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他走近一步，目光灼灼，“可你心里只有李晨曦。
我嫉妒他，恨他，甚至想过毁了他……但我更怕你知道真相后，会恨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心脏剧烈跳动。
“若曦，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他伸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哪怕手段卑劣，哪怕你会恨我……我也认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心里翻涌着无数情绪——愤怒、痛苦、不解，却还有一丝难以忽视的心疼。
“现在，你知道了全部。”
苏寒收回手，声音沙哑，“如果你想离开，我不会拦你。”
12 最后的告别那一夜，我辗转反侧。
苏寒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而李晨曦苍白的脸也挥之不去。
天亮时，我做出了决定。
我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询问李晨曦的情况。
护士告诉我，他的病情稳定了一些，但还需要长期治疗。
“需要家属签字吗？”
我问。
“暂时不用，但后续治疗方案需要亲属确认。”
护士回答。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外套出门。
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
我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李晨曦。
他闭着眼，瘦削的脸颊凹陷，手背上插着输液管。
推开门，我走到床边。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看见我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若曦……”他的声音虚弱而颤抖。
我在床边坐下，平静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别过脸，喉结滚动：“……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你没有别的话想说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我投资失败，欠了巨额债务……医生又查出我的病。
我不想拖累你，所以……所以你就一走了之？”
我打断他，声音发抖，“让我以为你背叛了我，让我痛苦了这么久？”
他的眼眶红了：“我以为……这样对你最好。”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终于失控，眼泪夺眶而出，“李晨曦，你太自私了！
你宁愿让我恨你，也不肯让我陪你一起面对？”
他怔住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