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才有鬼。
“当初冒雨帮我、带我去医院见外婆的人,是你对不对!”
我乘胜追问。
“别瞒着我了,我应该当初的真相。”
霍哲轻轻叹了口气,没承认也没否认,说要带我去了个地方。
上了车没多久,天又开始下雨。
“五年前出国时,我改了名字叫霍哲,跟我妈妈姓!
她和父亲的离婚手续一办完,正好查出乳腺癌,中期,为了方便治疗就带着我出国了,没能及时和你联系,我很抱歉。”
“是陆铮把我骗了,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该谢谢你才对。”
我的心脏到了悬崖绝壁上,急促的跳动着。
霍哲:“我和陆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在一个学校读书,但我经常去市里其他学校做交流生,本校很少有人见过我,加上那天雨大,你发高烧都快烧糊涂了,你认错也正常。”
我:“那句‘陆学霸’喊的是你!”
许是接受不来那个称呼,霍哲错愕地点点头:“你大三那年,我妈没挺过化疗,走了,我回国安葬她之后找过你,听说你和他在一起了,我不想打扰你让你困惑,所以……”我:“所以你又出国了,也从来没打算告诉我真相!”
“不!”
霍哲摇摇头,哑笑:“那天在酒店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动了念头,可你不是没给我机会?!”
我语塞。
当时是我冲动了。
“后来呢?
后来我都看清陆铮真面目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告诉我真相?”
我问。
霍哲踩下刹车,撑伞带着我进了郊区的独栋别墅,这里是他母亲离婚时分得的财产之一。
霍阿姨遇人不淑,这才出现了小三儿子只比自己孩子小一岁的狗血事件。
好在她及时止损,最后的生命里是自由清静的。
打开衣橱,我看见高中那件曾披在我身上的一中校服,上面还有洗不干净的红墨水痕迹。
加长版的的校服原来也并非陆铮的专属。
“夏末,我不要你为了报答而强迫自己‘喜欢’谁,你是独立的个体,你的人生应该属于你自己!”
霍哲把校服递给我,他询问过医生,说它对治疗我的创伤性应激障碍有帮助。
本来他还苦恼该用什么理由把衣服给我,现在一切都水到渠成。
“信息量有点大,夏设计师慢慢消化。”
霍哲说完,给我递了杯水便下楼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