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时候。”
沈清㧋将襦裙收好，眼中寒芒闪烁。
“让她们先得意几天。”
“等她们以为胜券在握……”那才是收网之时。
芙蓉看着自家小姐决绝的侧脸，心头的惶恐，竟慢慢被一种冰冷的信心压下。
沈清㧋坐回案前，铺开纸。
笔尖蘸墨。
落下的不再是诗句，而是一个个名字和线索。
毒药来源。
苏府动向。
三皇子。
……父亲旧案。
棋局已开。
她抬笔，在最后一个名字上，重重一点。
执棋者，落子无悔。
9 燕窝毒计沈清㧋称病的第三日。
林若薇果然坐不住了，亲自端着一盅燕窝，摇曳生姿地进了门。
那燕窝晶莹剔透，一看便知是上品。
“姐姐，听闻你身子不适，妹妹特意炖了官燕，给你补补。”
林若薇将炖盅“啪”一声轻放桌上，语气关切得能掐出水来，眼底那抹得意与试探，却像淬了毒的针，藏不住。
沈清㧋斜倚软榻，小脸煞白，唇无血色——一副精心“妆”出来的虚弱。
“劳烦表妹。”
她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断气，“只是…咳咳…实在没什么胃口，怕是辜负了妹妹心意。”
“姐姐说的什么话！”
林若薇立刻接道，笑意盈盈，“不急，温着便是。”
她目光飞快扫过屋内，看似随意地问：“姐姐这病来得突然，可请太医瞧过了？”
“瞧过了。”
沈清㧋又是一阵轻咳，眼睫低垂，“太医说，忧思过虑，又中了风寒，得静养。”
林若薇眼中精光一闪，旋即换上更浓的“忧色”：“姐姐千万放宽心！
外头那些闲话，都是胡扯，姐姐可别往心里去！”
“哦？”
沈清㧋抬眸，眼神茫然，恰到好处，“外头…有什么闲话？”
林若薇脸上立刻写满“为难”，支支吾吾：“也、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人嘴碎，瞎议论姐姐在皇后寿宴上的事儿……原来是这样。”
沈清㧋垂下眼，声音更低了，“清者自清，随她们嚼舌根去。”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桌上那盅燕窝，仿佛不经意提起。
“说起来，这燕窝看着真好，是珍品吧？”
沈清㧋看向林若薇，带着一丝纯然的好奇：“表妹近来似乎常得这些好东西？
前几日的金丝嵌宝步摇，今天的官燕，可都不是一般人家能轻易拿出来的。”
林若薇心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