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语晨秦书淮的女频言情小说《青鸟衔月归无期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书淮鼻头一酸,心蓦的软了下去:“你在哪?”“我在家,我们的家,大卖胡同308号。”“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接你。”秦书淮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跑去。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么没有出息,只要一看到阮语晨哭就忍不住的心疼。所有人都认为他不爱阮语晨,就连她自己都认为他强硬的留她在身边是屈辱。可是只有秦书淮自己知道,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就算阮语晨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抛弃她,可是,他还是舍不得真的抛下她不管。算了,就这样吧……秦书淮有些无力的想着,只要阮语晨肯留在他身边,他愿意放下过去,跟她重新开始。老城区那边地偏,去的人少,按理说不应该堵车。可是前面连发两起车祸,将路堵了个严严实实。秦书怀怕阮语晨出事,索性弃了车,往那边跑去。或许...
《青鸟衔月归无期全局》精彩片段
秦书淮鼻头一酸,心蓦的软了下去:“你在哪?”
“我在家,我们的家,大卖胡同308号。”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接你。”秦书淮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跑去。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么没有出息,只要一看到阮语晨哭就忍不住的心疼。
所有人都认为他不爱阮语晨,就连她自己都认为他强硬的留她在身边是屈辱。
可是只有秦书淮自己知道,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就算阮语晨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抛弃她,可是,他还是舍不得真的抛下她不管。
算了,就这样吧……
秦书淮有些无力的想着,只要阮语晨肯留在他身边,他愿意放下过去,跟她重新开始。
老城区那边地偏,去的人少,按理说不应该堵车。
可是前面连发两起车祸,将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书怀怕阮语晨出事,索性弃了车,往那边跑去。
或许是常年不运动,也或许是太过着急,秦书淮心跳的厉害。
就像是十几岁时,每天拿着月亮糕跑回家的日子,虽然累,心却是欢喜的。
他一路跑到了308号门口的那棵树才前停下,可是四周却看不到阮语晨的人。
“晨晨?”
等了一会,还是无人回应,秦书淮拿出手机,打给阮语晨。
“晨晨你在哪?我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发出一声爆笑。
“哈哈,秦书淮你不会真的被我骗了吧?”
秦书淮的满腔热血被泼了一盆凉水:“你,你什么意思?”
“我耍你的啊,秦书淮。你不会真去大卖胡同那破地方了吧?”
阮语晨像年少一般说着俏皮话,话中却是满满的恶意:“实不相瞒,跟你蜗居在那的两年,是我一生的耻辱,我只是气你这几个月来把我当保姆使唤,想要耍耍你,谁知道你真信了。”
秦书淮的双肩耸拉下来,眼眶微微发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为了耍我?”
“是啊。”阮语晨嗤笑一声:“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好笑。”
秦书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好笑,是啊,我真好笑。”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无论他的身份怎样变化,阮语晨都把他当成一个笑话。
电话已经挂断,秦书淮还在看着面前废墟出神。
“我竟然还会相信你,我竟然还会对你抱有希望……”
什么还能回到从前,原来都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阮语晨,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他抹了一把脸,决绝的转身,往来时路走去。
这时阮语晨才从树后出来,她痴痴的望着秦书淮的背影,泪眼婆娑。
没人知道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有多绝望,她的记忆在反复横跳,一会是十几岁和秦书怀相依为命,抵足而眠的自己,一会又变成了二十三岁跟秦书淮恨海情天的自己。
阮语晨不是不想治病,可是楚医生说过,这病只有千分之一的治愈率。
她不想下半辈子只能穿着纸尿裤生活,她不想成为秦书淮的累赘。
她想让他记住她最美的样子,哪怕…他是恨她的……
再等几天吧。
阮语晨对自己说,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等过秦书淮不需要她的那天,她就彻底的离开他的世界。
阮语晨的记忆又开始混沌起来。
她抱着箱子不断念叨着秦书淮的名字,想要回家,却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白哥,是她吧?”
被称作白哥的男人看了眼照片,满意的点点头。
“没错,听大小姐的,好好‘伺候伺候’她。”
阮语晨的胳膊被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几人将她堵在街角,笑容里满是猥琐。
“别说,这丫头长的还挺标志,没想到给大小姐办事还能享受到这种艳福。”
阮语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别怕,哥几个就是想玩玩你,你跑什么。”
说话间一个男人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服,衬衫纽扣散落一地,阮语晨无助的视线对上了白哥的手机镜头。
闪光灯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只觉得冷,很冷,风吹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刺激的她直发抖。
“还不够刺激,不如把她上了,咱们睡过的女人,秦总肯定不会再要了。”
两个跟班眼前一亮,将她整个人从后推到墙上。
阮语晨的额头重重磕到墙上,疼痛让她瞬间恢复清醒。
“滚开!”
她用力反抗着,却惹的几人更加兴奋。
阮语晨总觉得会有一个人冲出来保护她,可是直到她衣衫尽褪,那个人也没有出现。
阮语晨的眼泪无声滑落,闭上眼睛,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血腥味一瞬间在嘴里蔓延开来,阮语晨竟然觉得有些解脱,她与秦书淮终于不用再相互折磨了。
“咳咳。”
她猛地喷出一大口血,白哥的镜头瞬间变成一片红色。
“靠,这贱人想死。”
“白哥怎么办,我不想闹出人命啊!”
“怕什么,出了事自然有大小姐担着。”
阮语晨知道,他们口中的大小姐多半是在说许盼盼。
她不明白,她失去了去清北学习的机会,失去了‘阮语晨’这个身份,失去了一颗肾,还失去了秦书淮,为什么许盼盼就是不肯放过她。
恍惚间,阮语晨嘴里不知道被人塞进了一团破布,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撕裂般的疼痛却从身下传了过来。
阮语晨感觉身体里爬进了一群蚂蝗,拼了命的想要吸她的血,男人吭哧吭哧的,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身上,令人恶心的想吐。
“这个姿势不行,拍不到正脸。”
在她身后拼命抽动的男人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朝向镜头。
白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样才对嘛,秦总看到这张照片,表情一定很精彩。”
鲜血不断从阮语晨的嘴里涌出,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几个人失去了性质,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记住了,你就是你得罪大小姐的惩罚,以后睁大了眼睛,下次再遇见哥几个,可就不是拍照这么简单了。”
阮语晨躺在地上,像是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
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她甚至连去拿一件衣服遮挡下自己赤裸的身子都做不到。
一双黑皮鞋踩着泥水从街角走来,最终停在了阮语晨的面前。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乍然响起。
“阮小姐,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阮语晨把这阵难受劲熬过了之后,进屋里换了身衣服。
雨后的天气有些湿冷,还有风,她带上为数不多的钱,打车去了医院。
等到前面的患者都看完了,阮语晨才走了进去。
“楚医生。”
楚云舟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忙招呼她坐下。
“怎么这么冷的天来取药。”
阮语晨不好意思的笑笑:“疼的受不了了。”
尤其是刚刚吐了一场,精神气都被抽空了。
楚云舟心中一痛,将一旁的围巾披在她身上:“我带你去取药。”
一路上楚医生交代了许多,无非去劝她早些入院治疗,这么年轻还有救。
阮语晨嘴上含糊着答应,手却偷偷将所有现金都塞进了他的白大褂里。
她爱美,又怕疼,这病…就不治了罢。
等取了药,阮语晨拢了拢围巾,乖巧的走到公交站点等车。
21路十分钟一趟,阮语晨付了两块钱上车。
车内暖气开的足,没过多久她就闭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1岁那年,那时的性教育还没有普及,她第一次来例假,以为自己要死了。
哭着写了一封遗书,躺在冰天雪地里等死。
血染红了一片,秦书淮抱着她失声大哭,发誓要给她陪葬。
直到半夜,园长查寝才发现两人不在,也是那天,阮语晨明白过来,她不是要死了,她只是长大了……
园长将阮语晨抱在怀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要是在古时候,你这个年纪,都可以嫁人了。”
“嫁人是什么?”
“就是和你喜欢的人一辈子在一起。”
阮语晨偷偷看了一眼秦书淮,红着脸说道:“那我要嫁给阿淮,我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
“小姑娘,醒醒,到终点站了,你怎么还不下车?”
阮语晨茫然的抬起头:“大叔,到大卖胡同08号了吗。”
“呦,怎么去那?那前些年不是拆迁了吗?21路早就不经过那了……”
阮语晨被赶下了车。
记忆中温馨的小平房已经消失不见,满地都是破砖烂瓦。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去。
院门口的大树还在,每天晚上,秦书怀都会在那等她回家。
“我是阮语晨,我家在云城大卖胡同08号,我最喜欢的人是秦书怀……”
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景象让阮语晨十分害怕。
“阿淮!”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阿淮,你在哪?”
或许是感受到了阮语晨的无助,秦书淮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
“这么晚不回家,你在跟哪个野男人厮混?”
阮语晨没有听出他的话中的丝丝冷意,只顾着发泄自己不安的情绪。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阿淮,我们的家没了……”
阮语晨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这次她学聪明了,会趁清醒的时候把密码写在手上。
“这么冷的天,都拦不住你发骚的心吗?”
屋内没有点灯,秦书淮突然出声......
说话间阮语晨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回头望去,只见秦书淮正站在不远处,目光深邃地望着她。
他穿着定制的酒红色西装,勾勒的他身形挺拔修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肩头,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既温暖又带着一丝不可言喻的疏离感。
工作人员笑着迎了上去:“秦总稍等,夫人的妆马上就好,一会咱们先去花园试拍两张看看效果,金老板在等了。”
工作人员口中的金老板是个金发碧眼的混血帅哥,看到两人过来吹了个流氓哨。
“秦,你的设计果然不错。”
秦书淮冷哼一声没有接话,但是阮语晨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两人应当是十分熟悉。
金老板扛起相机对着两个人咔嚓拍了几张,随后看着成品垮起一张脸:“秦,你们两个不像是来拍结婚照的,反倒是要离婚的。”
阮语晨没忍住笑了出来,实在是这位金老板的表情太过夸张。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了,她与秦书淮之间,就像隔着一条楚河汉街,一碰面就是不死不休……
金老板双手交握在一起:“你们要这样,拉手,懂不懂?”
秦书淮似是被他说烦了,冷着脸上前拉住了阮语晨的手。
金老板还是不满意,指挥着秦书淮来张“头纱吻”的照片。
“这个照片在你们中国很出圈的,我也来赶一个时髦!”
在他的无数次纠正下,秦书淮弯下腰,掀起头纱,吻在她的唇边。
“咔嚓。”
阮语晨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她无数次幻想过身穿婚纱嫁给秦书淮,如今,也算如愿了……
临近中午,日头渐晒,金老板嫌弃光线不好,带着一群人回到了屋里。
阮语晨走进门的一瞬间,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耳朵嗡嗡作响,脑子疼的像是要裂开,她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婚纱,咬牙挨过这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硬的力道抓在阮语晨的手腕上,她皱紧眉头,睁开眼睛,正对上了秦书淮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眸。
“你为什么要毁了它,你明明知道……”
那一瞬,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于是她茫然的看向秦书淮,下意识的问道:“知道什么?”
秦书淮如鲠在喉——她明明知道那条婚纱是他按照她的喜好亲自设计的,她明明知道,只要她肯服一次软,他就不会娶别人,她明明知道秦书淮这一生,只在阮语晨面前折过腰。
又或者是阮语晨全都知道,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的伤害他的心。
金老板连忙上前劝道:“秦,你这样可不绅士,阮小姐可能只是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秦书淮不屑的看着她:“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能装得很,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阮语晨慢慢松开了手,这才注意到刚刚无意间将婚纱拽破了个口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谁都不敢说话,只剩下秦书淮和阮语晨还在对峙着。
她一下又一下抚平上面的褶皱,却眼见那条口子越来越大,终于,她认命似的垂下了头。
“抱歉。”
“铃铃。”
阮语晨的声音和手机铃声同时响起,秦书淮看着来电人,瞬间柔和了神色:“盼盼,怎么了?”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冲出了房间。
金老板有些尴尬的看向阮语晨:“你没事吧?”
阮语晨扯了个难看的微笑,摇了摇头,她换下了那件不属于她的婚纱。
离开婚纱店前,她看向金老板:“可以把今天的照片传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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