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她发呆时,李顽不经意侧过头,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个女孩。柳庭芳,另一个应该就是应序淮正在追的姑娘,丁一姿。四目相交,两边的人都愣了愣。柳庭芳和丁一姿脸都红了,这种时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是李顽很从容,还冲她们点了点头,俯身在儿子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起身朝她们走过来。俩姑娘刚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打算晚上一起做饭吃。李顽和她们聊了几句,又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蔬菜,肉,鱼,倒是很全乎。“这些你们都会?”李顽目测了下,感觉有些有一定难度。丁一姿反应快,一把将柳庭芳推出来:“主要还是她掌勺,我就在旁搭把手。”这也是实话,柳庭芳从六岁就会做饭了,这么多年偶尔闲暇时候她也喜欢研究一下厨艺,所以一般的菜色她都会,不成问题。“李总,如果不...
《你不必原谅我 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她发呆时,李顽不经意侧过头,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个女孩。
柳庭芳,另一个应该就是应序淮正在追的姑娘,丁一姿。
四目相交,两边的人都愣了愣。
柳庭芳和丁一姿脸都红了,这种时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倒是李顽很从容,还冲她们点了点头,俯身在儿子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起身朝她们走过来。
俩姑娘刚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打算晚上一起做饭吃。
李顽和她们聊了几句,又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蔬菜,肉,鱼,倒是很全乎。
“这些你们都会?”李顽目测了下,感觉有些有一定难度。
丁一姿反应快,一把将柳庭芳推出来:“主要还是她掌勺,我就在旁搭把手。”
这也是实话,柳庭芳从六岁就会做饭了,这么多年偶尔闲暇时候她也喜欢研究一下厨艺,所以一般的菜色她都会,不成问题。
“李总,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可以跟我们一起……尝尝我的,我的厨艺。”柳庭芳鼓足勇气,发出邀请。
李顽始终面带笑容,他朝窗户里正吃的满嘴是油的儿子看一眼,无奈道:“改天吧,虽然我也很期待,但你看,我们刚刚吃过了。”
这倒不假。
麦当劳最饱人。
柳庭芳难免有几分失望。
和李顽告别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之前她都和丁一姿否认自己和李顽的关系,丁一姿不信,她也就含含糊糊的不再解释了,如今看来,好像确实是……
“所以,你俩现在还在暧昧阶段?”
是暧昧吗?
其实连这柳庭芳也感觉不出来,她没谈过恋爱,有时候是进是退,她的确掌握不好分寸。
“他对我,一直挺淡的。”
哪怕那晚孤男寡女,在她明确说自己没男朋友的情况下,他都不碰她。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压根一点兴趣没有,那就根本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更不会给这个女人占一点便宜,可你现在却免费住在他的大房子里,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只是单纯友谊。”丁一姿的分析其实也有道理:“听说他的前妻和你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我在想,他是不是还是想观察观察你?”
有钱人嘛,又是那种历经千帆的男人,不太可能会轻易再相信一个女人。
哪怕如今这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是个仅十九岁的女学生。
越纯的,越贵。
柳庭芳搞不懂李顽,但她记住了刚才李顽说有空会来吃她做的饭。
可能人家只是一句场面话,然而她却想,万一呢?万一呢?
这晚她和丁一姿在厨房忙活完,餐桌摆盘后,她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了三张照片,两张是做出来的饭,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另一张是两个姑娘头挨头的合照。
照片里,柳庭芳笑容温婉,乖巧可人。
这条柳庭芳的朋友圈,李顽也看到了。
那天李顽从柳庭芳那里走后,不到一天,就通过了她的微信,不过直到今日,互相也没说一句话。
李顽盯着柳庭芳照片里的四菜一汤发呆。
霍满月比柳庭芳大了13岁,她就从来不会下厨做饭,只会简单的煮面条什么的,以前靠霍斯湘,后来靠保姆,也把自己和儿子养的红光满面。
可见做饭不是人类的必备技巧,但是会了,还是很加分。
儿子病好后,李顽就从霍满月那里搬走了,两人相安无事,偶尔互通消息基本说的也都是李延的事,儿子的生活学习,兴趣爱好,所思所想,其他涉及他们自己的,谁都闭口不谈。
听到李顽的话,柳庭芳先是愣了愣,然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
“不在?就你自己?”
“不是,我…我没…男朋友。”急得柳庭芳的结巴好像又严重了点。
李顽顿了顿,然后笑着扶沙发站起来:“这事闹的,那我一个男的大半夜跑过来,也太不合适了,你一个小姑娘,下次就该把门锁好了,不能让我进来。”
看李顽有要走的意思,柳庭芳急了,快步过去拉住他衣角。
“别啊,李总,太晚了……”她想说,不如,就留下来?
可她从小就是乖女孩,矜持,规律,老实,这种带有十足暧昧的话,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李顽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转过身,看着柳庭芳的脸。
柳庭芳怯怯的抬眼看着他。
可怜,柔弱,深情,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激起一个男人彻底的保护欲。
李顽动了动唇,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手机铃声将气氛在瞬间拉回来。
他转身去接电话。
一起合作的餐厅合伙人,那边长篇大论的时候,柳庭芳趁机去了另一间卧室。
卧室的房门半开着,李顽捏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朝身后瞥了一眼。
房门半开着,他看见柳庭芳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弯着身,正在铺床。
她穿着睡裙,上身披着毛衣,下身光腿。
裙子其实不算短,站起来的话能到膝盖,可偏偏她现在是跪着的,这样一来,能遮住皮肤的布料就又短了一寸。
从李顽的角度,隔着一段距离,仍觉得暧昧。
空气里甜甜的,呼吸间他闻到的都是柳庭芳的味儿。
……
新开的餐厅供应商那边出了点问题,好在合伙人有餐饮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很快出面解决,李顽跟着一起忙活,等终于闲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个时候霍满月大概已经带着儿子回国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有什么进展,这不归他管,但儿子是他的,总得问一句是否平安。
他给霍满月打电话,对她个人的情况一句没问,只说想行使下儿子的探视权。
人家要父子相见,享受天伦之乐,霍满月不可能拦着。
她很爽快:“来!”
李顽去了。
看见桌上的药,才得知李延从下飞机那天就被传染了流感。
他先是不加修饰的把小日子骂了一顿,而后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霍斯湘和杜之祥早搬回去了,现在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他们母子,现在李顽来了,好像一瞬间又变得拥挤了些。
李延正坐在爬行垫上玩小汽车,时不时还有点咳嗽,但他不哭不闹,知道外面大人在说话,就自己一个人玩。
看见推门进来的李顽,李延眼前一亮,小汽车也不玩了,站起来,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喊:“爸爸!”
李顽把儿子一把抱了起来,对着小肉脸狠狠亲两口:“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爸?”
跟着霍满月的小男友出国玩,没把心玩野了,至少还知道谁是他亲爹。
“还难受吗?”他摸了摸李延额头,不发烧,看样子还是治疗的很及时。
他转头,看向坐在客厅沙发的霍满月。
她正翘着脚,在给自己涂指甲油,没朝他们看一眼。
李顽陪李延玩了会儿,抱着儿子走出来,和霍满月说话,霍满月爱搭不理。
李顽有点恼火,他克制着说:“今天我把儿子带走,让他去我那住几天。”
“行!”霍满月没有半分犹豫。
李顽皱了皱眉,又改了主意:“可是李延现在身体弱,也不知道换地方住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我儿子没那么娇气。”
这次李顽没听她的,没把儿子带走,倒是自己留了下来。
到了晚上,霍满月才知道李顽不打算走,她很惊讶,李顽笑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没一起住过,把心放到肚子里,就待几天,儿子好了我就走。”
“上次你都把东西搬走了,这里没你的洗漱用具……”霍满月说。
“这好办。”他正蹲着帮李延搭积木,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给应序淮。
应序淮对李顽的事二十四小时待命,立刻接了。
按照吩咐,一个小时就把他这几天要过夜用的东西送来,除了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服,相当齐全。
应序淮隔着一道门缝,看见霍满月和李延在里面。
他挑了挑眉,用只有李顽和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回事?那柳庭芳呢?”
李顽没答,关上了门。
霍满月倒是不介意和前夫同处一室,好歹他们还是孩子爹妈。
之前她一直是自己忙,虽然请假在家,但公司的事很多还是放不下,这眼看着月底了,报表还没弄,数据也还没核对。
现在李顽来了也好,有人过来帮她,她也能喘口气儿。
晚上,李顽撸起衬衫袖口,主动请缨,帮儿子洗澡。
小孩都怕洗头,李延也是。
平时霍满月给他洗头的时候,这小崽子非得鬼哭狼嚎一阵子,不配合的在水里闹腾,每次霍满月都得软硬兼施才能让他乖乖就范。
本以为今天又会是一场浴室大战。
谁知不到二十分钟,李顽就夹着包得像粽子似的某孩,从浴室出来。
李延浑身都散着湿漉漉的热气,小脸蛋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可她在外面没听见他哭声啊?
“他没闹吧?”霍满月走过去问。
“没啊,乖得很。”
听李顽这么说,霍满月忽然很不服气,她看了李延一眼,李延眼里竟然还含着泪,可就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她凑近了问:“儿子,你爸给你洗头了?”
不说还好,一说洗头,李延又哭了,像是被吓哭的。
果然和霍满月想的没错,不是嚎啕,而是安安静静的流泪,没一会儿功夫就掉了满脸小珍珠,可怜极了。
霍满月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见人下菜碟,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顽没看见李延哭,他站在身后,插上风筒的插头,正要给儿子吹头发,听到霍满月的这一句,他愣了愣:“怎么了?谁欺负你?”
霍满月和李顽在门口和儿子亲亲告别后,就一前一后的下楼。
他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叫了三次,直到走出楼门口,她才停住脚,转过身:“干嘛?”
如果细看,还是能看出来她因为疼痛而微微弯曲的背脊,总是挺胸抬头的霍满月也有站得不是那么笔直的时候。
可她不想被谁看出来。
李顽想说她,动了动唇,好像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叹气:“谁能进去?”
不是他平时在床上和她说的那种荤话,而是非常正经的疑问。
连从小带她长大的霍斯湘,仿佛都不能完全走进她的心里。
她有信任障碍。
李顽从很久前就看出来了,霍满月和谁都隔着一层,他极少数能触摸到她的心,即便偶尔摸到了,她也很快躲闪,一眨眼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李顽有点无奈。
上次和霍满月住一起,是方便照顾儿子,这一次李顽再搬回来,是为了给霍满月端茶倒水。
这一大一小都是祖宗,他哪个都惹不起,他承认自己有时候是有点自虐倾向。
霍满月没拦着他进门,但也是不领情的。
家里又不是没保姆,他这样跑上跑下的献殷勤给谁看?
他就算有满腔讨好女人的热情,也不该用在她这里。
因为是工伤,公司给了霍满月一个月假,中途她只回去一两次,为了配合那边工地负责人了解事故的安全问题。
其余大部分时候都是呆在家里。
李顽下了班就往她这跑,有时候带自家餐厅做的饭菜,有时候是他下厨给她做,到了晚上洗完澡,就钻到她被窝里,搂着一起睡觉。
他这人看着粗,其实也心细,要真放下面子哄女人的话,十个有八个得沦陷。
霍满月沦陷过,也犯过贱。
她后背有伤,做别的不行,光亲亲抱抱还是可以的,这点小便宜就让他占了,她都顺着他,没有异议。
养伤这段日子过得挺爽的,他愿意留下伺候就让他伺候,愿意给她下厨,她就心安理得的吃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愿意每天晚上给她陪床暖被窝,就由着他。
她从头到尾享受了他的服务,可也从来没承诺过他什么。
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她不欠他。
她跟他说,他可以随时走。
但他不。
等伤口最后一次换药后,李顽帮她把衣服拉下来,然后从后面抱住她:“抽个时间,跟我去趟民政局?”
离婚证都领了,再去民政局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这些天他什么目的,她心里门儿清,真到了这一刻,她依旧主打一个糊弄。
“听见没有?就明天,我有空,你也抽出个时间。”
霍满月就冷笑:“要去你自己去。”
李顽把她压下去,开始猛烈的亲她,她被亲舒服了,就伸手把他慢慢抱住。
李顽心里一喜,怕呆会儿摩擦到她刚刚愈合的后背,将她转了个个儿,霍满月不排斥,她听到金属扣的声音时,她没有躲。
好像水烧开了,热得很痛。
鲜血汩汩流动,心跳得极快,两人哪哪都不合拍,偏在身体上仿佛有着天然默契。
“你是狗吗?”霍满月额角渗汗,情绪上头,像是被一条粗绳子越捆越紧,喘不过气来。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枯骨?”
这个形容把她吓了一跳,但不知为何竟觉得莫名兴奋,她笑笑:“我不是枯骨,我是野鸟,正在吃你这块烂肉。”
被雨淋湿的霓虹灯下,眼前挡风玻璃的雨刷在一下一下的来回。
李顽开车很稳,打方向盘的时候潇洒利落,车厢里,柳庭芳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小鹿乱撞的声音。
比起应序淮,李顽的帅和前者甚至不是一个次元,小姑娘正是爱美男爱幻想的年纪,从那晚第一眼在酒会上见了李顽,柳庭芳就念念不忘了,一直惦记到现在。
“宿舍住不习惯?”李顽没话找话的问。
“嗯,我喜欢……安静一点儿。”
“租房子住,小姑娘家家的注意安全,窗户门都关紧了。”
“还有我室友,女…女孩子,我们俩,作伴。”
“哦,那还行。”
柳庭芳坐在副驾驶,风从半开车窗恍惚的飘进来,雨停了,空气夹杂泥土的清新,抚过她微微发烫的脸,她把吹乱的鬓角发丝掖在耳后,垂下的眸子水光潋滟的。
红绿灯时他停车,不经意的偏了下头,看到她的侧脸。
她有点拘谨,有点局促,在李顽面前明显是放不开自己。
车子拐进一栋偏旧的小区里,停在楼门前,他朝一排亮着灯的窗户看去。
柳庭芳本以为他会问她,住几楼。
但他没问。
“上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李顽说。
柳庭芳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谢谢。”
……
上楼后柳庭芳挺失望的,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还在想李顽那张英挺好看的脸,这大概是她和李顽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也是最亲近的一次交集了,想一想她内心就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又懊恼自己怎么那么老实,没开口跟他要个微信什么的。
其实当时她也想了,只不过,不好意思开口。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女孩,在李顽眼里太普通了,人家看不上她,她再上赶着要联系方式,也太掉价了。
可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看着自己这张算不得多精致,但也很耐看的脸,忍不住想,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难看啊,如果她主动一点,说不定还真有故事……
本来她从来没想过和离过婚的男人有来往,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凭什么配二手男?
但是李顽,是个例外。
行动上没出击,心理上还是纠结内耗了千百回。
在浴室时间呆久了点,和她一起住的姑娘叫丁一姿,有点担心。
正想敲门问她在里面有事没事,柳庭芳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可是一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丁一姿看见了,皱了皱眉。
她转身坐沙发上,继续拆自己另一侧的耳环。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两声,看到来电显示,丁一姿翻了个白眼,挂了。
谁知这人还真执着,过了一周,对方直接上门来。
丁一姿上班的美容院门口。
应序淮抹了抹自己擦着头油的鬓角,笑嘻嘻的上前:“考虑的怎么样了?”
“少来,没戏!”丁一姿双手抱胸看应序淮的眼神充满嫌弃和警觉。
别看他现在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可她忘不了那天在洗手间的走廊外,他是怎么凶一个可怜兮兮的年轻女孩。
俩人应该是情侣关系,他把人甩了,女孩伤心梨花带雨的求复合,结果被一顿狂风暴雨的对待,快被他训哭了,都不敢回一句嘴。
这男的恶劣成这样,转眼还能舔着脸跟她套近乎,真贱。
本以为不搭理就完了,结果不知他从哪弄到了她的手机号,这几天,时不时就打个电话给她,只不过每次的开场白都很诡异:“我有个朋友最近刚离婚,可能对你那个室友有点意思,咱俩合伙,撮合他们一把呗!”
丁一姿没有当皮条客的兴致,自然一口拒绝。
但应序淮锲而不舍。
有时候他也佩服自己,到底是什么脑子,怎么能这样活学活用。
柳庭芳被拉来公司做兼职那天,丁一姿钥匙落家里了,进不去门,顺路过来找她的时候,被应序淮一眼看上。
他想追她是事实,在偶然得知她还是柳庭芳的室友时,更有种意外惊喜。
应序淮对李顽拍马屁的热情十年如一日,就想顺水推舟的成全一把他和柳庭芳的事。
以前又不是没干过,看主子脸色,揣摩圣意。
丁一姿对应序淮没好感,连带着对他朋友的人品也没信心。
柳庭芳就是朵小白花,万一不是促成良缘,反倒是推她入虎口,那丁一姿得多自责自己参与这缺德事。
然而应序淮却苦口婆心:“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找个理由从和柳庭芳合租的房子里搬出去,其他的交给我,当然了,好处少不了你。”
起初丁一姿就觉得应序淮没安好心。
柳庭芳是纯情女大,丁一姿虽然没上过大学,很小就出来到美容院当学徒混社会,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很单纯的。
知道玩不过这些身份高高在上的商人,底层人民,能明哲保身的活好自己就不错了,稍不留神就容易掉坑里。
因此,对应序淮的提议,她一直持拒绝态度。
直到她妈的住院费面临第三次催款,大晚上,她坐在医院门口哭了会儿,才拿起手机把号回拨了过去。
丁一姿说:“你先说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再看要不要答应。”
应序淮在那边笑了声,她能给自己打这通电话,就说明现在真的很缺钱。
果然女人这种虚荣软弱的动物都是一个德行,不过看在现在他对她有兴趣,他没暴露出自己的不屑和轻蔑,依旧态度温和,笑意盈盈的给她报了个数。
丁一姿抹了把脸上的泪,同意了。
隔日,她就和柳庭芳说,房子她下月就不租了,她妈病了,得回家照顾一段时间。
柳庭芳呆呆的哦了一声,手里正在翻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丁一姿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弯下身帮她去捡。
这时才注意到,从来对财经领域不感兴趣的柳庭芳也开始看起了这种杂志。
人物专访,有点眼熟啊。
好像就是应序淮跟她念叨了好几回的:李顽。
柳庭芳上次在浴室自己一个人哭了一鼻子,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吧?
丁一姿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柳庭芳对李顽早就芳心暗许了,那她现在做这样的事,就不算是出卖室友,相反,倒是伟大的成全。
丁一姿搬走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应序淮打算怎么撮合这俩人,直到听说柳庭芳直接搬去了李顽在外的房子……
她人都傻了。
这速度,所以是直接同居了?
“惊喜呢?拿出来我看看。”就为了她一句假大空的随口画饼他跑这一趟,要不是有病,就是太闲了。
霍满月自然也没必要再敷衍他,打着哈欠挥挥手准备赶人,李顽已经没耐心和她周旋了,踩着皮鞋就进屋,一把抱起了她。
今晚和同事聚餐提前把李延送到了霍斯湘家,现在房子里就只有她和李顽。
可她也不想叫得太大声吵得周围邻居人尽皆知的,尽量用小声怒斥他:“入室抢人?耍流氓啊你!”
地板上留下一排李顽的脚印,好死不死的昨天下雨,霍满月被他扛在肩膀,手忙脚乱的连踢带打,骂他:“连个鞋都不换,脏死了你脏死了!”
李顽忽然爆发怒火,将她一下子狠狠摔在床上:“脏?你再说一个脏字试试!”
床下的凶挺讨厌的,床上的狠厉蛮横却让霍满月觉得他魅力爆表,有一种隐隐期待他施虐的隐秘兴奋。
她全身的毛孔就都像在瞬间打开了,她也不喊了,像只小绵羊似的软软糯糯的看着他。
高级的猎手都是以猎物身份出现,此刻她将魅魔伪装成温软诱惑他,等待他接下来的疾风暴雨和强势主导。
这会儿连脏话都变成了助兴的,她眼睛里闪烁的期待目光,差点让他没兜住,现在立刻就暴露本性还太早了。
他尽量将对峙时间拉长,额角的汗都渗出来了。
“不说脏,说贱行不行?”她见他扯领带的动作这样慢就开始挑衅他。
然后就听见男人冷笑:“你吗?”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明显感到自己喉咙的颤音,她也没好到哪去,几乎能听见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响。
她好饿好饿,想将他拆骨入腹的野心全都写在脸上。
吻落下来,前面的铺垫都只是开胃,食欲骤然高涨。
暴力式偶尔能迸发出意料之外的火花,也不知两人谁更有受虐倾向一些。
皮肤游戏又痛又痒,分明只有彼此,可当她被占领时,耳畔却像有癫狂欢呼的千军万马。
人在这种情形下是无意识的,是软弱的,也是愚蠢的,平时习惯逞勇斗狠的俩人都蠢到一块儿去了。
稍微有点回魂时他还蹭着她脖子问她:“你公司同事都说我是抠男,你听不见吗?故意放纵这种谣言,到处臭我名声是不是?”
“臭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见不得我好,别人骂我,你高兴。”
“你说对了,我就是这样。”
“不积德!以后有报应!”他气得因果论都出来了。
霍满月就咯咯的笑,仰着醺红的小脸一下一下亲他:“我的报应不就是你吗?”
先是暴力后是浓情,这一晚上俩人像精分现场似的,都不太正常,身上的痕迹还没褪去,就互相搂着忆起了当年。
“刚结婚时候你对我挺好的,后来变了。”李顽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听语气挺委屈的。
霍满月翻个身,这会儿很想听他夸她,闪烁着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问:“你都还记得?那你说我都对你怎么好了?”
具体的李顽一时还想不起来,诸如他喝醉晚归回家她会等他,给他擦脸擦身,煮蜂蜜水,还会毫无怨言陪他参加一些她不喜欢的公开应酬,扮演花瓶陪着他在人群周旋假笑,琴瑟和鸣。
他出差久了她还会每天晚上给他打视频电话,理直气壮的查岗,让他拍酒店房间里的情况包括厕所里,每次挂电话之前都会又娇又凶的和他说:“不准出轨!不准看别的女人!不准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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