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爸爸妈妈的爱包裹。”
“我最近去找老工匠学雕刻,到时候桃儿就能坐上爸爸亲手做的木马。”
“我希望桃儿和我的荷清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我抬手一擦。
才发现早已泪湿满面。
可惜桃儿没有机会坐上木马了。
在木马完工前,桃儿生病的消息先一步到来。
从此这个家就被乌云笼罩。
她没有到这个充满爱意的房间里睡过觉,沉重的呼吸机每天都挂在她小小的脸上。
我找到那条由桃儿制成的项链带在脖子上。
之前我总觉得我戴上,就等于桃儿真的不在了。
现在,桃儿和妈妈一起走吧。
我蜷缩在给桃儿准备的帐篷里疲惫地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时,天光乍亮。
手机提示我今天就是桃儿的忌日。
我买了一束花和糖果,推着箱子来到墓林门口。
半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距离我和陈安凛约好的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麻木的痛意袭来。
原来陈安凛已经不在意了。
隐隐的期待化为灰烬。
只剩下对桃儿的愧疚。
我连爸爸都没有守住。
一呆就是半天,直到墓林要关闭。
和桃儿告别后。
我正准备将行李箱放上车。
我才看见,马路对面。
匆匆赶到的陈安凛。
还有接着下车的林念伊。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行李箱。
表情瞬间慌乱。
# 苏荷清投入新生4“苏荷清你要去哪?”
陈安凛大步向我迈来,我不再停留上了车。
后视镜里看到林念伊死死地拽住他的手臂。
“凛哥,她带着行李箱肯定是去投奔姘头了,不然她一个女人能去哪儿?”
陈安凛成功被调动起了怒意。
“好啊,原来她是为了男人要和我离婚。”
他抬起手给我拨打电话,我静静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再抬头从后视镜里看着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出发吧,我一个人,不用等他们。”
无论我在做什么,我从不会让陈安凛的电话响超过五秒。
但这次,我关了静音任由屏幕闪动。
等到临市已经晚上。
却没想到下车时,仍有人在酒店门口接待。
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率先帮我取出行李箱。
我愣神片刻抬眼,不禁欣喜。
眼前是我多年失联的学长宋泽民。
只是后来结婚了,双方就默契原本一直都有联系。
地保持距离。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