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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从杀敌爆经验开始无敌 番外

漠然无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众人见刘捕头来了,从他言行举止,说明那少年似乎跟县长大人有些关系。那这月狼帮可是踢到铁板了。不过,他们讨厌月狼帮蛮横不讲理,可对县衙也没甚好脸色。如果月狼帮的帮主陈康是头野狼,行事乖张。那么那位县长大人就是一条阴冷的毒蛇,表面对你和声和气,背地里说不定是为了清空胃囊,接下来好吞了你。众人一阵唏嘘。对那少年日后遭遇,感到有些惋惜。......客栈楼上,某间厢房。一名少年站在窗边,看着街上,看到卢昭瑾跟着刘捕头等人离去,鹰隼般双眸闪过诧异之色。卢昭瑾似有所觉,骤然回首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窗口。他双眉微蹙,刚刚感觉有人窥探的视线。刘捕头见卢昭瑾异动,循着视线望去,并无他人,不由开口问道:“少侠可是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上边了,我可遣人去取。...

主角:卢昭瑾张恒   更新:2025-04-08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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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昭瑾张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剑仙:从杀敌爆经验开始无敌 番外》,由网络作家“漠然无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见刘捕头来了,从他言行举止,说明那少年似乎跟县长大人有些关系。那这月狼帮可是踢到铁板了。不过,他们讨厌月狼帮蛮横不讲理,可对县衙也没甚好脸色。如果月狼帮的帮主陈康是头野狼,行事乖张。那么那位县长大人就是一条阴冷的毒蛇,表面对你和声和气,背地里说不定是为了清空胃囊,接下来好吞了你。众人一阵唏嘘。对那少年日后遭遇,感到有些惋惜。......客栈楼上,某间厢房。一名少年站在窗边,看着街上,看到卢昭瑾跟着刘捕头等人离去,鹰隼般双眸闪过诧异之色。卢昭瑾似有所觉,骤然回首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窗口。他双眉微蹙,刚刚感觉有人窥探的视线。刘捕头见卢昭瑾异动,循着视线望去,并无他人,不由开口问道:“少侠可是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上边了,我可遣人去取。...

《剑仙:从杀敌爆经验开始无敌 番外》精彩片段

众人见刘捕头来了,从他言行举止,说明那少年似乎跟县长大人有些关系。
那这月狼帮可是踢到铁板了。
不过,他们讨厌月狼帮蛮横不讲理,可对县衙也没甚好脸色。
如果月狼帮的帮主陈康是头野狼,行事乖张。
那么那位县长大人就是一条阴冷的毒蛇,表面对你和声和气,背地里说不定是为了清空胃囊,接下来好吞了你。
众人一阵唏嘘。
对那少年日后遭遇,感到有些惋惜。
......
客栈楼上,某间厢房。
一名少年站在窗边,看着街上,看到卢昭瑾跟着刘捕头等人离去,鹰隼般双眸闪过诧异之色。
卢昭瑾似有所觉,骤然回首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窗口。
他双眉微蹙,刚刚感觉有人窥探的视线。
刘捕头见卢昭瑾异动,循着视线望去,并无他人,不由开口问道:“少侠可是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上边了,我可遣人去取。”
卢昭瑾收回视线,摇头说道:“并无。”
他看眼自己身上这件沾满血污的衣服,新的旧的都有,胸口还有道口子,“不过,去赴宴之前,还得换件新的衣裳。”
刘捕头看在眼里,穿这身去见县长大人,确实有些失礼,“这好办,我晓得一家店铺,店里师傅手艺不错,我带少侠过去......不要少侠出钱。”
末尾那句才是真正目的。
卢昭瑾看他一眼,“不用,我有钱。”
刘捕头露出勉强的笑,没有再说,只在前边领路。
那间厢房。
那少年没想到卢昭瑾感应如此敏锐,只是看一眼就能捕捉视线所在,“他以前可做不到......倒是有段时间没回石桥镇了,待取得山上那株百年血参,突破七品,便回家看看吧。”
少年看向远去的卢昭瑾,直至不见身影,目光也挪向那座巍峨山峰,微微眯起,左手双指转动食指上的戒指,对那株血参势在必得。
......
人靠衣裳马靠鞍。
卢昭瑾换上那件黑色劲装,发丝也重新梳理,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而且透过那面长镜倒映出来的俊秀少年,不止有模有样,气质也卓尔不凡。
诱得那些进店挑选绸缎布匹的女子,皆眼含春波地偷偷瞧他。
卢昭瑾无视这些视线,交钱走出店铺,在外面候着的刘捕头,看到宛若改头换面的少年,暗自吃惊,但也嘴笨,想不出什么赞誉的话。
不多时,刘捕头带着卢昭瑾来到赵家内宅。
堂内有一张圆桌,桌上菜肴大多珍贵,熊掌,燕窝等等,还有些卢昭瑾看不出什么,想必也不是什么便宜货色。
堂内没有他人,唯有那道中年人影。
那人自然是赵淮水。
他身穿青色长衫,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可是那双眼眸却如一汪深潭,让人看不透底。
赵淮水起身相迎,“少侠快快入座,今日我特意派人去请春风楼的厨子,这些都是他的拿手好菜,味道绝佳,可是我祁山县一绝。”
期间,他隐晦地瞥眼刘捕头。
刘捕头在卢昭瑾的身后,轻微摇摇头,然后拱手退去,“县长大人,我去巡查了。”
赵淮水看在眼中,眼帘微垂,不知想些什么。
卢昭瑾没有落座,只是看着他。
不知这赵淮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在换衣裳的时候,用击杀穆卓得到的经验值提升金身功,已经正式达到入门境界。
经验:69
气力达到多少斤没有实测,但全身已经真正意义上硬如青铜,或许打不过七品境武夫,但也拿他没办法。
赵淮水提着酒壶,要给卢昭瑾倒酒,“今日设宴,是为感谢少侠对暖玉的救命之恩。少侠也莫怪暖玉没能亲自敬酒,她伤势颇重,尚需静养,喝不得酒。”
他面露惆怅,接着说,“她母亲过世的早,可以说暖玉是我从小拉扯大的,若她再出事,我这位做父亲的,难辞其咎,死后也无颜见她母亲。”
卢昭瑾听在耳中,略有感触,但是仅此而已,他没有闲情跟赵淮水在这唠家常,毕竟前身的父亲还在山上受难。
所以他抬手挡住酒壶,直言不讳说着,“多谢赵县长好意,不过小子不会喝酒,而且我与赵暖玉并无恩情,只是交易,那两门功法就是报酬。功法到手,意味着钱货两清。今日这顿饭,其实并无必要。”
卢昭瑾认真说道:“县长大人若无其他事,我便告辞了。”
卢昭瑾转身就要离开。
赵淮水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四海镖局为何现在会被张家灭门吗?”
卢昭瑾一顿,回首看他,“为何?”
这的确是他感到疑虑的地方。
赵淮水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徐桓。”
卢昭瑾看着他的眼睛,“我凭什么相信你?”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赵淮水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城府极深的人。
卢昭瑾的感觉的确没错。
今日指使刘捕头,偷偷给穆卓报信,让他去找卢昭瑾,无论结果如何,他赵淮水都不亏。
穆卓死了,削弱月狼帮的实力。
卢昭瑾被穆卓欺压,刘捕头上前搭救,也就收获卢昭瑾的信任,更好为他所用。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穆卓竟会被卢昭瑾那般容易的杀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但也说明卢昭瑾这把刀足够锋利,杀人才干净利落,但是也要小心划伤自己。
所以,刀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要有刀鞘。
赵淮水笑道:“信不信皆由你自己判断。不过徐桓此人,曾经跟你父亲有私仇,具体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卢昭瑾眉头紧皱,对赵淮水的话,保持怀疑态度,不过接着又听赵淮水说,“徐桓那人曾来找过我,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四海镖局不复存在......我并未答应。”
那么就发生昨晚的事情,张家联手赵家屠杀四海镖局之事。
卢昭瑾在前身的记忆片段,并未发现卢金鳞有提起过徐桓这人,半点印象都没有,所以此事有待考究。
卢昭瑾问道:“可知那徐桓是什么人?”
赵淮水摇头,“徐桓的身份可不简单,乃是三皇子身边的幕僚,且有七品境的修为。”
卢昭瑾没想到四海镖局之事,居然还牵扯出一位皇子,不过,该死的人,终究要死,不管早晚,不管身份。
同时,他对眼前这位赵县长,也没多少好感。
所以卢昭瑾在知晓徐桓此人之后,并未在赵家内宅久待,告辞离去。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
刘捕头回来了,“县长大人。”
赵淮水手指敲打着桌面,眼神幽邃,“此子身上怕是有大秘密,不止开窍那般简单,我怕不好掌控,待他帮我除掉张家和赵家,你便在暗中出手杀了他。”
刘捕头回想起客栈看到的画面,内心竟有些胆怯了,所以沉吟说道:“县长大人,要不让小姐跟他接触试试?”
赵淮水冷哼一声,“不过蜉蝣罢了。”
刘捕头不再言语。

清晨。
山上晨雾茫茫,山下炊烟袅袅。
大街小巷浮荡着烟火气,也响彻着商贩的吆喝声,从窗外传入卢昭瑾的耳中。
他从昏睡中苏醒,双眼睁开,似烈日横空,发光发亮,炯炯有神。
气血饱满,血液在体内沸腾,似有使不完的精力。
心念一动。
浑身肌肉绷紧,一块一块,像是钢铁。
天光照耀,表皮竟浮现淡淡的青铜光泽。
金身功还差一点熟练度就可入门。
可凭借现在的状态,他就有感不惧刀剑。
看向角色面板。
经验仅剩几十点,两门功法也才入门,卢昭瑾顿感任重而道远。
窗外飘进的香气勾起肚中馋虫。
昨夜修炼金身功,也是消耗极大,饥肠辘辘,刚刚只顾力量上的提升,现在闻到食物的香味,倒是咕噜噜的叫起来了。
卢昭瑾此时想起那封信件,并不准备赴约。
功法到手,此事就算完结。
......
客栈堂食。
卢昭瑾应付满桌肉食,鸡鸭鱼肉,味道不错。
金身功有言,多练多吃,不然气血亏空,到头一场空。
虽然有经验值将熟练度硬怼上去,可是饭量却是实打实的变多了。
况且吃饱喝足,打人才更有力气。
客栈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人潮涌动,堂内正在喝酒畅聊的吃客也被惊动,似看到什么可怕人物,纷纷从座位站起来,朝墙边挪去。
领头那人身材高大,足有八尺多,双臂也出奇的长,自然垂落,指尖都可碰到膝盖。
观其手掌仿佛没有肉,枯瘦像树枝,但指甲尖锐,堪比野兽利爪,可想若是被他抓伤,恐怕得被撕下一块血肉。
穆卓阴沉着脸,看着那道背对自己,海吃海喝的身影,眼底杀意浓郁。
没想到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发生变故。
一切都是因为这位少年。
不仅没能杀死赵暖玉,他弟弟穆奎竟是死在祁山上。带人上山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被野兽啃食大半。
所以他该死!
穆卓右手化作利爪,朝卢昭瑾的脑袋抓去。
见对方并未躲闪,好似认命,穆卓不由冷笑连连,但随后笑容凝滞。
他感觉自己这一爪好似抓在钢铁之上,不仅坚硬无比,就算运用内劲,连其表皮都无法破损。
这什么怪物!
穆卓内心惊骇,想要退走,手掌却是被那少年抓住,抽不出来,如同被铁钳夹住。
而且对方还在用力缩紧,骨头崩断的脆响,在此间传开,剧痛让这位副帮主哀嚎,“啊!给我放手!!”
他另一只手向卢昭瑾颈部抓去,全然忘记右手是怎么断的。
两只手都被钳住,并且都被捏断。
对方终于松手,穆卓看着自己耷拉的双手,哀嚎大叫,跌跌撞撞地倒退,撞倒桌椅,酒水饭菜洒落满地。
躲在墙边的食客,堵在门口的看客,皆面露惊诧,没想到那少年这般狠,连这位有血爪之称的月狼帮副帮主,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真正撑起月狼帮的人,是那位啸月狼陈康,那可是七品高手,看这少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只可惜得罪陈康,怕是活不长久咯。
有人摇头,感到可惜。
曾经引以为傲的血爪功都没施展,就被那少年断去两只手掌,穆卓心中恨意满溢,朝那群帮众嘶吼着,“都愣在那里做什么,都给我上,给我杀了他。”
可惜那群手拿朴刀的帮众,看着那道背影,担惊受怕,不敢上前。
自家副帮主都不是对手,他们这些小喽啰杀上去,跟送命有什么区别。
倒不如将此事告知大帮主,等大帮主出关,随手打杀,岂不是更好?
穆卓也是怒气上涌,大骂一群废物。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想要离开客栈,回到月狼帮驻地,将此事告知大哥陈康。
卢昭瑾已经吃完肉食,“打了人就想走?”
穆卓冷着脸,嗓音有些尖锐,“你要如何?”
他威胁道:“我大哥陈康可是七品境高手,你得罪我月狼帮就是死路一条,劝你现在自绝经脉,莫要等我大哥出手,否则,生不如死。”
卢昭瑾摇摇头,发出一声轻叹,手中无剑,做不到一剑封喉,那就只能全力出拳。
他欺身上前,眼神冰冷,右手攥紧成拳,猛地朝穆卓脑袋轰去。
只是简单一拳,并未施展拳法。
可依旧气势如虹,拳势惊人,筋骨齐鸣,似虎啸雷音,众人都被震慑的大惊失色。
在这股宛若大山压顶之势面前,穆卓好似深陷泥潭,双腿发软,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拳影在眼眸放大,最终脑袋就是砸碎的西瓜炸裂开来。
红的,白的,迸溅的到处都是。
击杀八品武夫经验+500
经验:569
一拳轰杀穆卓。
此地,寂静无声,似被那血腥场面夺去声音,又或者是因那少年胆大,敢杀月狼帮二帮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
“衙门办案,速速让开。”
捕快来了。
众人让出一条道。
刘捕头带着人姗姗来迟。
在他设想之中,卢昭瑾不敌穆卓,生死关头,他神兵天降,定然完成县长大人交代的任务。
可到达现场,却见卢昭瑾犹如一杆银枪,笔直的站在那处,毫发无伤。
地上倒是有一具没了头颅的尸首,从身形上来看,分明是那月狼帮的穆卓。
刘捕头眼眸骤然收缩,看向卢昭瑾的眸光稍微有些不自然,震惊,忌惮,惶恐,皆有之。
卢昭瑾的目光看过来,他也是连忙移开,担心被看出些什么,大声喝道:“何人在此闹事?”
在场众人依旧没有说话。
刘捕头眉头微蹙,让身后捕快去询问客栈的掌柜,顺便收敛地上那具尸首。
至于那群月狼帮的帮众,早在穆卓死后就四散而逃,这会儿,可能已经回帮派驻地报信了。
刘捕头走到卢昭瑾的跟前,抱拳说道:“卢少侠,县长大人有请。”
卢昭瑾盯着刘捕头看了好一会儿。
对方刚刚那抹不自然的眼色,并未逃过他的眼睛,却是不知源自何处,但细细想来,这穆卓找上门来的速度似乎太快了些,而且第一时间就对自己出手,是否太武断了?
而且这位县长大人似乎猜到他不会赴宴,所以特意让刘捕头在这附近等候自己?
那么这顿饭,那位县长大人恐怕只是为了感谢这般简单吧。
卢昭瑾示意刘捕头带路,心中却是暗自记下今日之事,若真有蹊跷,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夜色渐浓。
明月终于逃出云雾的遮掩,往大地抛洒银灰色的光辉,使得祁山似披上一层灰色的面纱。
山上有座破庙,荒废多年,茁壮生长的大树将它掩盖。
院墙斑驳残缺,那屋顶还有一口大洞,月光由此照射在堂内那尊石像之上。
石像没了头颅,双手也断了,不知丢在何处。
全身充满岁月流逝的痕迹。
四周杂乱无章,门窗破旧,杂草从地面石砖的缝隙生长出来,偶尔有风吹进来,似在摇曳点头,空气中也弥散着一股青草和腐木的味道。
这处曾经汇集人间香火,现在变得寂寥荒凉之地,今夜却是多出几分人气。
卢昭瑾跟着张蟒来到此地。
在破庙里并未见到卢金鳞的身影,反而看到一名穿着宝蓝色束腕劲装的女子。她抵着墙坐在昏暗角落,低垂着头颅,发丝遮掩面容,也不知是死是活。
张蟒偷偷瞥眼那女子,之前她果然是在强撑,心里更是暗骂顾长老死不足惜,若非他强硬阻拦,说大事为重,他岂会错失良机。
卢昭瑾注意到那女子握剑的右手,没有上前确认的想法,举起铁剑指向张蟒,“我父亲在哪?”
张蟒缩着脖子,急忙解释道:“你听我说,此女可是祁山县县长之女,虽不知因何受伤,但伤势极重,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
卢昭瑾微蹙眉头,“这与我何干?”
张蟒声音稍微大些,“她父亲可是县长。”
他接着说道:“我的人跟着猎犬找到此地,她当时就在这儿,虽不知待过多久,但显然比我们要早,说不定见过卢总镖头,知道他往哪里......”
现在命在卢昭瑾手里,后面的话他不敢说。
卢昭瑾也明白,但并未在意。
因为张蟒该死。
从张家动手屠灭四海镖局开始,两家人就是不死不休,无论找没找到卢金鳞,他都不可能活着。
显然张蟒还未明确这点,觉得还有一线生机。
卢昭瑾没有第一时间杀他,因为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既然如此,那你最好确保她还活着。”
张蟒看着卢昭瑾收剑,也是连忙走向赵暖玉藏身的角落,内心希望她一定还活着,不然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脸上表情也是非常扭曲。
他恨透了卢昭瑾,若能逃脱,定要让父亲出手斩杀,不行,活捉卢昭瑾。
他要让卢昭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蟒如此幻想着蹲下-身子,伸手正欲去探赵暖玉的鼻息。
可那低垂的头颅骤然抬起,吓得他亡魂大冒,眼眸收缩,尤其是对上那双冰冷的双眸,更是惊惧胆寒。
有一道寒光闪过,张蟒赶忙退开,躲过致命一剑,可伸出去的手掌在腕处被斩断,鲜血从断口处溅射到对方那张苍白的脸上,以及背后那堵斑驳残缺的墙上。
剧痛涌上脑海,张蟒惊恐看着右手腕的断口,惊声尖叫,似受到惊吓在破庙内跌跌撞撞的,最终目的却是想趁乱逃跑。
卢昭瑾没有去追,因为张蟒跑不远。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想必是有很多人聚集在外面,就是不知是找他,还是找那女人。
卢昭瑾对上女子看过来的视线,心想她果然是假装昏迷。
那么近的距离,想要全身而退的确困难。
况且这还是那女子身上有伤的缘故。
否则,刚刚那一剑,完全可以取张蟒性命。
所以卢昭瑾让张蟒去确认,而非自己。
那女子忽然说道:“那些人是来找我的,但不是我的人。”
卢昭瑾看向女子,不知其目的,便没有说话。
女子问道:“你看出我在装晕?”
卢昭瑾没有隐瞒,“你握剑的手太用力了。”
女子恍然,“我父亲也曾这么说过......我叫赵暖玉,父亲是祁山县县长。”
卢昭瑾点头,“我知道。”
赵暖玉忽然认真说道:“那不知少侠可愿做个交易?”
卢昭瑾没有因为她父亲是县长就立刻答应,“说说看。”
赵暖玉说道:“我今日落难于此,皆因那月狼帮设计陷害,少侠若愿助我脱困,暖玉当以涌泉相报,不论金银财宝,武功秘籍,还是美人,若要求不是太过分,皆可满足。”
卢昭瑾眉头微挑,细细斟酌。
对方口中的武功秘籍,倒是他现在紧缺的。
他身上本就没有多少银两,就算到达祁山县,也不见得能够买到功法秘籍。
只不过,他尚不知晓那月狼帮的实力如何,值不值得冒险。
卢昭瑾问道:“那月狼帮如何?”
赵暖玉看卢昭瑾有意动,内心松口气,“月狼帮那群帮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修为大多九品初期,不足为惧......”
她稍有犹豫,继续说着,“倒是那三位帮主实力不俗,两位副帮主分别是八品中期和八品后期,那大帮主......乃是七品初期。”
看到卢昭瑾正要开口,她不管是拒绝还是答应的话,又连忙说道:“不过,那位大帮主早在前些年就传出正在闭关,至今未曾出关。”
卢昭瑾闻言,觉得此事尚有商量的余地。
她看着卢昭瑾的眼睛,“当然,若少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只愿少侠日后有机会,能去祁山县告知我父亲,我葬身何处,何人所为。”
门口突然响起响亮且粗犷的嗓音,“没人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
两人循声望去。
一名长着络腮胡的中年汉子出现在门口。
他满脸横肉,露出半边臂膊,肩扛一把大刀,虎目蕴含凶光,看着卢昭瑾他们。
两名身穿灰色短衫的帮众跟在后头,衣服的胸口处绣着一头仰天啸月的狼头。
张蟒似跟他认识,走到那中年汉子跟前,不知从谁身上解下的腰带,缠住自己手腕上的断口。
他看向卢昭瑾的目光,似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骨髓,仅剩的那只手也指着卢昭瑾,“穆帮主,就是那小子害得我断手,不过莫要打死了,留口气,我要让他求死不能。”
穆奎瞥他一眼,没有说话,看向赵暖玉开口笑道:“赵暖玉,叔叔我那一刀不好受吧。”
赵暖玉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走出阴暗角落踏进月光照射之地。
那张颇有英气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眸之中,梳着高马尾,身穿一件宝蓝色的束腕劲装。
不过。
在左肩有大范围被鲜血染红的地方。
显然就是穆奎所言的刀伤。
赵暖玉眼眸冰冷的看着穆奎,若能杀人,怕是死上千万遍,“穆奎,你月狼帮真要做绝?”
穆奎冷笑道:“我月狼帮同你父亲本来相安无事,可你父亲现在偏要一意孤行,插手我月狼帮之事,那我月狼帮只好让他明白多管闲事的后果。”
赵暖玉冷声说道:“你们不给百姓活路,他身为祁山县县长,自然要管,肯定得管。”
穆奎哈哈大笑,似听到绝佳的笑话,“可笑,若是要管,他之前怎么不管?”
他揶揄说道:“怕不是上面吹出什么风声,准备拿我月狼帮当功绩吧?”
赵暖玉默不作答。
穆奎冷哼,举起大刀,刀尖指向赵暖玉,“放心,叔叔我不会下死手,也就打断手脚,先让弟兄们快活快活,再割下你的头颅,好心让那赵县长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女儿。”
别看穆奎肥胖,行动起来宛若一座小山,但是速度却是不慢,三两大步就逼近赵暖玉,举刀劈砍,可目标却不是赵暖玉,反倒是卢昭瑾。

徐桓此人应该还在石桥镇。
卢昭瑾现在实力大涨,也正是回去找张家和赵家清算的时候。
还能获得经验值提升金身功和流水诀。
所以终归是要见面的。
卢昭瑾记得来时路,所以不用他人带路,自己走到门口,却是碰见丫鬟小柳。
小柳躬身行礼,面对他还有些怯弱,可能是因为破庙那次被吓到的缘故,“卢公子,我家小姐有要事相商,还要多叨唠公子一些时候了。”
卢昭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另请高明。”
卢昭瑾径直离开。
小柳撇了撇嘴,朝卢昭瑾的背影挥动两拳,然后回去将此事告知自家小姐。
离开县衙。
卢昭瑾在镇上寻到一家铁匠铺,找铁匠打造一把百锻剑。
交付定钱之后,铁匠说明日来取。
卢昭瑾还得在祁山县待一日。
......
可在石桥镇,张家却是炸开锅。
张蟒一夜未归。
张恒心生不安之感,怕人出事,便派人去寻,却是发现顾长老一行人的尸首,顿觉大事不妙。
他们扩大搜寻范围。
然后就撞见月狼帮的人也在搜山。
他们找来几名帮众,由帮众带路,便在破庙发现张蟒的尸首,不过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帮众没有隐瞒,说凶手是一位少年。
不过。
帮众还说他们二帮主已经得到消息,那少年就在祁山县,这个时辰,应该死在二帮主爪下。
张家护院抬回张蟒的尸首。
张恒脸色极其难看,眼眸内似有怒火燃烧,觉得那少年死不足惜,若是落在他手上,定要让那人承受酷刑痛苦。
张蛟匆忙赶回,看到堂内那具尸首,亦是怒火喷张,“父亲,杀害小蟒的凶手在何处,我去给他捉回,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碎尸万段。”
张恒冷声说道:“不用了,那人已经被月狼帮二主诛杀。”
张蛟知晓穆卓,曾经跟随张恒去祁山县见过,对方有八品后期的实力,爪功了得,但是依旧不解恨,“倒是让他死得痛快了。”
张蛟想起什么,“那卢金鳞咱们还找吗?”
张恒点头,“自然要找,徐大人吩咐过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方才安心。”
张蛟再问:“那卢昭瑾呢?”
他略有疑虑,“我昨晚带人搜寻过祁江两岸,一无所获。”
张恒沉吟说道:“大概是沉入江底了吧。”
张恒让人抬走张蟒的尸首,放置妥当,等过两日选择黄道吉日,好生安葬。
张恒随后看向张蛟,他最是器重的大儿子,也是最有出息的,心情稍微不是那般沉重了,“蛟儿可还有事?”
张蛟点头,“我在定山派交好的几位师兄,刚刚给我来信,说明日便可到石桥镇,到时会在府上住一段时间。”
张蟒之死让张恒心生不安,所以不愿张蛟也出事,这可是他钦定的继承人,“为了何事?”
张蛟也不隐瞒,“前些时日,我从祁山县的药农那里得到消息,说祁山上有一株百年血参,极其珍贵,若是服用,可畅通无助突破八品,对日后突破七品也是大有裨益。”
若是以往,这绝对是好消息。
现在听之,张恒有种心悸之感,似乎会失去什么重要之物,所以想让张蟒不要冒险。
可是那株血参的确诱人,若张蛟真能服用,也是他张家快速崛起的保障。
张蛟看出张恒的担忧,不由认真说道:“父亲放心,此行,还有几位师兄师姐在旁相助,还有定山派的威望,定是十拿九稳。”
张恒最终是点了点头,“何时出发?”
张蛟认真道:“就等师兄师姐到达石桥镇,当日即刻出发。”
张恒想起赵晋之,“可查出些什么?”
张蛟遗憾摇头,“安插在赵府的棋子,并未带出什么好消息,那赵晋之两个月前,就随他母亲回娘家省亲去了,至今还没回来。”
张恒不再言语。
......
翌日。
晨雾依旧,炊烟袅袅。
卢昭瑾早早就在铁匠铺门口等待,吃完两个大肉包子,店铺也终于是开门了。
铁匠汉子拿出锻造好的百锻剑交给卢昭瑾。
卢昭瑾也是交付尾款,打量着手里这把剑。
这铁匠师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比那把铁剑要精细很多,刃口锋利,吹毛即断,用来杀敌,若是够快,可以做到封喉不见血。
兵器打造好了。
现在就差饮仇人血。
他昨晚也没有懈怠,虽然没有经验,但是自身也能修炼,只是进度果然惨淡。
两门功法的熟练度纹丝未动。
卢昭瑾无奈,这具身体的资质,当真如此差?
没有多想。
卢昭瑾再上祁山。
只是这次并不是以逃亡者的身份。
......
客栈,厢房。
赵晋之深吐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眼底精芒闪烁,“八品后期,突破七品不过时间问题,但是时间紧迫,刻不容缓,那株血参,必须得到。”
赵晋之取出一个包袱,挂在身上,然后离开客栈,往祁山方向去了。
与他同行的武夫,其实很多,但是修为大多九品,八品在少数,他们都是为了祁山那株血参。
......
石桥镇。
张蛟终于等到定山派的师兄师姐。
一共三人。
那两名少年身穿定山派弟子服饰,意气风发,颇为高傲,好似身为定山派弟子是一件极其骄傲的事情,从未低眼看人。
他们将一名女子护在中间。
那女子身穿紫色衣裙,面相略显刻薄。
张蛟抱拳拱手,“李越师兄,周蚺师兄,穆紫师姐。”
李越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人,八品中期的修为,定山派内门弟子。
另外两人是八品初期。
此去祁山,也是由他牵头发起,“不必耽搁,即刻启程。我们前来,那株血参算是意外之喜。我等受衡山长老之命,寻找杀害莫雨师兄的凶手。”
周蚺说道:“张蛟师弟不是有些线索么,倒不如说说怀疑谁,咱们抓来拷问一番,就算不是,衡山长老也不会怪罪我们不误正事。”
穆紫点头,觉得此举不错。
张蛟笑道:“此事我在路上与师兄师姐慢慢说道......”
张蛟带他们前去港口,乘船渡江,在船上言说自家父亲对赵晋之的怀疑。

卢昭瑾似被噩梦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浅滩,放眼望去是一汪江水,还有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咕噜的水流声不绝于耳。
脑袋忽的一阵绞痛,但很快就消退。
脑海内,记忆翻涌,很多感到陌生又熟悉。
卢昭瑾发现他穿越了。
这具肉身的原主也叫卢昭瑾。
是四海镖局的少东家。
原主之所以会躺在这里,是因为镖局遭到石桥镇的两大家族的联手屠杀。
原主父亲卢金麟带着原主突破重围。
后来卢金麟引走大量追兵,与原主分散。
原主本就身负重伤,被追至死路,不愿落入敌人之手被用来掣肘自己的父亲,选择跳江。
尸体随波逐流,飘至此处。
再次苏醒就是现在的卢昭瑾。
从原主的记忆中,他还得知此界武道昌盛,大鼎皇朝更是以武立国,定鼎中都,天下一统。
原身的武道资质很低,从六岁开始站桩打磨根基,八岁开始修炼家传剑法,到如今十六岁,也只不过九品初期的境界。
此界武道境界有九品。九品为始,一品为尊。
后面是否还有境界,原身不得而知。
卢昭瑾从水里爬上岸,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倒吸口冷气,龇牙咧嘴。
扯开胸口的衣物,看到一道剑伤,细长,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伤口被江水泡得泛白,有感染的风险。
这道剑伤的始作俑者是一名与他同龄的少年。
那少年名为张蛟,擅长拳法,他九品中期的修为,即将晋阶后期。
张蛟是张家的大公子。
石桥镇有两只大老虎,分别是张家和赵家,自石桥镇建立之初就存在。
一山不容二虎。
他们两家明争暗斗多年,不分胜负,但也相互了解,直至四海镖局的出现,方才偃旗息鼓。
可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四海镖局在石桥镇落地生根,迅速茁壮成长,不过二十年,就成为堪比张家和赵家的大树。
卢金麟也正式成为石桥镇三大高手之一。
虽然总镖头卢金麟从始至终的态度,都是只顾自己镖局的生意,不会插手石桥镇其他事宜。
可在对方眼里,四海镖局就是潜在威胁。
勐蚌相争,渔翁得利。
自己栖息多年的山头,怎可拱手让给外人?
也就有了今夜这一出张家联手赵家屠杀镖局的戏码。
卢昭瑾思虑片刻,觉得这可能并非最大杀机,否则张家和赵家不可能放任四海镖局前面顺利发展壮大,现在才选择动手铲除。
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只是以他现在的状态,想太多也没用,目前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须尽快离开此地。
张家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家的人这会儿恐怕就在祁江沿岸搜寻。
卢昭瑾看向不远处那座巍峨山峰——祁山。
在夜色这层神秘面纱之下,它像一头卧在地上的巨兽,呼吸间,刮起大风,掀起树海波浪,唰唰作响。
正值初夏。
从祁山那边吹过来的风,纵使卢昭瑾现在浑身湿透,倒也不感到冷,反而觉得有些清爽。
不过。
隐隐约约的犬吠声似乎也随风吹过来了。
卢昭瑾前行的步伐顿住,心想这里还有野狗?
突然有两头血口大开的犬兽,从前方的芦苇丛中跃出,朝卢昭瑾扑了过来。
卢昭瑾眼眸微缩,本能反应轰出一记重拳,打在前方犬兽的下颚,使它飞出去老远,丧失行动能力。
无暇顾及胸口再次撕-裂的伤口。
另一头犬兽已然近在咫尺,张着充满腥臭味的大口,尖锐的獠牙上涎水黏连,作势咬来。
卢昭瑾右手肌肉紧绷,横在犬兽口里,獠牙利齿刺入小臂,鲜血流淌。
猎犬还想撕咬。
卢昭瑾哪能如它所愿,眉头紧皱,眸中凶光闪烁,左手攥紧成拳,狠狠地捶打它的腰腹。
铜头铁骨豆腐腰。
这一拳可谓是击中猎犬的命脉,嗷呜两声就无力瘫软。
这次耳边响起提示音。
卢昭瑾听得真切,眼睛变得炯炯有神,似有光芒闪耀。
击杀猎犬经验+1
杀敌爆经验系统成功激活,竭诚为您服务
系统的宗旨是帮助您成为天上地下古今未来第一强者
经验值可用于兑换武学熟练度
兑换比例因功法品阶和境界略有不同
正在整合角色面板
卢昭瑾
骨龄:十六
根骨:下等
境界:九品初期
功法:蛮牛桩(60/100),疾风剑法(25/100)
经验:1
背包:0
新人礼包奖励1000经验值
......
穿越者必备系统,前人诚不欺我。
卢昭瑾内心激动,心头的沉重感似乎也因此减轻很多,但仍有一股郁气难消。
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四肢发软的虚脱感紧随而至,头晕目眩,站立都有些困难。
卢昭瑾坐在地上稍微缓一会儿,看向脚边那头犬兽的尸首,毛发顺亮,体型健硕,重要的是颈部戴有尖锥铆钉项圈,显然不是什么野狗。
这月黑风高的,也不是打猎的时段。
那么只有可能是张家的人找过来了。
他心头不由生出些许紧迫感。
卢昭瑾看向角色面板,“系统,消耗经验值提升蛮牛桩。”
消耗200经验值
随着经验值的灌入。
蛮牛桩的熟练度一路飙升至百分之百。
蛮牛桩(圆满)
功法境界分有四境,分别是入门、小成、大成和圆满。
原主站桩九年有余,不过初入大成,如今在系统的帮助下终成圆满。
卢昭瑾浑身一颤,不知不觉地闭上双眼,似有无形力量驱使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岔开与肩对齐。
意识飘忽,他似乎化作一名少年,在一块巨大的青石上站桩。
那桩功正是蛮牛桩。
少年无论风吹雨打,酷暑严寒,都未曾松懈。
时光流转,从少年到老年,一生短暂,却终得圆满,浑浊的双眸迸发出如黎明般耀眼的光芒。
老人如悬崖之上的松柏,克服重重险境,终于生长出绿盈盈的枝叶,生机盎然。
意识回归本身。
卢昭瑾感觉体内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暖流,迅速流动并且扩散,全身暖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温泉里似的。
胸口的剑伤和小臂上的咬伤传来一阵酥麻感,卢昭瑾不禁睁眼看去,这些伤口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止血、结痂,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
卢昭瑾还闻到一股腥臭味,仔细发现,自己身上被一层黑色油腻物质包裹,应该蛮牛桩圆满之后淬炼肉身,从体内泌出的杂质。
不止于此。
困扰原主多年的境界瓶颈也在此刻突破。
境界:九品中期
虚弱感似雪消融,精力充沛,澎湃的力量让卢昭瑾感觉一拳能够打死一头老虎。
其实这只是他还没能掌握突然暴涨的力量,所产生的错觉。
“这该死的畜生,跑那么快作甚,喊都喊不回来。”
“这不都怪你,让你牵绳你不牵,人没找着,狗还丢了,要是公子怪罪下来,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卢金麟,太能跑了,居然跑到祁山躲起来了......诶,那边有人!!”
仅是将蛮牛桩提升至圆满,就带来诸多好处。
卢昭瑾有些迫不及待的提升剑法,可蓦然听见相互指责的吵闹声,不禁循声望去,就见三道人影依次扒开芦苇丛走了出来。
领头那人看见卢昭瑾先是一惊,待看清面容之后变为喜色,“卢昭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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