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把童年对我亏欠的部分补给了我。
我和大夫说了哪里不舒服,大夫也觉得我喝农药的事蹊跷,故意让我多住些时日。
半个月后,他们憔悴了不σσψ少,终于挺不住了,二嫂把我从病床上拉起来。
“可以了吧,你还要折腾我们几日。”
他和二哥结婚的东西,全是这几年我给家里邮寄的钱添置的。
在她眼里我就是个该拿鞭子抽的提款机,理所应当。
出院前,我再三嘱咐爸妈。
“20万你们留着花吧,房子还没装修,给了哥哥,不就是没法住了。”
亲情终断肠我爸接过我的住院东西,自己弓着背先走了出去。
“明天就去过户,钱给谁轮不到你管。”
过户当天早上,我妈连个鸡蛋也懒得给我,只剩下一碗剩粥,就像马上要被榨干价值的我一样。
吃了早饭,临出门,我再次不舒服起来。
不停的拉肚子呕吐,直不起身子。
我妈起初还怀疑我装,可见我脸都白了,这才叹气。
“这么不顺利,老头子,这是我们不该得啊。”
我爸哪会信这套,呸了两句。
“没有不该的,就是装的。”
看了眼搓手的老妈,我问了一句。
“妈,早上二嫂来过么?”
住院的后几天,二嫂买了点补品,非要我吃。
为了就是能多拿点钱。
以二嫂的抠搜程度,这补品可不会是花了大价钱的。
我妈心里证纠结是不是那碗剩粥的问题,一听我的话来了精神,把二嫂叫到跟前。
“好啊你啊,老二家的也是见不得我和你爸好是不是。”
二嫂被按在地上带着哭腔。
“妈,我哪敢啊,这就是村头那家买的,不能有问题啊。”
我爸拍了拍桌子,气道。
“你还知道村头,那老张家的补品十年八年都卖不出去一个,你还敢拿来给你妹吃,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故意来坏事。”
眼见,事情要下定论,我连忙把补品的事发到了家族群里。
几个七大姑八大姨平时见我家困难,最爱说一嘴看热闹。
这会听到这八卦,闻风而来,把二嫂说了个底朝天。
我妈眼看被议论,面子挂不住,当下立了规矩。
“你们几个想要篡位也得等我蹬腿了才行,着什么急,先让我和你爸享受几年。”
三天后,我恢复了点气色。
只剩下三哥缠着我妈要一起跟着去过户。
我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