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家的命根根得了癌症,我妈才想起我这个被她赶出家门的女儿。
为了给表弟治病,她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我的电话。
没人接,她就跟病房的人造我的黄谣,骂我不孝。
可是妈妈,我早就死了,死人是接不到电话的。
(一)我死了,死在大雪封山的第三天,硬生生的被冻死。
我茫然的看着饿极了的野狼啃食着我的身体,直至身体被啃的面目全非。
我咧开嘴难看的笑了笑:算了,成为野狼的救命粮食,也算是我赵诺瑶的功德一件。
大雪封山的第五天,我的身体已经被啃食的不成样子,白色的雪地里绽开一朵巨大的血梅,丑陋之中又带着一丝怪诞的美丽。
我默默祈求,希望到底时候不要吓到来救我的人。
大雪封山的第七天,搜救队的人终于找到了我的尸体,他们被眼前这一幕的惨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年轻的队员面色苍白,额角滑落几滴冷汗,只是一眼,便忍不住的冲到一旁,跪倒在地,呕吐起来,这架势好像要把胃给吐出来一样。
我苦笑,嘟囔:“有这么恶心吗?”
“哈哈哈哈~”身旁忽然传来一阵娇俏的笑声。
我转过头,一女子白衣飘飘,好似天上的谪仙人一般。
她搂住我的肩膀:“小姑娘看起来执念很深呐~”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没什么好留恋的。”
刚说完,她又似刚才般笑了起来,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说罢,她便用手轻轻一推,我便乘风飘起,很快就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女子的声音随风传来:“去吧,执念放下之日,就是我来接你之时。”
(二)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回到了那个三年前被我妈赶出的“家”。
我妈在厨房里哼着轻快的歌,做着饭。
我好久都没见过她的笑了。
不,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对我笑过。
考全校第一名,她没有笑过,只是拿手用力狠狠地推打着我的头,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死丫头,考个第一名,让你弟弟的脸往哪放?
我看你就是存心让你弟弟难堪!”
考上985名校,她没有笑过,气急败坏的撕掉了我的录取通知书,把我赶出家门怒骂,声音尖锐:“滚!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把你弟弟一个男娃娃的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