冻疮了。”
樊妍听完陈息的话,感动的泪水止不的住下流,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心疼过自己。
这种温暖关怀令她猝不及防,心都要被融化了。
怔怔的望着陈息,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弯起。
无论是生是死,这辈子,便随着夫君了。
陈息将兔子脂肪刮下来放在木碗里,再把七只松鼠扒皮。
七只清洗好的松鼠连同枝条筐中的一些粟米,一起丢进锅中。
打开盐罐子,拿出一粒粗盐。
在手中捏了捏闻了闻,陈息皱了皱眉头,随后丢进锅里。
这个时代的技术落后,盐中杂质很多,吃多了对身体不健康。
即便是这种劣质粗盐,百姓们平时也吃不起。
罐里仅余的几粒粗盐,还是哥哥生前拿猎物换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什么都得从一丁点做起。
等日子过好了,定要把盐给提纯出来,陈息心中暗自想着。
见陈息在做饭,樊妍急忙抢过铲子嘴里急道:
“大男人怎么能做这些妇人活计,夫君休息,剩下的让我来吧。”
见樊妍坚持,陈息也不好说些什么。
“那便辛苦娘子了。”
樊妍娇嗔的白了陈息一眼:
“贫嘴。”
陈息挠挠头傻笑一声,便去将狍子的筋抽出,放在灶边烘着。
樊妍见陈息举动奇怪,一时摸不着头脑:
“咦?夫君这是做什么?”
陈息则是神秘一笑:
“到时候娘子就知道了。”
不多时,锅中的松鼠肉和粟米掺杂的香气升起。
樊妍给陈息盛了满满一大碗,碗里没有几粒粟米,全是松鼠肉。
“夫君累了一天,小心烫,慢慢吃!”
自己则是端起早上那碗野菜粥,刚要喝粥。
陈息一把夺过粥碗,咕咚咕咚两下喝完,一亮碗底。
“就喜欢这个味道。”
樊妍见陈息不吃松鼠肉却抢自己的野菜粥,愣住当场。
那东西没什么营养只能充饥,夫君干了一天活计,怎能吃这种剩粥?
“夫君...”
陈息打断樊妍,一指锅里:
“盛粥啊。”
樊妍一天没吃东西,又经历王麻子恐吓,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锅里的粥好多,自己吃少点,剩下的留给夫君。
盛了一小碗粟米粥,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虽说是粟米粥,但樊妍还是吃的很开心。
毕竟是肉汤煮的还加了粗盐,味道十分鲜美。
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如此美味的粥。
樊妍端着木碗,幸福的眉眼弯弯。
陈息又一把抢过粥碗,将自己装满肉的大碗往前一推。
“吃肉!”
语气十分霸道坚决,自己的女人自己宠,不允许这么卑微。
樊妍想要推迟,却见到陈息凌厉的眼神,想说什么却又闭嘴。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被在乎的感觉真好。
在陈息威胁的眼神下,夹起一块松鼠肉送进嘴里轻轻嚼着。
松鼠肉送进嘴中,樊妍突然眼睛一亮,好香啊!
“好吃么?”
“嗯嗯...”
“好吃就都吃光,剩了我可不许。”
樊妍当然不肯,最终陈息执拗不过,两人平分了肉,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
从小到大,樊妍还没吃过几次肉,不住的舔着嘴唇,就连碗底都吃的精光。
陈息见她样子好笑,用手指刮掉她嘴角的残渣,随后送到自己嘴里唆了两下:
“娘子吃过的,真香!”
樊妍顿时被羞得无地自容,这狼狈吃相怎被夫君见了。
以后......以后怎么见夫君嘛。
望着陈息调笑自己的眼神,樊妍低着头呢喃道:
“夫君来我屋歇息吧。”
说完话,双眼根本不敢看陈息,两人已经确定了夫妻关系,自己当然要尽到妻子职责。
陈息宠溺的摸了摸她脑袋:
“娘子先去歇息吧,我还要做点东西。”
“夫君,我......我还是干净身子,夫君莫要......”
樊妍急了,以为陈息嫌弃自己,连忙开口解释。
陈息则是轻轻摇摇头,摸了摸她涨红的小脸:
“娘子莫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些东西今晚必须要做完。”
见陈息语气认真,樊妍也好不强求。
反正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君今日累了一天,早些休息。”
说罢,深深看了一眼陈息,独自回屋。
目送樊妍回屋,陈息强压下身欲火,心中无奈叹息一声。
哎!
娘子啊,你以为我不想啊?
随即拿出猎刀,开始制作工具。
以后家中吃食和下月的人头税,可就要靠这些工具了。

张保全说完话,立即有胆大的村民拿着绳子上前,想要绑住陈息。
樊妍躲在干草堆里,见此情形脑中如五雷轰顶。
自己死了不要紧,还连累了叔叔和自己一起死。
我对不起叔叔,对不起陈家,陈家绝后了呀。
原本她还幻想着叔叔傻病好了,以后努力给叔叔娶一房婆娘为陈家延续香火。
可美好的幻想瞬间破碎。
那种撕裂心脏般刺痛,令樊妍痛不欲生。
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把所有罪名揽下,哪怕浸猪笼也无所谓,一定要保全叔叔性命。
樊妍下定决心,想承认是自己勾引小叔子,承认自己是贱妇人。
一切都与叔叔无关。
就在樊妍下定决心,想独揽所有罪名时。
一道声音在屋内炸响。
“谁说我们通奸的?”
“樊妍是我陈息明媒正娶的妻子!”
陈息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当场。
包括还在洋洋得意的王麻子,和老谋深算的张保全。
“你......你......你胡说,你什么时候娶的嫂嫂,我们怎么不知道?”
王麻子声音尖锐,他可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被陈息翻盘。
官府确实有规定,弟弟是可以续娶寡嫂的,陈息这么说是行得通的。
可他行得通了,自己就没法解释了啊。
人家男人不在家,自己却出现在别人家里,说到哪里都不占理啊。
王麻子双腿不自觉颤抖,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强词夺理。
“王麻子说的对,你一个傻子什么时候娶的嫂嫂,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小虎子爹此时也站出来为王麻子说话。
刚才自己儿子已经得罪了王麻子,张保全还白了自己一眼。
这时不站出来维护王麻子,事后一定会被清算。
小虎子爹不光自己说,还发动和自己要好的几个村民一块说。
“官府有规定,傻子是不能娶妻的,傻子生子还是傻子,白白浪费粮食,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你个傻子娶什么婆娘。”
“休想以娶嫂嫂作为理由,还是乖乖让我们绑了送官吧。”
王麻子见村民都为自己说话,双腿也不抖了,底气也更足了。
呵呵,跟我斗,你一个傻子还不够资格。
樊妍此时已经绝望,她知道陈息这么说的目的,无非是想保全自己名声。
她一点也不怪陈息,甚至当他说出那句,自己是陈息明媒正娶的话。
心中强烈悸动涌起,一种被自己男人保护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自己揽下所有罪名吧。
算是嫂嫂最后为叔叔做的补偿吧。
叔叔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嫂嫂在下面保佑你。
樊妍再次想要开口揽下所有罪名,小手突然被一张大手握住。
手心传来的温暖,立即燃起那颗将死的心。
举目看去,却见到陈息一张俊脸含笑,轻轻冲自己点了点头。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安全感笼罩全身。
叔叔他这是......
就在樊妍被一股强大安全感笼罩的失神时,陈息再度开口:
“慢着,谁说我是傻子了?”
噗通一声,陈息单手将身后的狍子丢在屋中央。
又把腰间剥了皮的野兔丢出来,系下草绳还串着七只松鼠。
“说我傻子?”
“哪个傻子能一天时间打这么多猎物?”
想要上前捆绑陈息的村民顿时傻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啊,哪个傻子能打这么多猎物?
又是松鼠,又是野兔,还有一只大狍子。
别说是傻子了,就他们这些正常人也不可能一天打这么多猎物啊。
王麻子也傻了,傻傻的看着地上狍子,刚才我是被这东西砸中的吧!
那时做贼心虚,再加上被人坏了好事乱了心情,根本没留意草堆中的狍子。
王麻子摸了摸脖子,还揪出一撮狍子毛。
尴尬的在手中捏了捏,一种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
“对,小息早就不傻了,今早我们亲眼看见小息背着猎弓去打猎。”
人群中站出一位妇人,正是今早在门口帮陈息说话的张婶。
张婶推开想要拉住她的妇人,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今早我们看着小息上山打猎,扛着猎物回来时还被村口小虎子他们看见了。”
“小孩子童言无忌不可能撒谎,大家刚刚也都听见了。”
“所以说小息不傻了,还能打猎呢,娶婆娘不是正常嘛!”
张婶说完话,回头看了看今早一起调侃陈息的另外几个妇人。
那几个妇人抿着嘴,犹豫再三最终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张婶说的对,今早我们都看见小息上山打猎了。”
“小息都能打猎了,娶个婆娘是正常的。”
“对,小息根本不傻,村里你们这些汉子哪个能猎到狍子?”
“小息要是傻,你们这帮汉子就是连傻子都比不过。”
几个妇人豁出去了,七嘴八舌的为陈息证明。
说的那些男村民都红着脸抬不起头。
是啊,村里唯一的猎户就是陈息哥哥。
不过陈息哥哥都死了。
别说狍子了,就算一只野鸡,他们也打不到啊。
一来是没有狩猎工具,二来是没有狩猎技巧。
山中野猪啊,猛兽啊,经常祸害庄稼和牲禽,以前都是陈息哥哥帮大家驱离的。
要说打猎,他们还真没那个本事。
几个妇人说完,满堂寂静。
王麻子已经汗如雨下,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陈息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话都说不利索,更别说敢打自己了。
现在却能说的自己哑口无言,看来他的傻病确实好了。
“都说完了吧?”
一道威严声响起,张保全眯着双眼从木凳上站起身来。
几个妇人见村长起身,也都闭了嘴。
张保全目光扫视众人一圈,在张婶和几个妇人面前停留一瞬,又挪开。
感受到村长不善目光,几个妇人低着头退了回去,只有张婶依旧站在那里寸步不移。
“哼,不傻了又怎样?”
“不傻了就能打人?”
“看看把王麻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张保全撩起王麻子衣服,露出一个大脚印,通红的肚皮亮给众人看。
“陈息,先不说你娶嫂嫂这事,打人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陈息先是感激的看了眼张婶和那几个妇人,又转头盯着张保全。
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我哥被熊瞎子咬伤,回到家中就把嫂嫂托付于我。”
“命嫂嫂续嫁我为妻,为我陈家传宗接代!”
“长兄临终之托,弟不敢不从,嫂嫂也已答应我哥。”
“从我哥死的那天起,她樊妍就是我陈息妻子,我们白首不移!”
陈息说着话,一脚踩在狍子身子上,继续朗声道:
“至于打人这件事,完全是王麻子贪图我妻子美色,趁我不在家想欺辱我妻子。”
“按我大御律法,强占他人之妻,轻则发配充军,重则直接斩首!”
“我没打死他,都是轻的!”
陈息眯起双眼凑近,目光如电直视张保全:
“村长,这件事你怎么看呢?”
张保全同样眯起双眼盯着陈息,空气中似有火花闪现。
十个呼吸过后,张保全突然大笑出声,伸出一只手,重重拍了两下陈息肩膀。
“打得好,打得漂亮!”
一扭头看向王麻子:
“给人家道歉!”
王麻子哆嗦着大口喘着粗气,知道姐夫这是在保全自己,不然事情传到官府,麻烦可就大了。
“陈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陈息见王麻子那怂样,随即嗤笑一声。
“刚才我怎么说的来着?”
一指王麻子那张恶心的脸。
“我说让你跪下磕头,给我妻子道歉,你是忘了么?”
王麻子见陈息抓住不放,自己又拿不定主意,转头看向张保全,想看看姐夫什么意思。
只见张保全仰头看着房梁,压根没看自己一眼。
王麻子内心绝望,看来今天的人是丢尽了。
“噗通!”
王麻子跪在樊妍面前,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陈家嫂嫂,我王麻子向您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次吧!”
王麻子跪下,在场所有村民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居然真的跪了?不光跪了,还给陈家嫂嫂磕头了?
我没眼花吧?这还是那个在村里横行霸道的王麻子吗?
事情发生的突然,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陈息。
光凭一张嘴,就能逼得村长妥协,王麻子下跪磕头道歉。
这还是那个傻子吗?
有心思活络的村民,甚至已经在想主动讨好陈息。
不光有本事打猎,头脑还清晰,说出的话针针见血。
窝窝村啥时候出来这种人物了。
樊妍由于没有裤子,躲在干草堆里尴尬的连连摆手:
“王麻子你别说了,只要你不继续骚扰我们就好。”
“好好好,多谢陈家嫂嫂。”
见王麻子道完了歉,张保全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
“好,你和王麻子的事解决完了,下面说说你猎户的事吧。”
陈息闻言,目光不善的盯着张保全,就知道你还有下文,我倒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按我大御律法,村中有猎户必须要向县里递交牙册!”
“每个猎户至少娶三房妻子,交三份人头税!”
“既然你也是猎户了,你哥哥又把嫂嫂续嫁于你,你便负责交她们的人头税。”
“猎户牙籍,一共三房妻子加上你,共四份人头税。”
“明天递交了牙册,我带送亲队把剩余的两房妻子给你送来!”
“下个月就是交人头税的时限!”
张保全一指陈息,眼神戏谑道:
“准备好银钱,交不上税,可是要发配充军哟!”
“都散了吧,回家睡觉!”
张保全说完话,转头出门,身后一众村民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摇头叹息纷纷离去。
张婶看着张保全离去,扭头轻轻呸了一声!
还有几个壮年,目光复杂的看着陈息,想要上前套近乎,却又觉得此时不合适。
再看了看地上的狍子,已经羡慕到了极致。
“陈息,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需求随时开口,我们都帮你!”
说罢,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狍子,依依不舍离去!

对上陈息的一脸坏笑,女子愣了一瞬,看着自己手指的位置,正是陈息胸膛。
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有些气恼得跺了跺脚,脸蛋羞得像个红苹果。
谁说要你拿这个东西换了,你理解成啥了嘛。
本小姐还未婚配,竟被一个陌生男子误会,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不过想想自己那根手指,确实是指的那个位置。
女子抿了抿嘴,今天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到外面传开,自己简直没法做人了。
“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你可以用狍子皮换。”
女子一脸幽怨的盯着陈息,本想拆穿他的身份,没成想反倒被他调笑一番,想想就气。
“哦,姑娘你说的是狍子皮啊。”
陈息故意掸了掸: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那啥呢。”
“哪啥?”
女子急了,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不然老娘一定要找人废了你。
虽说自己被后娘赶出家门,但我还有小姨,小姨神通广大,到时候找一群打手揍你。
敢说出去,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陈息见女子确实急了,也不好意思继续逗她,一脸无奈开口道:
“我还以为是狍子皮呢。”
女子盯着陈息,漂亮的脸蛋上青一阵白一阵,三番两次被他戏耍,但姑娘家又还不了口。
要不是想着能同你做点生意,就凭你刚才调笑老娘,老娘定不会饶你。
女子被气的狠喘了几口气,白了陈息一眼没好气道:
“是山宝堂小五推荐你来的吧?”
陈息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
女子再次白了他一眼,两只小手插在胸前,装成县老爷审案的样子开口道:
“哼,一身草衣、草鞋、下面还围了张狍子皮。”
“而且狍子皮很是新鲜,一点加工过的样子都没有。”
“拿出的钱还是山宝堂串的,结合以上几点。”
“本姑娘不光断定你是山宝堂小五推荐来的,还看出来......”
女子嘴里说起来没完,又伸出那只小手,指尖轻轻点在陈息胸前,大眼睛狡黠的眯成一道线:
“本小姐还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猎户。”
“对不对?”
陈息这次真被震惊到了,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观察得如此仔细,推断的竟然丝毫不差。
有两把刷子啊。
有点小看你了啊。
“姑娘既然都看出来了,那我就不藏着了。”
“那套花袄我要买走,狍子皮是不可能和你换的。”
“说价吧。”
陈息不装了,摊牌了。
狍子皮是要给娘子做毯子的,家中木床凉,冻坏了娘子可不行。
女子见陈息大方承认,心中十分得意随即狡黠一笑。
装?
装不下去了吧?
跟老娘装,你还嫩了点。
但见他不愿用狍子皮交换,女子也不再纠结。
“一套花袄80文,既然你是小五推荐来的,收你75文。”
女子得意地扭过头,摊开小手示意陈息付账。
陈息默默将柜台上的三串钱揣进怀里,另一只手掏出零钱200文放在女子手心。
“这是200文,再给我找双厚实的棉鞋。”
“剩下的钱,再买两套女子穿的袄和棉鞋。”
“都按照你的尺码就好。”
女子掂了掂手中零钱,转身放进柜台,找出一双棉鞋放在花袄旁边。
“贵客稍等,这是小夫人的。”
说着话,女子撇了撇嘴,又抱来两套袄和棉鞋:
“这两身是大夫人和二夫人的。”
“一共200文,小夫人的最厚实,其余两位夫人的质量差些,但也比平常的袄暖和。”
女子嘴里唠唠叨叨没完,显然把他看成娶了新忘了老的渣男。
陈息有些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别看年纪小,但家长里短的门清。
大概县里的老爷们都是这样,娶了小娘子,负了老婆娘吧。
随便她怎么想吧,自己没闲心和她解释那么多。
用块做衣服的剩布将三套袄包裹扎紧,扛在肩上一言不发就要出门。
“你就穿这个走?”
慵懒声音传来,陈息回过头,女子又对他翻了个白眼。
女子不知何时怀里抱着一套衣服,丢在货台上。
“这是猎户们喜爱的猎袄,不但保暖还方便淌雪奔跑。”
“这双鞋还能防水,捕个鱼啥的都能用上。”
陈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女孩子心细,给三个婆娘买完衣服,自己的却忘了。
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上前拿起自己那套。
“拆开那串钱吧,130文。”
女子又把小手伸出来,示意陈息付账。
这次陈息更尴尬了,这小丫头片子竟让自己难堪。
连忙拆开一串钱,数出130文递到她手里。
“先走了哈。”
陈息想要开溜。
“慢着!”
女子走出柜台拦住陈息去路,一脸笑嘻嘻道:
“小女子名叫佐千千,不知贵客......”
“陈息。”
“嗷,陈大哥。”
佐千千抬手一指墙上挂着的各种动物皮毛:
“陈大哥若是猎到这些上等皮毛,可卖与千千,价钱好说。”
陈息撇了眼墙上挂着的皮毛,嘴角抽了抽。
就这种破烂工艺,好东西都被你糟践了。
“好说、好说。”
陈息今天耽搁得太久了,还要买些粮食回去,自己进城家里三女还饿着肚子呢。
佐千千还想再和陈息套套近乎,想着今后从他手里收一些皮毛,能认识这种猎户对小铺子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但陈息没给女子继续攀谈的机会,转身就走,出了门直奔粮食铺。
佐千千站在门口一直目送陈息出了巷子,嘴角弯起一道向上弧度,狡黠的大眼睛眨了眨。
本小姐可不会放过能猎到狍子的猎户。
她有着自己小心思,如今小姨生病了,郎中说只有大白山深处才有的雪灵芝才能医好小姨的病。
常人根本不敢深入大白山,只有一些经验老道的猎户才有这个本事。
但朝廷都将老猎户征召到军队了,新成长起来的猎户连狍子都打不到,更别说深入大山了。
唉!
看来得去找小五聊聊,询问下陈息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对,现在就去。
佐千千办事不拖沓,决定好了立即行动,关闭铺门便向山宝堂行去。
陈息出了巷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上新衣和鞋。
到粮食铺买了些粮食和鸡蛋,又花费300文买了一斤粗盐。
这朝代的盐价好贵,而且只能官府售卖,仅仅一斤粗盐便花费300文。
陈息的心在滴血,看来今后得自己提纯精盐,不然真的吃不起。
又买些针头线脑等家中应用之物。
早晨进城,如今已到午时。
娘子在家一定等着急了。
出了城,一路跑步回家。

陈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到了窝窝村,在村口遇见了在院内劈柴的张婶。
“张婶好啊。”
大大方方打招呼,他是个感恩的人,张婶不惜得罪村长为他作证,他便加倍对张婶好。
“哎呀小息你回来啦。”
张婶放下斧头急匆匆出了院门,见陈息大包小裹地拿着不少东西。
先是怔了一瞬,便猜出陈息是将狍子卖了换些东西回家。
“谢谢你啊小息,还叫你娘子给我送来野兔......”
张婶将早上樊妍送来半只野兔给自己,又将另半只野兔分给其他几个妇人的事说了一遍。
“应该的张婶,平时您都没少接济我娘子,现在我病好了,以后猎到肉食还要送给张婶呢。”
陈息说的并不是客套话,自己傻的那段时间,张婶没少接济樊妍。
现在自己来了,这段恩是必须要报的。
张婶见陈息如此知道感恩,心里暖烘烘的。
但见他买了那多么多东西,一定花了不少钱,立即推脱道:
“张婶不要小息送,你这孩子省些花钱,下月还要交四份人头税呢。”
一想到人头税,张婶眉头就深深皱起,左右看了看没人,拉着陈息小声叮嘱道:
“今早我无意听张保全和两个送亲队的大人说......”
张婶再次四下张望,确定了附近没人后,凑近了陈息耳边:
“你的四份人头税要涨价。”
“平时一个人头税是五串钱,他们故意将你的价格提到了七串钱。”
陈息突的剑眉一挑,人头税是固定的钱,那可是朝廷定下的数额,岂是下面这帮人说改就改的?
“我还听他们说,今早给你送的那两个婆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家中男人都被杀头了。”
“女人成了犯妇送到送亲队,到时候嫁出去朝廷收税。”
听完张婶说话,陈息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回想早上时,两女是被锁链锁住押来,当时自己没多想,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两女不似寻常女子,柔柔弱弱根本不像是能干活的样子。
御姐识字还会算账,小萝莉会做女红。
敢情都是官宦家里的小姐啊。
“谢谢张婶,我知道了。”
两个婆娘的身份他知道了,还知道了张保全和两位大人的毒计,陈息心里再度警惕起来。
七串钱么?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拿。
“嗯,小息有了猎户手艺,以后注意安全多狩猎,交不齐人头税要被充军的。”
张婶又叮嘱了好几句,听着附近有其他村民走动的声音,最后才一脸担心地送陈息离开。
唉,可怜的小息。
那两个婆娘长得倒是水灵,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娶到家有什么用嘛。
摇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干活去了。
陈息回到家中,见三女正坐在床上等着自己。
“呀,夫君你回来啦。”
樊妍见陈息大包小裹的,连忙上前接东西。
秦瑶和白蓉蓉也学着樊妍模样,上前帮忙接东西。
“呀,夫君这是买了好些精粮呀,还有鸡蛋。”
樊妍一脸吃惊的望着陈息,那可是精粮啊,穷苦人家一年也吃不到几次。
这次陈息竟买了满满一大口袋。
至于鸡蛋更是想都不敢想,寻常农家的鸡蛋都舍不得吃,到县里换成粗米回来。
可陈息还买了这么多。
“还有盐......”
樊妍每打开一个包裹都震惊一下,她从未见到过这么多好东西。
在她的世界里,能吃饱饿不死就是最大的奢求了,从未幻想过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哎呀,这是针线。”
白蓉蓉打开一个包裹眼睛一亮,自己在家时学的女红,这是官宦人家小姐的必备技能。
拿着针线包在手里爱不释手,有了这东西,才能体现自己的家中价值。
等这些米粮吃光了,陈息要是想吃人,也不能第一个吃自己。
虽然樊妍给自己和秦瑶讲了一上午陈息不会吃人的事。
但她那聪明的小脑袋瓜还是不信。
长得那么凶,没粮食了一定会吃人的。
先吃秦瑶,她什么都不会,对,一定先吃她。
白蓉蓉捧着针线,小脸激动红红的,这可是自己保命的依仗。
秦瑶帮着樊妍把东西归置好,却发现没一样自己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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