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最便宜的姑娘是我,最拼命的也是我。
吴老三的名号姐妹们夜里提了都打颤——上个月莉莉被他拖走时,指甲还在地板上刮出了十道血痕。
他挑人那日,我推开发抖的姑娘们往前站。
吴老三豪爽地笑了,“烂梨子倒有硬核。
货色一般,但够胆!”
“我只有一个要求,留我一条命,其他随你怎么玩!”
我眼中的决绝似乎激起了吴老三体内的兽性,“好!
好哇!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大宝贝!”
他拎鸡崽似的把我甩上肩头,扔进了车厢后座。
车厢颠簸中,他的皮带扣硌得我生疼。
挡板升起时,我咬破了嘴唇。
吴老三办事自然是不讲究什么场所的,能将遮挡板升起来,我就该感谢他了。
在到达顶峰的贤者时间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进了那间堪称是“十大酷刑室”的房间。
房间里摆满了冰冷的玩具,每一件都让我不寒而栗。
我挨个儿都试了一遍,最疼的时候,我盯着墙上的霉斑数数,只隐约记得自己昏过去又被冰水泼醒三回。
模糊间我好像看到吴老三抓着一条长物什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那分明就是条活物!
——是蛇!
我扑过去跪在他脚边,哑着嗓子求放过,“三爷,给我留下点身子底儿,我才能长久地伺候您......”我无辜地眨眨眼,“您以后都不想要我了吗?”
眼见他有些迟疑,我二话不说就咬下他的裤链,“我用别的方法也能让您痛快。”
“您要不要试试?”
他捏着我下巴打量,突然笑了。
那晚他没用蛇。
但我付出的代价很不小。
吴老三虽然默许放过了我,但心里还是憋了火气。
我被他连番上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是没有一处好的。
那晚很不好过,分秒都是煎熬,我咬牙忍了下来,最终换来了留在床边的一箱现金。
我数了数,整整有一百万。
其实我是该感谢吴老三的。
光他这一单,我就凑够了换头整容的费用。
他付钱,我肉偿。
这再好不过。
3复健日记节选:7月23日|钛钉打进颧骨,很痛,咽下的止痛药混着铁锈味返涌,让我一阵恶心。
11月7日|下颌牵引器剜烂了皮肉,吞米汤时我还看见了悬浮的脂肪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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