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臂,恢复了平稳的情绪。
如果不是想让沈修景死心,我是不会轻易地利用苦难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毕竟,我和宋时意有着本质的差别。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只求你们离我的生活远一点,最好当作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可我们也付出了代价!
时意没了工作,甚至还因为发布你的视频被政府约谈了。
我放下公司几个亿的项目在国外等你这么久,只求你能回头,你不知道,我在知道眼睛治好的那刻有多么开心!”
“你说过,等眼睛治好了就嫁给我,你忘了吗?
黎瑶,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像从前无数个日夜那样递上手腕,让我能够丢开盲杖,倚靠着他行走。
但我现在,不需要了。
我越过他,径直离开。
“就连沈总您自己也说过要当我一辈子眼睛,最后不也是失约了吗?
年少时谁没说过几句好听的话,我不当真,也请您别把我一个瞎子说的话放在心上。”
那天以后,我没再在校园里看见过沈修景。
但手机里时常会有新号码发来不同的短信。
我看过的书,绽放出我名字的烟花,被白玫瑰围着的我的照片。
不用想也知道发照片的主人是谁。
号码太多,以至于我拉黑不过来,贺尘阳直接帮我设计了个代码,从此再也没被奇奇怪怪的信息骚扰过。
后来,实验室的任务越发繁重,我也开始全世界飞。
贺尘阳说之后沈修景还来过几次,但都没见到我,估计也渐渐歇了心思。
三年很快过去。
我带着最新的科研成果回国,不少公司为了和教授团队达成合作,早早抛来了橄榄枝。
贺尘阳却提议开个招标会,中标者得。
再见到沈修景,也是在招标会上。
“要是能拿下这个新技术,我们就抢占了市场的先机啊,沈总,沈氏现在不比几年前,您可不能让宋经理把公司给霍霍完了。”
“听说这个研发团队还是您母校出来的,短短几年就有这么大成就,已经有不少猎头在挖人了,我们可得先下手为强。”
我路过他们身旁,拿起一杯香槟。
有认识我的人纷纷向我举杯:“黎博士,您好。”
8几年过去,我和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我染了张扬的红发,穿衣风格也更加大胆成熟,和从前那个唯唯诺诺害怕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