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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月半!后续》精彩片段
来帮忙!”
我爹又招呼了两个人一起帮忙。
我缩在我娘怀里,看着八个人分别抬着和尚的四肢和脑袋,扎好马步。
见所有人准备就绪,我爹大吼一声“起”,随即一起用力。
可诡异的是,八个身高力壮的汉子脸都憋得通红,手臂上青筋直冒,尸体还是纹丝不动。
“真是邪了门了,这尸体和生了根一样,根本抬不动!”
“这个怕不是鬼压棺哦。”
闻讯赶来的村长在一旁抽着旱烟,干巴巴的来了句。
这话一出来,我爹他们都有些慌。
所谓鬼压棺,通俗点来讲,其实就是逝去之人的灵魂在回家后不愿离开,心中仍有未了的心愿。
他便会坐在棺材上,不让将其抬走安葬,这就是鬼压棺。
不过也并不是什么鬼魂都能做到这一点。
一般出现鬼压棺,就代表逝者心中执念太强,怨气太深,这才导致体内的阴气强过其他人,这才纹丝不动。
一想到喇叭的鬼魂就骑在尸体身上,几个人都瘆得慌。
我爹又是答应给钱,又是递烟,那些人都不敢帮忙,说怕遭事。
到最后我爹也发了狠,把箱子里我爷爷生前留下来的那把断了一截的大刀拿了出来,一刀狠狠的劈在床沿上。
破口大骂:“你个臭喇叭不要给脸不要脸,亏的白天还给你斋饭,莫名其妙的死求了,赖上我家了,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你你找谁去,要是敢不走,老子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我爷以前打过小鬼子,这大刀不知道砍了多少小日本子的头,刀身上那些黑漆漆的不是泥垢,而是洗不掉的人血。
说来也怪。
刚才八个人都扛不动,可现在我爹一个人就把尸体给扛起来,和扛年猪似的。
按我爹的意思,这死喇叭死了还要来吓唬人,用一卷草席裹着丢后山完事。
可村长觉得不妥,说人死为大,还是好好安葬,人家走的体面就不会再缠着你们家了。
我娘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催促我爹去买棺材,她则是和村子里几个上了年纪的奶奶叠了几大箱金元宝。
一直弄到晚上,喇叭的尸体才风风光光的下葬。
村长主持,我爹充当孝子,一路三拜九叩,举行路祭。
身后是百来号村民负责哭丧、撒纸钱。
我爹酸溜溜的说他以后死了恐怕都没这么隆重。
等忙完葬礼,已经是后半夜了
。
我迷迷糊糊的缩在我爹怀里沉睡过去。
我爹忙了一天也是累得精疲力尽,不一会儿呼噜就震天响。
睡到后半夜,我娘被一阵强烈的拍门声吵醒。
她嘟囔了句:这么晚了谁啊?
就穿鞋下床开门。
门刚打开,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我打了激灵,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朝门外看去。
门外的人被我娘给挡住了,看不清楚,就看到一双绣花鞋,脚下还湿漉漉的,汇集成了一滩水。
只听到我娘哈欠连天的和那人说了句什么,没听清,接着我妈就关门进来了。
“那么晚了,谁啊?
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爹也被这拍门声吵醒。
我娘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是二婶,也不知道从哪回来,全身都湿了,让她进屋也不进,嘿嘿笑了两声就走了,这不神经病吗。”
话音刚落,我爹蹭的一下坐起,动静大的整张床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你一惊一乍的闹那样?
吓我一跳!”
我娘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刚要接着说,却发现我爹整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孩他爸,你咋了?
别吓我啊!”
爸我爹狠狠的打了哆嗦:“你刚才说谁来了?”
“他二婶……”我娘刚说了三个字,脸也白了。
鞋都没脱,嗖的一下钻进被子里蒙上脑袋,把我孤零零的留在被子外冷的直哆嗦。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先把我拉进被子,再把被子拉下去一些,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都在打颤。
“远山,我记得二婶她……她年前不是在河边淹死了吗?”
我爹早已睡意全无,把房间灯打开,坐在床上吧嗒吧嗒的抽烟,表情凝重。
“你真确定看到是六婶?”
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我眼神不好,看着像。”
“你到底看没看清!”
我爹有些恼火,朝我娘吼了一嗓子。
自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我爹吼过我娘,在家里我娘就是天,想要天上的月亮我爹都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被我爹这一吼,我娘也不怕了,猛地一下把被子掀开。
“都说了我眼神不好,有本事你自个去看!”
我爹刚要说话,拍门声再次响起。
很有节奏感。
“砰……砰砰……砰!”
房间里的争吵声刹那间停了下来,像是时间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死一般的寂静
沸腾如滚粥。
那些血稻在烈焰中扭曲成人形,戴凤冠的女人哀嚎着化为青烟。
爹娘突然开始呕吐,粘液里裹着成团的水蛭。
当最后一株血稻烧成灰烬时,娘腕上的银镯
会儿她没注意,现在这么一听一瞅还真是顿时面色慌张惊恐了起来。
我伸手去摸,触到一圈凸起的纹路,像极了老槐树的年轮。
赶集回来的路上,分明看见每个村民的领口下都隐约浮动着相似的印记,我娘也有!
而村口的老槐树似乎比昨日又粗壮了几分。
鸡叫三遍时,我摸着脖子上的树皮被我从外面干活赶回来的爹带着我和我娘去了王神婆家。
推开掉漆的木门,正撞见她把桃木剑按在香案上,剑身刻着的
头看着那个喇叭,四五十岁的样子。
看着普普通通的,觉得没啥出奇的地方,后又专心看着那两只大公鸡比斗了。
我娘也端着一碗刚刚热好的素面走了出来,递给你那喇叭。
喇叭接过碗,道谢完刚准备走,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我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转头看向我娘想张口说什么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慌张的急匆匆的走了。
我娘晚上我爹回来时还和爹说了这事!
说今天来了个奇奇怪怪的喇叭。
那夜,月黑风高,家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一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光。
我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沉睡在无尽的梦魇之中。
突然,一阵阴冷的风穿过窗棂,屋内的物件无端轻颤,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在我体内蠢蠢欲动。
莫名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寒冰利刃,划破了夜的寂静,也划破了我脆弱的心防。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一缕缕黑雾缭绕,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
我难受的在床上猛然痉挛,瘦小的身躯剧烈颤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
双眼紧闭,眼皮下眼球急速转动,似在与什么恐怖之物抗争。
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吟,逐渐转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绝望,穿透了夜的寂静,回荡在破旧的农舍内。
汗水涔涔而下,浸湿了枕头,乌青的皮肤下透出诡异的青筋。
四周的黑雾仿佛回应他的痛苦,翻滚得更加汹涌,将整个房间染得更加阴暗,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令人窒息,后突然惊醒。
听到惨叫,我爹娘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可看到我样子,叫的比我还大声,嗖的一下躲我爹背后,想想不对,又哆嗦的来到我床前边。
没人知道为什么白天那个奇怪的喇叭突然暴毙,还莫名其妙的躺在我床上。
喇叭很明显是刚溺水死亡,可让人费解的是他的尸体看起来死了有一个月了。
浑身发臭,还在流黑血。
我爹和几个伯伯强忍着恶心想把人抬到外边的场上,可喇叭的尸体纹丝不动。
要知道我和那几个伯伯都在工地干体力活,平时抬个一两百斤轻轻松松,可六个人却硬是抬不动一具尸体。
“老子就不信了,老陆,老王,你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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