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不会是小公爷不行,所以她后悔了吧,我可听说,当年镇北王爱她爱的跟什么一样。”“不可能!镇北王是什么人啊,杀伐果断,狠厉记仇,他不杀了苏如卿都是大发善心了,怎会回头!”“就是!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更何况她早已是人妇!”周围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让苏如卿的心像是被狠揪起来,整个人也像是被烈火炙烤,强烈的屈辱感让她觉得,在这荒诞的世上,如蝼蚁般活着,当真是毫无意义。虽满心委屈和不甘,可为了父兄,为了母亲,她仍是得不顾尊严的去求赫连渊。她趁着沐风不备,绕开他,边往里面冲边大喊。“赫连渊!我有事要见你,从前我也是无奈,你见见我,我真的有事!”沐风眼疾手快的在她的脚迈进门前拦住了人。“苏姑娘!你别为难我!赶紧走吧,我家王爷绝对不会见你的...
《结局+番外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精彩片段
“哈哈哈,不会是小公爷不行,所以她后悔了吧,我可听说,当年镇北王爱她爱的跟什么一样。”
“不可能!镇北王是什么人啊,杀伐果断,狠厉记仇,他不杀了苏如卿都是大发善心了,怎会回头!”
“就是!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更何况她早已是人妇!”
周围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让苏如卿的心像是被狠揪起来,整个人也像是被烈火炙烤,强烈的屈辱感让她觉得,在这荒诞的世上,如蝼蚁般活着,当真是毫无意义。
虽满心委屈和不甘,可为了父兄,为了母亲,她仍是得不顾尊严的去求赫连渊。
她趁着沐风不备,绕开他,边往里面冲边大喊。
“赫连渊!我有事要见你,从前我也是无奈,你见见我,我真的有事!”
沐风眼疾手快的在她的脚迈进门前拦住了人。
“苏姑娘!你别为难我!赶紧走吧,我家王爷绝对不会见你的!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门口,沐雨脚步匆匆过来,对着沐风黑脸道。
“王爷让她进来。”
“多谢沐雨!”苏如卿快速道谢,还不忘回头提醒沐风一句,“头就先存到你脖子上,回头我需要了找你取。”
沐风,“……”
赫连渊在外征战五年,平定西北又讨伐叛军,战功赫赫,皇帝为表亲厚,专门把京中最奢华的府邸赏赐给他。
庭院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奇珍异草更是京中从未见过的,地面铺设的从西域运来的彩色石砖,拼成了精美的图形,阳光照射下,色彩斑斓。
中堂内,所有的桌子都是奢华的沉香木所制,上面镶嵌着触手生温的精美玉石。
上座着的男人身着以金丝绣蛟龙的玄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掌宽的玉带,一只手把玩着用狼骨打造的指环,一双剑眉下,凤眸深邃狠厉,鼻梁高挺,轮廓分明,浑身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冷峻。
漫不经心的抬眸间,简直好看的让人心脏都漏了一拍,只是说出来的话,凉薄的让人浑身发冷。
“见了本王不跪,秦少夫人是活够了吗。”
苏如卿放在前身的双手攥紧,拧眉直视着他。
她和赫连渊自幼相识,赫连渊从不会拿身份压她,更不会让她同他行礼,可苏如卿也明白,从她抛弃赫连渊的那一刻,这一切就都变了。
“好,我跪……”
她屈膝跪在地上,按照礼制请安。
“臣妇参见镇北王,王爷万安,此次过来求见,是为的我夫君和父兄一事,还望王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赫连渊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她顺从又卑微的话,本是该高兴的,可攥紧拳头的手,和因为用力过度而暴起青筋的手背,还是出卖了他表面的平静。
“苏、如、卿!你果真会为了那个男人下跪求我?”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眸中闪过一丝寒芒,端着茶杯,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心中的愤怒。
苏如卿缓缓抬起头,神色平静道。
“那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好!”
赫连渊砰的一声捏碎了茶杯,破碎的瓷片割破了他的手掌,滴落的血液在沉香木桌上开出鲜红的花,他微眯着眸子,咬牙切齿道。
“既如此,秦少夫人该知道怎么求我吧,让我看看你讨好人的本事,有没有长进。”
从前将自己捧在掌心里疼的人,如今给了她最大的羞辱,苏如卿自是清楚,赫连渊的这口气不出了,怎么会同意放人。
从前,苏如卿生气了,他总是会给她买一包甜甜的蜜饯,求她原谅自己,然后保证再也不犯这个错误。
这五年他时常在身上带着一包蜜饯,化了、坏了,就重新再买一包,只可惜,他再也送不出去了。
赫连渊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抛弃了五年之久,如今即便回来了,她还是不愿正眼瞧瞧自己。
一时醉酒,他就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非要见到苏如卿不可了。
可说完,他又后悔了,当初苏如卿那样决绝的抛弃他,嫁给别人,他竟没出息的又想她了。
这五年,赫连渊强迫自己不许去想,甚至要自己恨苏如卿,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做到了,可刚刚那样近的距离下,他那颗原本已经死了的心,竟又为了这个女人疯狂跳动。
他痛恨自己的没出息,两杯酒下肚,就怎么就无法控制的,想要见到她,甚至不惜做出翻墙,这种毫无廉耻的行为。
苏如卿不敢得罪了他,毕竟赫连渊跟皇帝要了她父兄的处置权,见此情形,她只能哄着他道。
“你是不是醉酒了,王爷……你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你不想抱抱我。”
赫连渊羞愤起身,语气满是委屈,坐在床榻之上,一旁的烛火刺的他眼睛酸痛。
赫连渊酒量不好,从前每每醉酒都要去找苏如卿,酒壮熊人胆的跟她要一个抱抱,若是因为受了委屈喝的酒,还会在她肩头掉眼泪,要安慰。
可今时不同往日,苏如卿早已嫁做人妇多年,就这样被男子闯入房中,若一个不小心,她这条命许是都要丢了的。
赫连渊缓慢转头,看到她脖颈上的一处红痕,双眸直射出冷厉的光来。
“他伤了你,我去杀了他可好?”
“不可!”
苏如卿猛的起身,想要拦住赫连渊,却发现这人压根就没动。
赫连渊一副,果然你就是爱他的样子。
反手将人按在了床榻之上,咚的一声,足够让外面听的清楚。
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语气阴恻恻的威胁。
“你若是不听话,你那无足轻重的父兄,明日便会去到菜市口哦。”
“王爷……你不能这样!”
苏如卿死死的咬着唇,偏过头,不去和他对视。
赫连渊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刀剖开一道口子,嗖嗖的灌着冷风,他自嘲般的笑,眼底噙着雾气。
“你不愿……你从来都是不愿的,为何要招惹我!既如此,你便好生受着吧!”
他欺身而上,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猛兽,疯狂的亮出锋利爪牙,脑子早已失去理智,失控般的去亲吻、啃咬女人的脖颈。
苏如卿看着几乎癫狂的赫连渊,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犹如鼓鸣。
啪——
又一个耳光后,男人浑身一滞。
苏如卿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在看到女人眸中的泪光时,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赫连渊,你是镇北王,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无论是苏府还是国公府,都没有能力跟你抗衡,我的顾忌太多,若是只有如此才能让你消气,让你放过我的父兄,那你便这样做吧。”
说罢,她偏过头,一行清泪顺着眼尾落下,带着无尽的屈辱感。
门外——
跪在地上的秦淮啸只觉浑身血液近乎沸腾,听着屋子里,木床发出的吱嘎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他都恨不得进去将这二人当场杀死。
昭盛泰安六年,镇北王率百万雄兵得胜回朝。
庆功宴上,镇北王赫连渊连喝三杯,便借口醉酒去御花园透气了。
千鲤池旁,远远看去,女人身着浅紫色罗衣长裙,单是一个背影,便足以让赫连渊认出,这是他朝思暮想,却又恨之入骨的人。
“不知如今,我该称呼你秦少夫人,还是苏姑娘?”
苏如卿缓缓转身,平静的看着他,男人那冷淡的眸光与从前无异,经历三年战火,却依旧英姿飒爽,只是比起从前,带上了一丝肃杀之气。
“镇安王万安,打扰到王爷了,臣妇这就离开。”
其实不用这句臣妇,单看她那只有妇人才会梳的发髻,赫连渊便该清楚,她如今的身份。
赫连渊紧握双拳,用力到指甲嵌入肉里,被当街抛弃的耻辱在他心头翻滚,如同跌宕的波涛,永无止境。
苏如卿见他满目怒火,也不想自找没趣,沉默着朝着另一边走。
下一秒,她只觉腰上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就这样被人按在了一棵粗壮的树上。
赫连渊目眦欲裂,血红的双眸如地狱的恶鬼,他一只手掐着女人白皙的脖颈,咬牙切齿道。
“我真想杀了你啊。”
虽然没有用力,可苏如卿还是感受到了,他手上有常年握刀留下来的老茧。
她本想装作毫不在意,可看到男人眼尾一片惨红,还是没忍住落了泪。
赫连渊吓了一跳,他和苏如卿自幼相识,十几年未曾见过她落泪,
可……
他好像,把她欺负哭了。
赫连渊放开了手,别扭的偏过头。
“你、你莫哭,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男人别扭的后退一步,生怕自己再吓着她,见她身量纤纤,又忍不住心疼。
“他……对你不好吗,瘦成这样!”
苏如卿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下一秒——
腰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一回头,看到脚边滚落了一个石块的同时,一把尘土朝着他的脸上撒去。
“不许欺负我母亲!”
童声稚嫩,却很有气势。
“意可!不许胡闹!”
苏如卿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手掌遮住她的小脸。
赫连渊踱步过去,手指勾开苏如卿的手。
小姑娘,圆圆的小脸上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确是可爱至极的一张脸。
还知道自己身量不足,所以先击打他的腰腹,让他低头弯腰去地上掉落的石子,如此她便能将手中的尘土,掷到他的脸上了。
赫连渊没忍住冷笑一声,弯下腰,唇角勾着冷飕飕的弧度。
“你这孩子,同你母亲一般恶毒至极!可恶至极!”
小丫头毫不惧怕,叉着腰挡在苏如卿身前,颇有气势的大声道,“任谁也不许欺辱母亲!”
赫连渊是该想到的,他走了将近五年,苏如卿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理所当然,可他还是不死心的说。
“本王跟你女儿长的挺像,不若日后本王给她做爹如何?”
“王爷莫要玩笑!”
苏如卿面露惊慌,赶紧行礼退下。
赫连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明明该厌恶那个苏如卿和别人生的孩子的,可不知怎的,他瞧着小丫头护着苏如卿的样子时,竟有些觉得嫉妒。
“三哥!你怎的跑到这里来了!”
不远处,男人一身白袍,脚步轻快的朝着他跑了过来,瞧着赫连渊并不理他,他顺着目光看去。
“还惦记人家呢?人家孩子都会跑了,我三哥如今是镇北战神,要多好的女子没有啊,何苦还要惦记如此薄情寡义之人。”
“姐姐你看……方才二哥给我一脚,胸前这一块都淤青了!”
他娇气的梗着脖子告状,如从前那样,但凡受了点委屈,总要跟苏如卿哭诉,让她安慰抱抱才行。
“二皇子总是这样!下手也没个分寸,怎能往胸口上踢呢!下次见了,我定要说他才行!”
苏如卿心疼的给他揉揉,手掌触碰到男人滚烫的胸膛时,她的耳尖不自觉染上一丝红晕。
要说上次,是因为她也喝了些药,更是因为她自己作死给赫连渊下药,所以一切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可是此刻的心猿意马,就是真的不应该的。
男人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双眸紧盯着她,似要将她印在眼眸最深处,一只手环过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人禁锢在怀中。
性感的声音带着极强的诱惑力,一开口便是些不太能听的话。
“姐姐……阿渊想你,成吗……”
手顺着她腰肢探入,却被女人反手给按住了,“不成!”
“为何!”赫连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环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眼神阴鸷的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为何秦淮啸成,我就不成?你给他!不给我!他都不为你守身如玉,可是我这些年,都给姐姐守着呢!凭什么我不成!”
苏如卿一时语塞,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为一个渣男守着什么,是自幼熟读女则,将这世道对女子的规训牢记于心了,还是对那个名存实亡的婚事有些敬畏之心。
见男人手上没停,她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赫连渊神色微怔,猛地钳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就连额角的青筋都砰砰砰的跳动,眼神也变得疯狂。
他将自己另一侧脸递过去,唇角勾着笑,“打吧,姐姐喜欢就打,阿渊也喜欢!姐姐给的一切阿渊都喜欢!”
苏如卿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的样子,可是她没有一丝惧怕,有的只是心疼。
是她的狠心绝情,让一个潇洒的少年郎,变成了疯狂又偏执的模样。
苏如卿抱住了他,语气透着心疼,“阿渊……别怕,都过去了,别怕……”
她知道,赫连渊不是想吓唬她,不是想威胁她,更不是非要对她怎么样。
他这样虚张声势,只是因为满心不安,他在怕,怕怀里的人不再爱他,更怕她的再次抛弃。
赫连渊瞳孔一缩,原以为会挨打的,却没想到,苏如卿会这样安慰他,一瞬间他就从炸毛的小狗,变成了乖顺的小猫咪。
乖乖的躺在苏如卿肩头,委委屈屈的说着。
“我不是非要那样,但是我想你……我爱你,卿卿我嫉妒他,我也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女儿,可我又想……生孩子太痛了,我定是舍不得的,可我还是嫉妒他!”
赫连渊忽的抬起头,眼巴巴的瞪着她,满眼的傲娇。
“你说你心里有我好不好,求求姐姐……说你心中也有我的位置成吗,阿渊会好好待你的,定比任何人都好。”
说完,他别扭的移开目光,用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悄悄打量着苏如卿的神情,眼底藏着一丝紧张。
看着他一身伤痛,忍着屈辱卑微的跟自己求一丝疼爱,苏如卿哪里还狠的下心去拒绝,她只后悔,当年不该爱上赫连渊,更不该让他陷得这样深,她早该清楚,他们之间地位悬殊,又怎么会有未来呢。
可是此刻,她真的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抱着赫连渊,只想告诉他,她爱他,她怎么不会爱呢,她可怜的阿渊,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小公爷呢?”
“听说一夜未归,今朝黑着脸,回来还未坐下,就又被人唤走了,咱外头的人说,小公爷受了好大的委屈,似乎……被人给侮辱了。”
画锦聪慧,这国公府遍布她的眼线,所以没什么事情瞒得住她。
苏如卿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他官职被免,如今又得罪了炙手可热的镇北王,自然是人人都想踩一脚,不说他平日里嚣张跋扈,就单说如今谁人不想抱上镇北王这棵大树,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苏如卿前脚走,赫连渊后脚就跨上马直奔褚瀚府上,人家还没睡醒,他就已经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十分不客气的指使小厮给自己倒茶。
“这都什么时辰了,褚瀚你会不会太懒了,你这样的懒汉难怪没人愿意嫁。”
“有人愿意嫁给你吗。”
褚瀚用被子遮住脑袋,烦躁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昨夜他接密报去密查丞相府,天明时分才回来,这才刚睡下就被赫连渊给吵醒,本就不好的心情此刻更糟了。
“你起来!快点起来,我跟你说件事!”
赫连渊强行把人从床上拽起来,还没开口,褚瀚就看出来,这人满面春风,得意的像是打了胜仗。
“苏如卿同意和离了?”他脱口而出,而后又摇摇头,“那也没用,这是陛下赐婚,哪里那么容易和离的,你是打算让她假死离开秦国公府,然后换个身份嫁给你啊?”
他一口气说出了长公主的计划,算是个顶聪明的人了,不过他还是不够了解赫连渊。
赫连渊摇头,嫌恶的啧了一声。
“肤浅啊,我怎会如此做呢,即便换个身份,她的相貌何人不知?五年了,各种宴会场合她参加了多少,何人不知她是秦国公府的少夫人。”
这话说的,褚瀚瞬间就不困了,他盘腿坐好,一双丹凤眼微眯,满是疑惑。
轻咳一声后,他学着赫连渊的语气,贱嗖嗖的歪着脑袋阴阳怪气。
“那……是苏如卿不同意,你打算给她当情夫了?赫连渊,不报仇了啊,是谁说的,那年长街之上的羞辱而今历历在目,此仇不报,本王誓不为人!”
赫连渊一拳砸到他胸口上,愤愤的红了脸。
“那都是误会,她心中有本王的,昨日……昨日我们都……”
看他一脸娇羞,像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人牵了小手一样的表情,褚瀚就知道,完了。
“你俩……苟合了?”
“你放屁!”
赫连渊沙包大的拳头再次抬起来,却被褚瀚快速给躲开了。
褚瀚抓着他的手腕,虽力量不如赫连渊,可到底赫连渊并非真的想打他。
“你等会再动手,赫连渊你是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她苏如卿五年前把你当狗一样丢了,如今人家招招手,你就乖乖爬床了?你别告诉我,你俩苟合也是因为你跪着求人家睡你了!”
赫连渊不知道,自己明明看上去挺坚决的,他甚至都怀疑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苏如卿。
可褚瀚是怎么看出来的,就连他跪着求苏如卿,他都知道?
“你在我那暗查眼线了吗,谁是你的人?沐雨……虽傻但是忠心,沐风是有脑子,但只要沐雨忠心,他自然也会忠心。”
褚瀚听着他认真的分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抱着被子往里面挪了挪,赫连渊以为他是想给自己腾地方,连忙拒绝。
“不成,我不能睡别人的床,从前卿卿就说过的,她要的夫君需得忠心一人,不干净的她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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