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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却无情全文免费

凌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泪珠精准地落在沈青珏手背。“小公爷,我见你对那痴情的侍女动心了,害怕被你丢下,所以才送陆明修定情信物,那陆明修不过是退路……”沈青珏有些恼,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我何时对那侍女动心了,你莫要胡说!”“小公爷先前袖口里收着凌霜的狼牙坠子吧,前些日子的花灯节,小公爷买的狼牙耳坠,也是给她的吧……”林如卿眼底闪过丝丝怨恨,哽咽道“每次看到你摩挲着袖口的狼牙坠子,我都怕得要命……我并非心悦那陆明修,我只是害怕……”沈青珏方才的愤怒顷刻被浇灭了。夜色混着打更人的梆子响。沈青珏望着林如卿惨白的脸,忽然想起两年前她救他那夜,哪怕凶险万分她一介娇柔女子还是赶走了盗匪。是他自己心中开始若有若无有了凌霜的影子。他不该这般苛责曾救过他命的林如卿。“罢了,...

主角:凌霜捞玉佩   更新:2025-04-09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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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霜捞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落花有意却无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凌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泪珠精准地落在沈青珏手背。“小公爷,我见你对那痴情的侍女动心了,害怕被你丢下,所以才送陆明修定情信物,那陆明修不过是退路……”沈青珏有些恼,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我何时对那侍女动心了,你莫要胡说!”“小公爷先前袖口里收着凌霜的狼牙坠子吧,前些日子的花灯节,小公爷买的狼牙耳坠,也是给她的吧……”林如卿眼底闪过丝丝怨恨,哽咽道“每次看到你摩挲着袖口的狼牙坠子,我都怕得要命……我并非心悦那陆明修,我只是害怕……”沈青珏方才的愤怒顷刻被浇灭了。夜色混着打更人的梆子响。沈青珏望着林如卿惨白的脸,忽然想起两年前她救他那夜,哪怕凶险万分她一介娇柔女子还是赶走了盗匪。是他自己心中开始若有若无有了凌霜的影子。他不该这般苛责曾救过他命的林如卿。“罢了,...

《落花有意却无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泪珠精准地落在沈青珏手背。

“小公爷,我见你对那痴情的侍女动心了,害怕被你丢下,所以才送陆明修定情信物,那陆明修不过是退路……”沈青珏有些恼,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

“我何时对那侍女动心了,你莫要胡说!”

“小公爷先前袖口里收着凌霜的狼牙坠子吧,前些日子的花灯节,小公爷买的狼牙耳坠,也是给她的吧……”林如卿眼底闪过丝丝怨恨,哽咽道“每次看到你摩挲着袖口的狼牙坠子,我都怕得要命……我并非心悦那陆明修,我只是害怕……”沈青珏方才的愤怒顷刻被浇灭了。

夜色混着打更人的梆子响。

沈青珏望着林如卿惨白的脸,忽然想起两年前她救他那夜,哪怕凶险万分她一介娇柔女子还是赶走了盗匪。

是他自己心中开始若有若无有了凌霜的影子。

他不该这般苛责曾救过他命的林如卿。

“罢了,你也是用情过深。”

沈青珏握紧林如卿的手。

“以后你不用再惴惴不安了,择吉日我们便成婚,至于凌霜,抬她做个妾室,定不会让她碍你眼。

“林如卿这才松了一口气,好歹是躲过这一劫。

只是,他怎么还是放不下凌霜。

林如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凌霜若是留在小公爷身边必成大患,定要除之而后快!

沈青珏忽而想到什么,将林如卿拥入怀里。

“两年前在京郊若不是如卿不畏盗匪救下我,我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这份恩情我会好好铭记于心。”

林如卿身体一僵,这两年她从未去过京郊,小公爷将她错认成了谁?

待沈青珏回到国公府。

府内张灯结彩,不仅是沈青珏中了状元,不日沈青珏更要与林如卿成婚。

沈青珏望向凌霜的厢房。

房内未点烛火,想来是已经睡下了。

“凌霜怎么这般没规矩,府中人都在忙碌,只她一人歇下了。”

沈青珏随手拉住一个侍女询问道。

侍女张了张口原想说什么。

被沈青珏打断:“罢了,她想闹脾气便闹,即便舍了性命本公子也要娶如卿过门。”

……喜轿临门时,檐角铜铃忽然齐声作响。

沈青珏握着红绸的手猛地收紧,绸缎上绣的并蒂莲刺得掌心发疼。

昨夜他特意命人在凌霜所住的厢房檐下挂了十八盏琉璃灯,此刻望去却漆黑如墨。


“母亲,您知道凌霜去哪了吗?”

沈青珏面如死灰,低声问道。

国公夫人一愣,面色有些不自然,转过头不去看沈青珏。

“我不知道。”

沈青珏双眸中瞬间燃起希望,顾不得自己的咳疾,一把抓住国公夫人的手。

“母亲,她在哪里?

求您告诉我。”

面对沈青珏恳求,国公夫人最终还是将真相和盘托出。

沈青珏这才将所有事串成线。

原来凌霜从来都不是什么粗鄙侍女,她是守卫北疆的将军。

难怪她有权力调动士兵在京郊外救他一命。

就算留在他身边是为了救别人,他也不信凌霜对自己没有半分情谊。

有些话他要当面问。

暮色时分,一匹快马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9.北疆军营,晨光熹微。

江宴的指尖掠过凌霜腕间红绳,将昨夜猎得的狼牙仔细系上。

细雪从军帐缝隙漏进来,沾在他鸦羽般的睫毛上,凝成细碎冰晶。


凌霜的第四鞭抽偏了,在他腰侧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


三日后,春闱结束。

沈青珏回到国公府神采奕奕,整个人意气风发。

这次春闱的考题并不难,他有信心登榜。

待他登榜,便有了和陆明修争取林如卿的资格。

更何况,国公府高门显贵,他陆明修不过一介寒门,如何与他一教高下?

经过凌霜先前居住的厢房时,沈青珏原想进去看看她。

虽然那凌霜出身北疆还行为粗鄙,但如此爱慕他,甚至煞费苦心不顾自己的性命都想进门。

那等她真心悔过,抬她一个妾室的位置也无妨。

思及此,沈青珏冷哼了一声,并未去找凌霜。

次日,天刚擦黑。

“备马!

如卿在朱雀桥下等着本公子去逛灯会呢!”

少年清朗的嗓音裹着春风。

朱雀大街上游人如织,沈青珏握着刚买的琉璃兔子灯。

隔着人群远远瞧见陆明修递给林如卿一支珊瑚簪子。

林如卿笑中含羞,接过簪子。

沈青珏有些不悦,待陆明修走后才上前问道:“如卿妹妹,你不是说与那陆明修只是父母之命吗?

怎么又接过他的发簪?”

林如卿顷刻变了脸色,没想到会被沈青珏看到。

“小公爷,如卿只心悦你一人,与那陆明修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若对他冷眼相待,定会遭到父亲母亲的责罚。”

说完眼中就已经含泪,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青珏这才软了神色,将手中的琉璃兔子灯递给她。

“原是我误会了,走吧,我们一起去逛灯会。”

林如卿这才收起委屈的神色。

“公子买支簪子吧?”

老妇捧着漆盘凑近,“您家娘子戴着这支银簪定好看。”

林如卿羞红了脸去挑簪子,沈青珏却盯着角落里的狼牙耳坠出神。

北疆样式的饰物在京州城罕见,想来凌霜会喜欢的。

鬼使神差地,他拿起狼牙耳坠:“这坠子本公子买下了。”

林如卿看到沈青珏手中的狼牙坠子脸色瞬间阴沉。

只有北疆蛮子才会喜欢狼牙饰品,除了买给那贱蹄子还会买给谁!

看来她要更努力让小公爷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灯会烟火此起彼伏炸开,林如卿忽然踮脚凑近。

少女唇上胭脂染着蜜桃香,温软的触感落在沈青珏唇角。

“卿卿愿陪小公爷看一辈子灯会。”

沈青珏喜不自胜,耳尖通红。

只是心中似有若无地想起来那晚杜若香混杂着槐花的香气。

……几日后,春闱中榜的告示在贡院外张贴。

“沈小公爷请接榜!”

黄门太监捧着杏花枝笑吟吟进来。

状元袍加身的霎那,沈青珏恍惚间看见凌霜在书案前为他抄书的场景。

如今他已中状元,她竟然还躲在厢房不出门,那日不就是话说得狠了吗?

之前怎么没发觉北疆女子气性这般大。

沈青珏不再去想凌霜,脑中思索着何时迎如卿进门。

如今他终于压过陆明修了,那陆明修只不过是寒门出身的进士。

“恭贺小公爷!”

林如卿的团扇拂过他腰间新换的状元玉佩。

“父亲说晚些在琼林苑设宴……小公爷,陆明修因外迁去岭南,我们二人已经退婚。”

话音至此,沈青珏欢喜地紧,柔声道:“如卿莫急,我定会早日迎你进门。”

林府后花园的石桌上,退婚书墨迹未干。

陆明修握着青玉笔的手指节发白:
初春的马球赛喧闹非凡,沈青珏一袭银白骑装策马入场,凌霜抱枪紧随其后。

看台上一片喧哗,林如卿戴着帷帽盈盈落座。

杏色披帛拂过朱漆栏杆。

林如卿虽在与看台上的陆明修谈笑,眼神却不住地往沈青珏那边看。

睨向凌霜时,眼底尽是看好戏的嘲弄。

“愣着做甚?”

沈青珏抛来银丝护腕,赤兔马不耐烦地刨着蹄子“今日若夺不得彩头,狠狠压那陆明修一头,你就收拾包袱滚出国公府。”

凌霜沉默着系紧护腕,她会全力帮沈青珏夺下彩头,不过不是为了他。

“接球!”

沈青珏挥杆击飞马球,镶金球杆在日光下划出弧线。

凌霜策马拦截时忽见寒光一闪,一支箭弩从马场外射来,直取沈青珏后背。

“趴下!”

她纵马将人扑落马背,左肩顿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沈青珏仰面摔在草皮上,看着血从她肩头滴在自己衣襟上。

“你……疯了不成?

为了我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

“刺客,快抓刺客!”

所有人乱作一团。

而台上的林如卿此刻面色阴沉地可怕。

这箭弩怎么不贯穿那蹄子的心口!

厢房里的炭盆噼啪作响。

“这伤再深半寸只怕就废了。”

老医官剪开凌霜浸血的中衣。

沈青珏背过身去,喉结滚动。

“区区侍女,逞什么英雄?

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比你的性命还要紧?”

“你这一伤不打紧,彩头叫旁人夺去了,叫我如何在陆明修面前抬起头!”

凌霜疼得指尖抠进床板,艰难道:“小的不敢妄想……对不住小公爷了。”

沈青珏呼吸一窒,心口似乎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竟痴情至此吗?

不求半分名分,只是为了他的安危?

“本公子也不是那般不领情的人,看在你如此痴情的份上,过几日春闱后,抬你做个妾室,此生也算安稳无忧了,只是旁的你莫再肖想。”

沈青珏顿了顿,回忆起两年前京州城郊外为他驱赶盗匪的林如卿。

“我此生只爱如卿一人。”

凌霜虚弱地说不出话,没有开口拒绝,一年期限将至,自己离开是早晚的事。

次日清晨。

沈青珏照例去厢房看她的情况。

只是厢房空落落的。

“凌霜呢?

不好好在厢房养伤,做什么去了?”

他问向隔壁厢房的丫鬟。

“凌姑娘一早便去药房了,似乎要去煎药。”

沈青珏忽而联想到那刻着“宴”字的狼牙坠子,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心头。

莫不是她心上还有旁的人?

晨间的露水沾湿衣角,凌霜缩在药房角落点燃炉火。

药罐里雪莲翻涌,苦味混着杜若香。

这是今日最后一剂解药,江宴的脉搏今晨已有了生气。

“哐当!”

木门被猛然推开“本公子的身子骨早就好了,你在这作甚?”

凌霜指尖掐进掌心,搅动着药勺。

“是国公夫人用来调理身体的……撒谎!

“沈青珏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郊外别庄近来日日有人送药,你当我国公府是瞎子?”

喉间涌起血腥气,凌霜脑子飞速思索“是您咳疾用的枇杷膏。”

她仰起苍白的小脸。

“马球赛后小公爷咳疾加重,这才……您若不信可唤医官来验。”

沈青珏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近几日吃的枇杷膏,怀疑的心思这才歇下。

他别过头冷哼。

“既要做姨娘,这些粗活往后便不用你亲自动手。”

凌霜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有出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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