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师算出来了。
我回去把她葬进祖坟里,希望她能安息,别影响咱儿子结婚。”
黄秀道:“对,你现在就去,说什么也不能耽误儿子娶媳妇。”
3我连夜回了老家。
房子是老式的平房,我全程摸黑不敢开灯,生怕邻居觉察到异样。
来到小仓库,找到那块掩藏入口的水泥板。
刚把板子掀开,我就觉察到了异样。
有风顺着入口钻上来,扑在脸上,又冷又寒。
不止如此。
在掀开板子的一瞬间,我还听见了“砰”的一声撞击声。
沉闷,厚重。
那动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撞到了地下的铁柜一样。
我吓得险些没拿稳手电。
屏息凝神想听个仔细,可几分钟过去,奇怪的声音没再响起。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下面的老鼠听见有人来了,慌乱地逃窜吧。
这么想着,我走下台阶,进入地窖。
这里和二十年前并没有区别。
空荡荡黑漆漆,手电光扫过,只能看见角落的大柜子。
柜子锈迹斑斑,有不少漆皮掉了下来。
柜门上挂的那把锁,仍然死死地扣着。
我并没有闻到尸臭的味道。
二十年过去,想来可可已经腐败得不成人形,该挥发的气味早就散尽了。
我叹了口气,拿出老婆给的钥匙,准备开柜门。
“嘻嘻。”
猝然间,一道笑声传来。
我惊颤着回头:“谁?!”
下意识以为有人跟踪我。
“谁在这里?”
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任何回应。
想着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女儿的尸体,我谨慎地找了一圈。
没发现有谁跟踪,反倒在墙角看见了一具风干的尸体。
看不出是猫还是狗。
重新回到柜子前,长出一口气,我努力平复心情。
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产生幻听了。
再次掏出钥匙,我继续开门。
可没想到——“咣”的一下,又是一道震响。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我面前的铁柜里发出来的。
铁柜里的空间很大,就像是有人猛地扑到柜门边,狠狠拍响了铁门。
震耳欲聋的声响,连带着柜门都在颤动。
我手抖得厉害,手电骨碌碌滚出好远。
难道说,除了女儿的尸体,还有某种活物在柜子里。
会是什么?
“爸爸。
“爸爸,是你吗?”
忽然,有人说话了。
“我等你好久啦,我就在柜子里呢。”
熟悉的音色,久违的语调。
这怎么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