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和她才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那时刘氏的娘去世,没过几天,刘侍郎又娶了新夫人。
这个夫人出身大家,但为人不好相处。
不仅苛待刘侍郎的嫡子,就连刘氏这个女儿也被苛刻。
要不是我偷偷从墙上的洞给刘氏塞吃食,恐怕她也活不下来。
后来,刘氏和我一同入了东宫。
起初我和刘氏也算的上姐妹情深,直到后来我怀孕。
孩子变成血水那天,刘氏的屋里也被人找出藏了红花。
纵使我知道这事不是刘氏做的,可心中那根刺迟迟拔不出来。
渐渐的,姐妹之情也消失不见,取之而代的是你死我活。
正在思考时,雪柔出声打断了我,娘娘,国师求见!
我这才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轻笑两声。
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也不知道今日怎么想起来了。
9多日不见,江卿还是一副白衣胜雪的样子。
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年少时,谢危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是说江卿装的很。
不管人前人后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要是找夫君,最好还是要找他那样的。
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皇子,并不是太子。
我从小就知道,作为丞相家的女儿,是要嫁给太子的。
因此,我只回了一句,你就别想了,等你当上太子再说吧!
说完这句,我转头就跳下墙头,隐隐约约间,听见谢危在后面不甘心的大喊,我会成为太子的,那时你就是东宫唯一的女主人后来,谢危真的成了太子,我也成了太子妃。
只是,我不是东宫唯一的女主人。
我和谢危也回不到当初墙头上偷看国师祈福的少年时期了。
我摇摇头,试图把刚才想的东西抛出脑后。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总是想起这些旧事。
江卿看见我的动作,拱手行礼后开口,皇后娘娘,臣最近夜观天象,国朝似有大乱,请娘娘早做打算。
我就说江卿怎么会到我这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示意雪柔给江卿搬来椅子,我喝了口茶。
他说的那件大事我并不在意,谢危如今的身体撑不了几天了。
皇子还年幼,而清河王正值壮年,势力如日中天。
早就对那个位子虎视眈眈。
谢危一出事,清河王势必起兵。
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内,只是我不知道,江卿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
想到什